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離封意歡熱文》[夏侯離封意歡熱文] - 第1章(2)

着擺在自己面前一碗黑乎乎的面片湯,第三次抬頭看江令儀:「這就是你煮的湯圓?你當初給攝政王煮的也是這樣?」
江令儀愣一下,面露羞愧:「我只會做菜,對於煮湯圓餃子餛飩之類的,不是太在行。」
封意歡嘴角抽了抽,將面片湯往前一堆。
霸道攝政王愛上傻白甜侍女。
這劇情,太不接地氣了。
「明茹。」
「在。」
「令儀,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明茹好好學習廚藝。」封意歡以金明茹善良細緻一定會把江令儀教的特別好,「令儀,有沒有信心,成為下一個明茹?」
江令儀看了看金明茹,又瞧了瞧太后,忙點頭:「有,我有信心,我會努力的。」
「好,明茹,我就把令儀交給你了,不管再難,也要讓她出師!」
金明茹狠狠點頭,一臉認真:「好的太后,我保證完成您的囑託。」
「太后,太后,你讓我們埋在地里的叫花雞好像熟了,你快出來看看。」陳東瓊提着裙子跑進來,她可非常期待叫花雞是什麼滋味呢。
「真的嗎,走走,我們出去看看!」

第94章自己掌嘴五十下
封意歡起身間,看到江令儀一臉落寞地看着桌上那碗面片湯,忙拉上她:「不要想啦,等你學會廚藝後,再給攝政王煮一碗讓他讚不絕口的湯圓,一洗雪恥,不就得了?」
江令儀愣一下,隨即點頭:「是嗎?」
「當然啦,這……」封意歡本來想說「喜歡一個人就是要越挫越勇」,但一想她跟夏侯離地位懸殊,在事情沒明朗之前,自己可不能瞎起勁,免得鬧笑話,「做事就要迎刃而上的精神,如此才能成為更好的自己。」
「成為更好的自己?」
「是呀,你說你不能出宮,那就努力提升自己,多賺點銀子也是好的。」
江令儀好似明白,為何六位先帝嬪妃,對太后如此看重。
「令儀多謝太后教誨,我會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這就對了,走走,去看我們的叫花雞。」封意歡拉着江令儀往外跑,還扯着嗓子喊,「東瓊,快去找中良將,告訴他叫花雞熟啦,要趁熱吃才好吃。」
「好,我這就去。」
在主殿內。
正帶着工匠們,規劃如何修繕屋頂的明瑜瑕聽到外頭傳來的歡聲笑語。
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明大人,太后也太沒形象了,帶着嬪妃們胡鬧也就算了,還讓中良將跟金吾衛一起,這要是被人看見了,成何體統?」說話是明瑜瑕的屬官杭婺。
「混賬東西,太后行事也是你能議論的,自己掌嘴五十下。」
杭婺一怔,滿眼震驚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大人……」
「還讓我重複第二遍嗎?」
杭婺渾身一顫,撲通就跪下,開始掌嘴。
「其他人也聽着,以後誰要是敢對太鸞宮的事情有所議論,你們日後的下場只會比杭婺更慘。」不是明瑜瑕狠心,而是今日在與封意歡談論中,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是在面對攝政王。
那種從心底騰起的毛骨悚然,他不會感應錯的。
讓下人們把嘴巴閉緊,才能保住一條小命。
神武殿。
坐在書桌前,支着右手,撐着腦袋的夏侯離,望着跪在地上還在哭泣的太賢妃,漸漸失去了耐心。
「太賢妃,偷盜神璽的刺客就在你宮中出現,即便是陷害,那宮中那麼多嬪妃,為何對方要選擇傷害你呢?況且寒舟已經在你宮中搜出你跟那人來往的書信,上頭的字跡都是你的,這點你怎麼解釋?」
「攝政王,此事真的跟我沒關係,先帝過世後,我鬱鬱寡歡至今,再說皇上是我從小看着他長大的,當初我還照顧他幾個月,就算借我一百個擔子,我也不敢與外人勾結來偷盜神璽呀。」太賢妃看向夏侯離的眼神除去悲傷,更有深深的委屈,自己跟他的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難道就因為自己成了先帝的妃子,他對自己就失去了信任嗎?
夏侯離垂眸,面上透出幾分不屑:「也就說,從先帝過世後,你一直待在自己寢宮,從未外出過?」
太賢妃怔愣一下,最終選擇了點頭:「對,我一直在宮中,從未踏出過半步!」

第95章罪臣不應該欺上瞞下
在她說完一瞬間,夏侯離眉宇間透出一絲狠戾,俊美的五官上泛着森冷寒意:「本王再問你一遍,你這幾日一直在殿中從未外出過?」
「是。」
太賢妃縮在衣袖內的手,在應答時,忽然攥緊了。
「來人。」
夏侯離不想再跟太賢妃理論下去,一聲喊後,葉寒舟匆匆進來:「屬下在。」
「將太賢妃帶下去,等到抓到她同黨後,本王再來細審。」
「是。」
「攝政王,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偷盜神璽。」太賢妃被兩個守衛拉起來一瞬間,嘴裏還在喊冤,「攝政王,您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吶……」
「愣着做什麼,還不快把太賢妃帶下去關起來。」
「是。」
直到太賢妃沒影,葉寒舟才走到夏侯離身邊,看着他烏雲密布的臉,自己也是愁容滿面:「主子,他們能在您的眼皮底下,將刺客的屍首丟入太賢妃宮中,還偽造書信,看樣子,敵人是有備而來。」
夏侯離垂下眼眸:「先將太賢妃關着,過幾日再放出消息,就說她已經招個乾淨,你再去準備一些人,到時候一併關押起來。」
葉寒舟低頭思索一下:「主子,您這是要來個將計就計?」
「他們能選擇太賢妃下手,無非是知道她是本王的人,陷害她以為能讓本王元氣大傷?」夏侯離面上推出絲絲冷笑,「其實此事,本王還要謝謝他們,不然本王還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關押太賢妃。」
「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安排人,對了還有一事。」
「說。」
「您駁回封尚書的致仕,但他不肯放棄,脫去官服、官帽,僅着裡衣跪在太初宮外已經快兩個時辰了。額頭都磕出血來了。他一直跪着影響不好,屬下是詢問您的意思,是將他直接趕走,還是讓他……」
「帶他進來。」
葉寒舟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不敢多問,抱拳:「是,屬下這就去。」
二十分鐘後。
封意歡的父親,現今戶部尚書封柏元,跟着葉寒舟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
剛踏進神武殿的地板。
他雙腿一軟,伏地磕頭:「罪臣封柏元,見過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封尚書,你這是唱的哪出?」夏侯離唇邊露出個冷笑,拿起桌上一份奏摺翻看,「中書令才將戶部上本年情況呈上來。有句話叫吏部貴、戶部富、禮部窮、兵部武、刑部嚴、工部賤。這半年戶部做的事情,的確擔起的一個富字。你作為戶部尚書矜矜業業,為戶部創造了這麼大的價值,何罪之有?」
「罪、罪臣不應該欺上瞞下,李代桃僵!」封柏元說話都在打顫,官位跟性命相比,自然是性命重要。
「如果本王記得沒錯,李代桃僵是指在敵我雙方勢均力敵,或敵優我劣的情況下,用小的代價,換取大的勝利的謀略。可本王了解,你對你兩個女兒的態度,完全就是天壤差別。所以本王覺得還是用移花接木較為合適,封尚書你覺得呢?」

第96章你不說,我就不去了
「攝政王,您聽罪臣解釋,罪臣也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罪臣那小女自幼體弱多病,直到今日還湯藥不離口。若當初是她上了花橋,萬一驚擾了聖駕,豈不是好事變壞事,所以罪臣才會出此下策。」
封柏元說的老淚縱橫,傷心無比:「罪臣出身貧寒,但先帝從不因為罪臣的出身而輕視,反而給了罪臣很多機會,所以罪臣哪怕冒着被殺頭的風險,也不能拿他性命開玩笑,可結果先帝還是仙逝了,罪臣心裏有愧啊。」
像六部的情況,先前都是由尚書省的尚書令匯總後,先審閱一遍後,再交到夏侯離手中複審,最後再交到皇上手中終審。每個環節,都是相互對應的,絕對不能有任何越級的現象。
除非特殊情況,六部尚書一般很難直接面見攝政王。
而今,封柏元之女成了太后,他也成了唯一的例外。
「封尚書,你現在是太后的父親,你的生死不是本王說了算。」雖然處理一個尚書對夏侯離來說易如反掌,但眼下太后已經入住太鸞宮,再怎麼樣也要顧及她的面子,「寒舟,去太鸞宮,迎太后過來。」
封柏元眉心顫了顫,看着領命的葉寒舟大步走出去的模樣。
心中一下子恐慌起來。
自己先一步認罪,就是在賭攝政王一定會留自己一條性命。
可他不光不表態,反而讓如今當了女兒的太后前來。
封柏元全身瞬間被抽去骨頭一般,癱倒在地上,怔怔出神。
意歡這孩子,當初可是被自己強行綁上花橋的。
他到現在,都忘不了女兒那一雙怨恨又委屈的眼神。
太鸞宮。
「太后,屬下葉寒舟奉攝政王之命,前來請您去神武殿議事!」
正在殿中啃雞腿的封意歡,聽到葉寒舟的聲音,瞬間就噎住了。
急的她捶胸頓足一番,才感覺卡在嗓子眼的雞肉,下肚了。
他早不來,晚不來,為何偏偏要選擇,自己在乾飯之時來。
就是來給自己添堵的。
「太后!」
「知道啦,我擦手呢,等下就出來!」封意歡胡亂用手帕擦了嘴跟手,欲要出去之時,看到後面桌子上還擺放着沒動過的飯菜,想了一下讓江令儀裝了點,給攝政王帶去,準備充分發揚吃人嘴軟的優良傳統。
「葉大人,這麼晚了,攝政王找我什麼事呀?」
路上。
封意歡看着越走越快的葉寒舟,快步跟上:「不會又要給我塞個侍女?或者守衛吧?」
「您去了就知道。」
又是這種模稜兩可的話。
封意歡腳一跺,站着不走了:「你不說,我就不去了。我堂堂太后,哪有他攝政王一招呼就去的?而且大半夜的,你也不給我弄個轎攆坐也就算了,腳步還走的這麼快,我哪裡跟得上?」
葉寒舟停下腳步,扭頭看着一臉氣呼呼的封意歡。
轉眼一想,太后說的有道理,於是忙走到她面前拱手:「是屬下的忽視,等下您回去屬下一定幫您準備好轎攆。至於您這次去見的不是攝政王。」
「不是攝政王,是誰呀?」封意歡疑惑了。

第97章該死的封意歡,跟她娘一樣蠢!
葉寒舟低頭沉吟一下,現在就是帶太后去見封尚書的,自己提前說,應該沒關係。
「回太后。」葉寒舟拱拱手後,說出一個讓封意歡當場愣在原地的名字,「是您的父親,封尚書!」
原主的父親?
封意歡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原主對她父親失望與怨恨。
最重要,原主母親原本是可以活下來的。
就因為原主這個渣爹,為了讓髮妻早日歸西,與繼室雙宿雙飛,以原主母親上吊自盡丟了封府顏面為由,拒絕給她請大夫。
原主在渣爹房門苦苦跪求一個多時辰,封柏元非但沒理會,反而讓家丁將原主關進柴房。
直到天黑,原主被放出來,看到了母親早已冷卻的屍首。
再到繼室母女入住封府,原主從一個千金大小姐,徹底淪落為府中奴婢。
葉寒舟只看到太后將兩隻手捏的咯咯作響,幸得自己先前奉攝政王之命,去調查過太后在封家的情況。
所以看着她要把銀牙都咬碎的樣子,也能理解:「封尚書自知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主動來跟攝政王請辭。」
「請辭?」回過來神的封意歡對上點頭的葉寒舟,哼笑之時兩眼都在冒火,「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封尚書移花接木固然不對,但如今您是太后,若攝政王貿然降罪於封尚書,難免會引來不知原委的朝臣與民間諸多百姓的非議,所以攝政王才派屬下接您去神武殿。」
這下,封意歡聽懂了。
封柏元敢在夏侯離眼皮底下捅出這麼大簍子,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的確說不過去。
無奈,自己始終跟他是父女。
夏侯離再一手遮天,對待三綱五常,還是要慎重為好。
「行,那你前面帶路吧,等我見了父親再說。」
葉寒舟一愣,看着一臉坦然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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