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給殘王抬棺後他哭着求複合》[新婚夜給殘王抬棺後他哭着求複合] - 第3章(2)

計多端的爬上表哥的床,從宋姐姐手中搶走了御王妃的位置,害得宋姐姐慘死。如今表哥還未與她和離,她就恨不得貼上大皇子。她的心思還不夠狠毒么?
大皇子若是與這種女人糾纏不清,以後可是要被她害慘了。」
楚萱兒一邊說一邊嚎啕大哭,就連話都說不清了。
南洛傾對她的貶低與詆毀無動於衷。
被狗咬一口,她從來不會想着咬回去。若是咬回去了,豈不是落得一嘴毛?
對待癲狂的瘋狗,就應該用打狗棍打死。
再看楚萱兒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南洛傾不合時宜的笑出聲。
楚萱兒再次被她的笑聲所激怒,手指指着她的鼻尖破口大罵。
「你笑什麼笑?你有什麼資格笑本小姐?」
這段時間她在南洛傾身上吃過太多委屈……還一直拿南洛傾沒有辦法。
好不容易讓她抓到南洛傾偷情人贓並獲的場面,她可不會如此輕鬆的放過她。
「御王殿下還沒死呢,你就開始哭喪,是要咒王爺有事兒么?」
南洛傾笑她對待秦御修的感情也就那麼點,瞧見心上人被人搶跑了,楚萱兒倒是哭得要背過氣去。
對於秦御修來說,這樣的妹妹,不要也罷。
楚萱兒停了哭,不敢置信的盯着南洛傾,她沒有這麼意思,賤人怎麼能這麼說她?
「你血口噴人!我才沒像你那麼壞的心。肯定是你自己盼着表哥趕緊出事兒,就可以和你的姦夫雙宿雙飛了吧?」
在一旁聽着的秦泰然臉色鐵青。
這個女人在胡言亂語什麼東西?
照她的話來說,姦夫豈不是指他?
南洛傾笑道:「原來在你眼中,大皇子是姦夫啊。」
她恨不得在火上再燒兩把,然後再隔岸觀火的看好戲。
秦泰然氣得嘴角抽了抽,之前他對楚萱兒還挺有好感的,如今一看,這女人的嘴就和糞坑一樣臭。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這兒是皇宮,你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以後不準踏入皇宮半步!」
秦泰然對待女子向來是和煦溫柔,令人如沐春風,鮮少像今日這般暴躁。
楚萱兒被他的模樣嚇到,連哭都不敢哭了。
她嫉恨的瞪着南洛傾,心道**肯定是給大皇子下藥了,要不然大皇子為何那麼護着她?
南洛傾立在原地沒有動,秦泰然還是象徵意義性的上前與坐在輪椅上的秦御修打了個招呼。
「多謝皇兄這段時間對洛傾的照顧,以後,就由本皇子來好好照顧洛傾。她是個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來照顧她。」
此言僅用雙方能聽見的聲音來說,南洛傾並不知他們聊了什麼。
秦御修嘴角掛着一抹邪笑,他雖坐着,但氣勢分毫不輸大皇子。
安雨倒是急了,「王爺若是出了事兒,御王妃怎麼著也得跟着殉葬。大皇子所想,還是等下輩子吧。」
雖說讓人殉葬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兒。
但御王妃竟然敢在外頭給王爺戴綠帽,殉葬都算是優待了!
「洛傾是本皇子護着,本皇子不會讓她有事兒。」秦泰然皮笑肉不笑道。
從小到大,他都活在秦御修的陰影之中。
他可是未來的九五之尊,憑什麼處處比不上一個瘸子?
他偏要證明給世人看,他才是最適合登上皇位之人。
而南洛傾,他勢在必得。
秦御修森涼開口,「本王的東西,誰都搶不走。」
秦泰然笑容大增,「都已經到這種時刻了,皇兄竟還在掙扎,你難道不知馬上,就是你的死期么?」
秦御修推着輪椅到南洛傾身邊,抬手將她攬入懷中。
以南洛傾的身手,想避開他輕而易舉,但她沒這麼做,而是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
瞬間,秦泰然的臉都綠了,他的拳頭緩緩攥緊,只能安慰自己忍一忍。
再過一天,洛傾就是他的了。
秦御修冰冷的手輕輕撫過南洛傾的臉,而南洛傾沒有躲,而是定定的看着他,想看看盛怒之下的秦御修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愛妃,剛才大皇子說,轉眼就是本王的死期。如果沒記錯的話,愛妃說過,你定然會救本王,是么?」
南洛傾坦然道:「會救,若是妾身真的救了王爺的命,王爺拿什麼補償給妾身?畢竟救王爺這件事,費心費力。」
兩人有來有往的交鋒。
秦御修扣緊她的腰肢,那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身體給掐斷。
「愛妃想要什麼,本王就給你什麼。」秦御修嗓音低沉喑啞,說這話時簡直是要將南洛傾吞入腹中。
兩人即便只是個簡單的對視,都算不上清白。
秦泰然站在一旁,臉綠了又青。
洛傾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要跟他回東宮么?怎麼又答應救秦御修?
其中最委屈的當屬楚萱兒,她認為南洛傾最是鄙夷噁心,可表哥與大皇子竟然還為了南洛傾爭搶起來!
簡直是不可理喻!
朱公公得令來傳召,「陛下有令,將罪犯御王押進殿內。」
南洛傾乘機從他懷中出來,秦御修咬着她的耳朵說了一句。
「若你敢背叛本王,本王將血洗上京,來為你陪葬。」
南洛傾冷不丁的抖了抖,她一點兒都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再加上秦御修韜光養晦這麼多年,沒有留有後手她是不信的。
她衝著秦御修嬌柔一笑,「王爺這是吃醋了?若是吃醋,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就是,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大事。」
秦御修的眸色暗了幾分。
幾人都被朱公公帶進大殿。
秦泰然的目光追隨着那道月白的身影,他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清洛傾,同時,她的心也跟着怦怦直跳。
昨日帶着洛傾去了一趟地牢,會不會對此事有影響?
可再怎麼看,洛傾就是個弱女子,哪兒有顛覆一切的能耐?
他輕嘆了口氣,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秦御修因腿腳不便,並沒有跪着,安風與安雨兩個貼身侍衛跪在他身邊。
「秦御修,刺殺泰然一事,你可知罪?」秦宏業威嚴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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