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航宋蔓蔓專屬等待最火言情觀看許航宋蔓蔓專屬等待》[許航宋蔓蔓專屬等待最火言情觀看許航宋蔓蔓專屬等待] - 第2章

次日,我準時進了辦公室,秘書送文件的時候,不小心碰翻了我桌上的合影。
「對不起,唐總。」
那是我的結婚照。
她急忙幫我回歸原位,滿眼歉意。
我道了句沒事,她表情有些詫異,畢竟當初我一意孤行嫁給窮學生許航的事兒,這些年,在公司已經傳了個遍。
她離開後,我將那張放了快五年的照片,收到了柜子里。
不得不承認,有些念頭一旦動了,就很難壓下去了,我和許航終將走向離婚的結局,其實並非是因為宋燦的回歸。
只是從一開始,我就把人選錯了。
婚姻是兩個人的事,他不愛我始終不對。
很快,我聯繫了律師,詳細的諮詢了關於離婚的事宜。
當初想要他的時候,我就沒失過手,如今,我也絕對不會把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面。
手邊是律師剛傳來的文件,清晰的記錄了許航名下公司上個季度的財務報表。
這五年來,許航對我的感情毫無進展,可事業卻做的不錯。
剛開始,我爸想安排他進公司,他不願意,並且跟我爸借款另起爐灶,這幾年,他目光如炬,搶佔了好幾次先機,不僅將我爸的借款連本帶利還了,而且公司規模已經初見成效。
難怪宋燦那樣的勢利眼要上趕着吃回頭草啊!
因為沒有孩子,所以我們之間能切割的並不多,可是他到底能從我身邊拿走多少,卻不是他說的算。
臨近下班,我收到了許航的信息:「廣州那邊有點事,我出個差。」
隨着許航事業的繁忙,偶爾出個差也是常事。
我沒太理會,參加晚上的飯局,就在飯局結束後,我無意間點開手機,是宋燦的頭像,幾個小時前,她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不變的味道,不變的人。」
宋燦甜甜的笑,背景里是一隻拿着茶杯的手。
那是許航的手,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圖片很清楚,我甚至都能看見他手背上淺淺的疤痕。
定位是在陶陶居,廣州有名的老字號茶樓,宋燦說過,那是她最喜歡的味道。
「呵,許航,你可真饞啊。」
我扣下手機,一時間沒了起身離開的心思,而是喚來服務生要了瓶酒。
驕傲如我,在許航的心裏,卻始終比不上一個宋燦。
酒精混着委屈和憤怒,被我一口悶下。
喝得多了,身體也起了反應,我有些頭暈,準備到門口叫個代駕,卻因為高跟鞋踩空,就當我以為會重摔的時候,被身側的男人一把抱入懷中。
我想起身,對方卻沒有鬆手,他莞爾一笑,隨即說了一句話,讓我瞬間清醒:「唐蔓,喝酒了?娶了個軟飯男,來買醉?」
對方不是旁人,正是我多年的死對頭——袁朗。
他是正經的高富帥,爺爺的身份更是高不可攀,連我那一向矜貴的爸,見了人家老爺子也要恭恭敬敬的。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會讓着他。
唯有我,從不慣他。
小吵小鬧是常事,大家都知道,我們倆是有多麼的不對付。
要是平日,聽了這話的我,一定要狠狠捶他一頓,可是此刻,我竟然從他身上明白一個道理。
原來,所謂敵人,才是將你看你最清楚的那個人。
「對,都是我眼瞎……我自作自受,我活該!」
聽了我的話,袁朗反倒收了笑:「他怎麼你了?」
是錯覺嗎,我彷彿聽出了一絲關心的味道。
可我不想說,尤其是對他。我的沉默沒有逼走袁朗,反倒引起他更大情緒的波動,他一把抓着我,就塞上了他的車。
車鎖落定,袁朗的臉上有種前所未有的認真。
「不說清楚,今兒咱倆就在這兒耗着吧。」
今兒是怎麼了,全世界都看我不順眼嗎?
被鎖在袁朗的法拉利里,我早已堆積的委屈終於壓不住了。
「我要離婚了,我被綠了,你滿意了吧?隨便吧,反正你不就是想好好嘲笑我一頓嗎,來啊,笑吧,千萬別歇着!」
一連串的話吐出來,我的淚水也不爭氣的流出來了。
不是什麼捨不得,就是覺得自個兒委屈。
本以為會聽到袁朗仰天長笑,結果我卻收穫了一個極具拉扯感的擁抱。
袁朗的身子還被安全帶牽扯着,可他依舊奮力擁住了我。
抱得很緊。
3
袁朗他抱我了?
我剛想一巴掌拍醒他,就聽到他沒頭沒腦的在我耳邊:「唐蔓,你腦子裡的水可算幹了!」
他的話沒頭沒腦,可他的手卻力道十足。
「你幹什麼啊,你再用點兒勁兒我脖子就斷了。」
聽到我的吐槽,袁朗終於鬆開了手:「躺一會兒吧,我送你回家。」
袁朗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啟動了車子。
我的心太煩了,根本沒有精力去思索他這忽如其來的舉動。
正要開口叮囑,忽然想起袁朗貌似知道我家的地址,我也就懶得張嘴了。
心也累,頭也痛。
眼皮繼續打架,我很快就睡過去了。
待我再次醒來,已經是清晨了。
很快,我發現了一個糟糕的事實。
我竟然不在自己的家!
「睡醒了,離婚少婦?」袁朗穿着家居服,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你家?」
昨晚的記憶慢慢浮現過來,我也終於明白了此刻的狀況。
他點頭,莞爾一笑:「唐蔓,昨晚你可真磨人,大喊大叫的,我都捂不住你的嘴。」
袁朗的生母是南方人,他膚白,淡眉眼有些國風的娟秀,當他笑着看人的時候,很符合「眉目含情」的狀態。
「怎麼,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不會全忘了吧?」
男人的語氣曖昧極了,每個字的背後似乎都帶着一絲旖旎。
「閉嘴,不管昨天發生什麼,都過去了,以後不許再提!」
趁着袁朗不備,我狠狠地推開了他,撿起衣服就衝進了洗手間里。
我迅速地反瑣了門,開始整理衣裝。
鏡子里的女人模樣不錯,可惜整張臉臭的要命。
正要準備去離婚,結果一覺醒來,人竟然睡到了死對頭的家裡!
宿醉斷片兒的我,再配上一個態度曖昧的袁朗,這狀況,真叫我尷尬的能原地摳出個三室一廳來了!
就在我瘋狂懊惱的時候兒,袁朗的聲音卻在門外響起。
那語氣,真是歡樂極了。
「不着急,還沒到八點呢。」
他這一出聲不要緊,解扣子的手一下子禿嚕了,望着被拽掉的扣子,我真有種想要原地毀滅的衝動。
……
折騰了半天,我還是被迫喊了袁朗。
沒叫我等太久,他就搞來了衣服給我,竟是全新的一整套,還有一些化妝品。
「都換了吧,要不你夜不歸宿的秘密就守不住!」
他打趣着,遞上了香奈兒的黑色袋子。
「袋子里牙刷,等下一起吃個早餐吧。」
眼下這情況,我再也不好扭下去,只得迅速收拾好自己,走了出來。
人才坐在餐桌前,袁朗就開了口:「那女的是誰啊?」
我咬着吐司,裝傻不想回話。
「問你話呢,你不回我她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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