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後，宋煙凝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收起情緒，前往申請探視父親。
剛坐下遞出資料，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宋方念掃了眼許初夏遞來的探視申請書：「犯罪嫌疑人未判決之前都不允許探視，這是法律規定。
你可以委託律師來見你父親。」
見許初夏失望的眼神，宋方念溫聲告知：「你早一天找到律師，就能早一天知道他的消息。」
許初夏強撐着笑：「謝謝你告訴我，我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
「許小姐。」
宋方念突然叫住她：「麻煩你以後不要來糾纏……我男朋友了。」
「你只是他的一個任務目標，不是唯一，也不特別……你明白我意思嗎？」
她明明在示威，卻坦蕩又磊落，神情與宋煙凝挑明真相時如出一撤。
許初夏攥緊了手指，幾乎無地自容：「我明白。」
然後匆匆離開。
出警局後，許初夏第一時間去找了以前和許家有往來的律師。
然而那些以前巴結奉承的人，通通避而不見。
許初夏四處碰壁，從天亮找到天黑，也沒能找到願意接手的律師。
恍惚間，她走到許氏集團。
原本門庭若市的大樓，此刻蕭條破敗，無人問津。
門口拉開的警戒線更是刺紅了許初夏的眼。
沉思間，許氏集團的門從裏面打開。
穿着藏青色制服的宋煙凝和他的同事們走出，落日餘暉照在他的徽章上，熠熠生輝。
或許是覺察到她的視線，宋煙凝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他漠然移開視線，像是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