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鹿槿顏原名》[肖言鹿槿顏原名] - 第1章(2)

頭求母后收回懿旨。
賜婚?把南知意嫁給他?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讓他焦躁只想立馬撇清關係。
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太后皺了皺眉,本想將兒子知心的人重新指給他做王妃。
卻不想,他竟然如此抗拒。
沉思片刻。
太后嘆了一口氣,這個是她親口與皇帝求的。
也不好退掉。
無奈只好將旨意稍做了改動。
「既如此,那便娶做側妃吧,不容有異。」太后話意明顯,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桓玹即使再不願也只好忍下,事情還得重新計劃。
桓玹目光無神失魂的與太后告了別,從慈寧宮走出,本想坐上車輦回府,卻突然被一個公公攔下。
桓玹看了一眼公公的面容,便知曉了來人。
鹿勝,皇帝身邊的人。
「玹王,陛下派奴才與您說,肖太醫今日辭官,好像是要離開京都了。」
辭官?桓玹心下一沉,眉間直跳。
心底的不安越來越擴大,眼底划過一絲慌亂
「替本王謝過皇上,臣弟改日進宮道謝。」
說完,將馬夫府馬牽出一匹,快馬加鞭朝着宮門奔去。
他絕對不能讓簫言離開京都,不然才是真的如同大海撈針。
站在宮牆之上年輕的帝王看着桓玹的背影,眼眸里的流光轉動。
目光深沉,讓人琢磨不透。
桓玹死死咬着下唇,心裏恨不得將肖言活剝。
手裡的馬鞭用力連續抽打,即使再路人眼中已經快的嚇人。
但桓玹還是覺得慢。
他只希望快一點,再快一點。
快到可以立馬攔下肖言。
趕到肖言府上的時候,只見有兩個僕人正打算關上府門。
桓玹立即叫停,僕人見狀紛紛不敢再動,跪在了地上。
桓玹跑上前,將快要關上的門,一腳踹開。
肖言哪還有蹤影?空蕩蕩的院子被收拾的乾淨利落。
桓玹心口一空,抓起跪在地上的僕人。
雙目猩紅,語氣帶着震怒:「肖言人呢?」
僕人被桓玹身上強大的怒氣嚇的渾身顫抖,半句話都大不上來。
跪在地上的另一個僕人見同伴已經嚇傻,心裏害怕殃及池魚,急忙磕頭回答。
「大人下半夜時就帶着小姐的骨灰離開了。」
小姐的骨灰?
桓玹呼吸一凝,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你們小姐,叫什麼?」
即使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但就是想抱着一絲僥倖的希望。
僕人跪在地上,有些摸不着頭腦,不是來找大人的嗎?
怎麼又問起了小姐的名諱?
但他們來不及多想,面前的站着的人一看就非富即貴。
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哆哆嗦嗦回道:「回大人,我們小姐喚鹿槿顏。」
桓玹腦中瞬間炸開,身形有些站不穩。
扶着府門才沒有倒下去。心裏的痛苦被瞬間根根拔起。
怎麼會是真的呢?或許,死的不是鹿槿顏呢?
死的可能只是其他人,與她只是同名而已。
一定是這樣,鹿槿顏不會死。
桓玹一遍一遍否定着自己,他才不要什麼事實。
他只要他的鹿槿顏。
桓玹靠着府門慢慢跌坐在地上,頹廢至極。
風輕輕吹起,將府門前的樹葉吹了一地,好不凄涼。
王府里的侍衛來肖言府門前接桓玹回府時,只見王爺滿臉的落寞。
這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狼狽。
「王爺,娶妃的消息已經到王府了。」
侍衛猜不透此時桓玹的心情,生怕惹怒到王爺。
聽到要娶南知意,桓玹臉上的苦澀更濃了。
滿目凄涼,對着空氣喃喃自語。
「我根本就不愛南知意,所有人不懂,她也不懂。」

第十六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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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紛紛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王爺口中的她,他們不敢細想,但心中都心知肚明。
「回府吧。」
桓玹身心疲憊,騎上自己的馬便朝着王府的方向騎去。
夕陽的光打在桓玹的身上。
倒映出無盡的寂寥。
桓玹失神的騎在馬上,眼底染上一層絕望。
她,好像真的回不來了,再也沒有人等我回去了。
肖言回到王府前已經天黑了,王府門口的左右兩盞大燈籠爺亮了起來。
南知意見桓玹回來,立馬上前貼近。
剛想開口說宮裡的旨意,卻不想桓玹先開了口。
「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桓玹眉頭都皺成了一團,身體立即與南知意隔開了距離。
這個氣味異常熏人,簡直難聞的他只想逃離現場。
明明都是女子身上散發的氣味,怎麼差別如此之大?
不由得,他又想起鹿槿顏了,心中又是一痛。
南知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氣的咬牙,這氣味平日里不還好好的嗎?今日竟然當眾被質問出來,實在是丟人至極。
但表面又恢復了一副乖巧可人,訕訕一笑。
「興許是今日剛換了脂粉,王爺還不習慣。」
桓玹深吸了口氣,冷聲道:「換了吧,本王不喜。」說完便自己進了門。
他的確是不喜她的,之前躺在懷裡說自己是體香。
如今,怎麼還說是換了脂粉?真是可笑。
而南知意已經氣瘋,回到北苑就砸了不少玉器,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之前,她就是仗着桓玹的寵愛在王府里才能如魚得水。
如今,桓玹話里話外都是在挑她的刺。
她怎能不恨?
砸碎一堆東西後,南知意又逼着自己冷靜下來。
她不能亂,她已經快嫁給他了。
王府里沒有正妃,她便可以獨大。
想到這些,南知意望向屋外會心一笑。
我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對於桓玹對南知意的態度變化,王府里的人都有些提心弔膽的。
他們押寶難道壓錯了?
王爺的心思根本不在南知意身上了?
而桓玹一點都不關心這些。
徹夜歇息在書房,沒有踏入後院半步。
一天比一天頹廢,任何人都靠近不得。
這天月夜。
桓玹心情格外煩悶,隻身提了好幾壇烈酒,上了屋檐。
鹿槿顏不在,他不但知心的人沒有,連說話的人也沒有。
當真是可笑。
將酒罈打開,桓玹仰起頭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烈酒。
本就是烈酒他喝的又急,一瞬間,劇烈的辛辣刺激着五臟六腑。
自從有了腿疾,鹿槿顏一直不許他飲酒。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不解風情,治個病還管起他的生活起居來了?
真的是恬不知恥。
他像故意泄憤一般,又接着喝下好幾口。
很快,醉意便涌了上來。
他醉倒在屋檐上,一雙玹眸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漸漸迷離。
月光柔和,泛着銀白。
他又想起燈會上的那個小丫頭了。
她正朝着自己笑呢。
很快,桓玹便陷入了夢裡。
侍衛一直就守在屋檐下,等了許久,也沒見王爺的聲響,
出於擔心上去查看。
看到幾個滾落的空酒罈,便明白過來。
因為怕王爺感染風寒,他立即叫來幾個同伴,將桓玹送到了北苑。
如今,王妃不在,王爺後院中也就只有南知意了。
南知意剛沐浴完回房,便看到幾個侍衛將桓玹抬到了自己的床上。
眉上喜梢,眼底划過一絲得意。
當年,她其實對桓玹壓根無意,太子才是她想攀上的高枝,所以她給太子下藥,但是沒有想到計劃敗露。
給皇子下藥,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鹿槿顏那個死女人,把這些都告訴了老頭子。
那個死老頭子為了保命,將她連夜遠嫁江南。
在江南的日子裏,飠並她一直籌划著攀上貴人,再次回京都。
好不容易拖關係,找到了一個朝中高官,本以為就可以飛黃騰達了,不曾想,直接被抓了現行。
千鈞一髮之際,她想到了桓玹。
桓玹是太后的兒子,自然是尊貴無比,她寫信賣慘,託人將信交給了桓玹。
至於那個高官,如今已被罷官,早不知蹤影,所以她根本不怕事情會敗露。
她知道,桓玹對她遠嫁這件事,一直愧疚。
果不其然,她等來了桓玹。
南知意看着床上醉酒的桓玹,得意一笑。
鹿槿顏,你拼了命想得到的東西,在我這裡不費吹灰之力。
南知意褪去裡衣,輕輕躺在桓玹的身旁。
媚眼如絲的看着他,主動將身子貼近,聲音嬌弱無比。
「王爺。」
桓玹睡的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喚自己。
酒精的效果讓他分不清真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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