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社牛，沒想到這麼社牛。
「你這樣說太冒昧了，叔叔會不高興的。」
葡萄認真想了想，「……對不起，他好像是有點不高興，根本都不笑的！」
「所以下次不能這樣了。」
齊浪看向後視鏡。「小葡萄，叔叔愛笑，叔叔好看嗎？」
「當然啦！不過沒有那個叔叔好看！」
童言無忌。柏琬澤失笑，被她說得，她還真有些想知道那個男人多好看了，「叔叔住在剛才那個院子里嗎？」
葡萄乖巧點頭，「裏面有很多花，有蝴蝶，有魚。」
柏琬澤在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檀香，很熟悉，卻又不知道在哪裡聞到過。
「媽媽，我喜歡剛才的叔叔，可以讓他做我爸爸嗎？」
葡萄趴在柏琬澤柔軟的懷裡，問到這句話的時候，眼裡亮晶晶的，閃爍着期待。
柏琬澤的話語頓時賭在喉嚨，小女孩比她想像中，更需要父愛。
她抬頭和齊浪擔憂的眼神撞了個正着，兩廂沉默。
見柏琬澤沒有回答，葡萄的期待慢慢熄滅，嘟囔道：「我不要了，媽媽，你別生氣。」
一顆心，就這麼泛濫成災。
柏琬澤將她抱得更緊，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如果他在，會怎麼樣呢？
不能想。
別院房間里。
傅時宴擱置在桌面上的書沒有再翻過頁。
霍秘書走入時，正好看見男人盯着掌心瞧，那上面安安靜靜躺着一顆糖果，葡萄味的。
霍秘書一愣，小心翼翼開口：「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