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離封意歡婚戀》[夏侯離封意歡婚戀] - 第1章

「中良將,若這次的事情,咱們辦成功了,你肯定會升職的。」封意歡走上來,小聲與蕭遠飛說道。
蕭遠飛沒回答,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幫着封意歡。
但總覺得,幫她,准沒錯。
清涼殿。
蕭遠飛照樣用一句話,打發了守衛的疑慮。
而後兩人便快速走了進去。
清涼殿,是皇上就寢的地方。
偌大的殿中,空無一人,一張能容納十個人的床上。
夏侯謙正抱着明黃的真絲被,睡得眉頭緊鎖。
封意歡摘下頭上的帽子,一步步走向床邊,坐在床沿上,輕輕拍了拍夏侯謙的臉:「皇上?皇上醒醒。」
「唔~」
夏侯謙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叫自己,還拍自己的臉。
他一臉不爽地睜開眼,卻看到是封意歡的面容。
「母、母后?」
夏侯謙「蹭」地一下坐起來,扭頭往前一瞧,還有個人在:「你是誰?」
「金吾衛中良將蕭遠飛,參見皇上。」
「中良將?」
夏侯謙低頭揉了揉雙眼,確定眼前的人的確是母后。
瞬間欣喜起來:「母后,您怎麼來了?您不知道,我剛才做夢還夢到您呢。」
「皇上,你可不知道,我是冒着巨大的風險過來的,我長話短說。」封意歡握着夏侯謙的肩頭,深吸一口氣,捋走將尚服局發生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
第41章本王要結果!
「尚服局着火了?」夏侯謙一臉懵,「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到?」
「大虞宮離尚服局那麼遠,皇上自然什麼都聽不到。」封意歡很是認真地看着夏侯謙道,「眼下鍾尚服性命垂危,她要是死了,龍袍跟鳳袍一定不能按時趕製出來,肯定會影響皇上您的登基大典,而且你皇叔現在在發火,萬一他下令全都處死尚服局的人,旁人自然不會對他有非議,但皇上會不會遭受非議,那就很難說了。」
夏侯謙猛地抬頭,目光灼灼地看着面有凝重的封意歡:「母后,可、可我不知道怎麼做呀。」
「你要做的是……」
封意歡頓住了。
不行,不能直接把方法告訴皇上。
萬一被攝政王知道,是自己在背後指導來着,他肯定徒手就把自己腦袋擰下來。
深宮之中,最忌諱就是鋒芒太露。
封意歡吐出一口氣,眼神定定地看着夏侯謙:「您是皇上,怎麼做,肯定比我懂,我深夜冒險前來,就是覺得尚服局那些女官挺無辜的,死了多可惜呀。」
夏侯謙聽的連連點頭:「母后說的對,鍾尚服是從小看着朕長大的,朕要起來,朕要去阻止皇叔。」
「好,我給皇上穿衣。」
封意歡慶幸,夏侯謙沒有繼續問東問西。
尚府局。
夏侯離端坐**的太師椅上,一手撐着額頭,一手隨意搭在桌面上,修剪整齊修長的十指,在燭火下泛着微微泛着熒光,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戾氣。
片刻後。
帶着一群侍衛將尚服局前前後後搜尋一圈的葉寒舟進來複命。
「主子,沒有發現可疑人士。」
「沒有?」
夏侯離抬起頭,一向運籌帷幄的他,眉心緊擰,眸色轉深,語氣低沉陰冷:「沒有,是什麼意思?」
「主子恕罪。」
原本單膝跪着的葉寒舟,立馬雙膝跪地,嗓音帶着幾分惶恐:「自從宮中出了偷盜神璽的刺客後,屬下已經下令金吾衛加強了各宮的巡邏……」
「本王不聽解釋,本王要結果!」夏侯離眼底凝聚着狂風驟雨,「再給你半個時辰,若還是什麼都查不到,尚服局這幫人就不用留了。」
「是,屬下遵命。」
不得不說葉寒舟心理素質真好,瞬間背負那麼多條人命,半個字都不解釋,領命就去尋找了。
房中。
眼眶紅腫的趙尚局快步走到夏侯離跟前彙報:「回攝政王的話,縫製龍袍的綉娘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鍾尚服受傷嚴重,恐怕撐不到明日了。」
「你的話是告訴本王,鍾尚服有個三長兩短,龍袍就沒辦法繼續綉了?」
「攝政王恕罪,微臣不是這個意思。」趙尚服猛地匍匐於地上,心跳加速,全身發冷,「鍾尚服經驗豐富,先前負責過先帝與先後的龍袍鳳袍,這次的龍袍與鳳袍,也是她一手策劃設計的……」
「本王沒工夫聽這些,你就告訴本王,龍袍能否按時完成?」夏侯離低頭看着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趙尚服,一張臉結滿了寒霜,「去召集綉制龍袍的綉娘,天亮之前,本王要結果!」

第42章忽悠皇叔
遇到不聽解釋的主子,還要立馬要結果。
有苦說不出的趙尚服,只能領命:「是,微臣現在就去,在天亮前,一定給您結果。」
神璽被偷、尚服局被炸,接二連三的事。
都在告訴夏侯離,有人在不滿自己立夏侯謙為帝!
這種久違的危機,讓夏侯離骨子裡沉靜許久的血液,正在慢慢沸騰。
「皇上到!」
太監的通報聲,打斷了夏侯離的沉思。
夏侯離抬頭,看着從門口快步走進來的小小人影,眉頭微蹙。
「皇叔,我聽說尚服局走水了,您沒事吧?」夏侯謙一下子奔進來,連行禮都顧不上,眼有着急地上下打量夏侯離。
「謙兒,你怎麼來了?」夏侯離懾人的目光落到侄兒面上。
大虞宮內外都是自己的人,他是怎麼知道尚服局走水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心緒不寧,就想出去走走,結果就聽到守衛說,尚服局什麼的,我就隨口一問,才知道尚服局走水了,我擔心皇叔就來了。」夏侯謙低下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皇叔,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冒冒失失地跑出來了。」
夏侯離深不見底的眼眸在侄兒面上停留許久:「火已經滅了,只是鍾尚服受傷嚴重,趕製龍袍會有點問題。」
「鍾尚服受傷了?那請御醫來瞧嗎?」夏侯謙小臉上寫滿了擔心,「鍾尚服她人特別好,我從小到大穿的衣服,都是她給我做的,我一直把她當親人看待,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又少了個親人了。」
「她是為了救兩個綉娘才被傷到的,御醫已經全力在救治了。」看着哭泣的侄兒,夏侯離伸手讓他到自己身旁來,「有本王在,你的登基大典一定準時。」
「先前有人偷神璽,現在是有人炸尚服局,那下一次呢?」夏侯謙兩眼紅紅地看着夏侯離,「下一次他們是不是要對皇叔下手?如果皇叔您有個好歹,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謙兒,這些都是小事,本王會處理好的。」
「這不是小事,這是大事,對我來說,登基大典再重要,也不如皇上的安危重要。」夏侯謙一臉倔強,拳頭捏的緊緊地,「皇叔,您不是一直想要鍛煉我嗎?那不如就拿此事,讓我試着去處理吧,如此一來,那些想要在背後拿捏我的人,也會收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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