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靜靜的看着他，感受着心一點點變冷。
聯想到這些天大家對她的態度，再沒什麼理由更能解釋了。
「她們一口一個都問我要不要回戰隊，沈漾，你怎麼想？
你也想我歸隊嗎？」
沈漾表情變了變，沉穩着開口：「這件事情以後再考慮，現在最先做的事情是養好你的病，戰隊會長期保留和你的合同。」
許年年聽着，只覺有股濃濃的失落席捲而來。
「所以這些天你可以接近我，都是因為戰隊，想重新打出個更好的成績來是嗎？」
她太了解戰隊對於沈漾的重要性了，那是他七年的努力，也是他為了顧凝的證明。
哪怕為了戰隊利用她，好像也是那麼順理成章……一想到這兒，她的心口像是被什麼人攥緊了一樣。
「我沒有任何想要利用你的意思。」
沈漾低聲為自己解釋。
卻在許年年聽來，顯得那麼蒼白。
她不自覺的攥緊了掌心，不禁又問：「是不是當初我沒有得血癌，你還會像以前那樣，繼續將我留在芝加哥，等到你和顧凝結婚為止？」
「不會。」
沈漾目光里多了些凝重和為難，似是藏着心事。
許年年一頓，轉瞬又逼着自己堅定回答：「可惜你的話現在對我而言，再沒了多少可信度。」
對上那雙抵觸的眼神，沈漾心裏莫名不是滋味。
這些天，他看了太多這樣的眼神，以至於都有些忘記了當初許年年愛他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模樣。
沈漾動了動唇，將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回城之後。
不知是因為天氣變幻無常的緣故。
許年年流鼻血的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