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鹿槿顏》[肖言鹿槿顏] - 第4章

「毒婦,你竟敢給知意下毒!」
桓玹冷若冰霜的看着鹿槿顏,已是厭惡到了極點。
鹿槿顏捂着臉跌在地上,幾乎茫然的看着桓玹。
以往無論桓玹多麼討厭她,也從未動手打過她。
血腥味上涌,她強壓下去顫聲說:「我沒有害過她……」
鹿槿顏抓着桓玹的衣角,眼裡全是哀求。
桓玹卻一把推開她,居高臨下的斜睨着她:「還以為本王好騙?把她帶走。」
侍衛上前壓住鹿槿顏,她像個空軀殼般被帶到北苑,粗暴扔在地上。
鹿槿顏抬眼,只見南知意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唇色烏黑,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解藥拿來!」
桓玹厲聲呵斥,恨不得將鹿槿顏碎屍萬段扔去喂狗。
鹿槿顏只看着桓玹,慘然一笑:「不是我下的毒,臣妾不會解。」
這女人到現在還在嘴硬!
見她沒有半點悔改,桓玹滿腔的怒火越發洶湧。
「帶上來!」他招招手,侍衛立刻將風雨樓的掌柜壓了上來。
掌柜一來便跪在地上磕頭,開口求饒:「王爺饒命,是王妃讓下的毒,草民只是拿錢辦事,饒命啊……」
「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想狡辯?!」桓玹用力一拍桌子,在場的人都不敢大聲喘氣。
鹿槿顏臉色頹敗。
她比誰都清楚,這是南知意先下手為強。
她不顧桓玹狠厲神情,抓住他衣角嘶聲哀求:「王爺,我與這個人從未見過,求您再查查……」
床上的南知意聽到這,自知不能再拖,重重一咳吸引了桓玹全部注意力。
桓玹再沒有給鹿槿顏任何眼神,一聲怒喝就讓人將她關進地牢。
王府地牢,陰冷之極,還有老鼠肆意跑過。
鹿槿顏的胸口痛得不行,她的葯卻不在,只能硬生生的熬。
她蜷縮在牆角一動不動,沒有一刻像此時這般清楚,在桓玹心裏,她和南知意的天壤之別。
晚上,桓玹來到地牢。
他對鹿槿顏的狼狽模樣視若無睹,只冷聲道:「鹿槿顏,最後一次,把解藥交出來。」
鹿槿顏望着他的眼神破碎,聲音啞得可怕。
「我沒有解藥,南知意是自己裝的……」
「閉嘴!」桓玹怒聲打斷她,「你還敢污衊知意。」
「她現在危在旦夕,除了你沒人會如此下作用命做戲。」
桓玹沒有了耐心,一聲令下:「給她用刑!」
侍衛十分為難:「王爺,這……太后娘娘看見傷痕怎麼辦……」
桓玹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鹿槿顏:「用水刑!」
侍衛不敢違抗,鹿槿顏不可置信的後退,卻還是被侍衛提起,頭直接被按進大缸的冰水裡。
鹿槿顏拚命掙扎着,手卻被牢牢抓着,只能任由冰水侵入口鼻,胸肺。
直到她快窒息時又被拉出來。
「咳咳……!」她發著抖猛烈咳着。
桓玹喝道:「你還不認?!」
子虛烏有,她為何要認?
鹿槿顏喘着氣,從喉嚨擠出半絲啞聲:「我死,也不認。」
桓玹冷笑讓侍衛繼續。
一次又一次,鹿槿顏不斷掙扎着。
冰冷的水,也一次又一次讓她瀕死。
到最後,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有一顆心,冷透了,傷透了。
桓玹見她一直不認,越來越憤怒。
侍衛再次拉起鹿槿顏,突然驚慌大喊。
「王爺,王妃不好了!」
桓玹一驚,轉動輪椅上前察看,只見鹿槿顏唇角的血染紅了冰冷的水。
鹿槿顏再次醒來,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不是應該在地牢里嗎?
鹿槿顏微微一動,胸口的疼才讓她確定自己是活着的。
鹿槿顏凄慘一笑,她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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