護着他？」
不知怎麼，李藝歆驀地有些想笑。
再看向紅着眼的葉凡，她已經平靜地將笑意斂去。
李藝歆語氣輕緩又冰冷：「我與葉影帝幾年前就已經分手，葉影帝不是已經昭告天下，你現在是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
葉凡公司發的那些聲明，葉凡在媒體面前承認的話，安森早就一字不落地告訴了李藝歆。
那十年的執着不悔，李藝歆再回首望去，竟只覺得荒唐。
李藝歆見葉凡沉默不語，她又道：「不管你信不信，跳樓的事是真的。」
「從前的李藝歆已經死了，現在的我，這破敗的身體靠幾十根鋼釘撐着。」
說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就連過安檢，都得帶着病例本。」
葉凡只感覺心臟被重鎚擊中，整個臉連帶着渾身似乎都跟着疼起來。
馮追不悅道：「你跟他說這些幹什麼？」
李藝歆斜眼一睨，馮追悻悻住口。
葉凡嗓音喑啞：「阿藝，對不起，我只是見到你太激動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之間，有太多太多誤會……」李藝歆仿似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誤會？
你不願公開是誤會？
失約無數次是誤會？
還是你明明有女友卻在鏡頭前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如膠似漆是誤會？」
李藝歆的每一句質問都讓葉凡的臉色慘白頹敗一分。
樁樁件件，他都無法辯駁。
「不過都不重要了。」
看到他痛苦，李藝歆也並不覺得暢快，只是覺得悵然。
「我沒死，你也不必帶着負罪感活下去。」
「你自由了葉凡！
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