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秘書已經找來了名單，十位評委，上百位選手，面容不一。
傅時宴的視線當即被一個女人吸引，陌生的臉，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
「這是誰？」他的指腹點在一個名為Alice的頭像上。
霍秘書看了一眼，倒背如流，「這是行業內的新秀，二十齣頭，很年輕，很有天賦，是華裔，但是這照片……不認識啊。」
後面幾個字，是小心翼翼說的。
畢竟，那真的不是華可學的臉，為了佐證自己的說法，霍秘書連忙說：「評委中不乏有華裔，這個叫lily的也是其中之一。」
年齡顯示已經三十多歲了。
傅時宴閉了閉眼，失望的感覺，已經嘗過太多次了。
霍秘書打量他的神色，「選拔開始時，需要到現場看看嗎，傅氏對這次比賽有投資，其餘幾位合作夥伴，也都在瑞士，不可避免會有交集。」
「……看看吧。」
……
葡萄玩了一天，很快就睡著了。
華可學抱着電腦看文件，一邊問一旁的男人，「明天回國？」
「戰隊奪冠，後續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且有一陣忙，確實在瑞士留不了多久。」
齊浪身穿白色毛衣，穩重回答。
華可學不置可否，說這是好事。
齊浪看着她補充：「不過送你去會場還是有時間的，航班是下午，我可以替你帶半天孩子。」
「太體貼了。」華可學忍不住高聲，天知道這對於一個帶孩子的母親來說有多重要，「齊浪，你不是資本家，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