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溪陸霄》[許若溪陸霄] - 許若溪陸霄第58章(2)

你那樣,沒出息,慌什麼慌,有月月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護體,你怕什麼?」
江西勾唇冷笑:「嗐呀……二哥,你也好意思說這個話呢?
三歲護十幾歲的人,你怎麼有臉說出來的?」
「你再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剛才就一點不顫?」
江南撇了一眼江西,嘟囔一句:「德行!」
幾人上了馬車,江南看着許若溪深嘆一口氣:「月月啊月月,不,如今不能喊你月月了,得喊你孔孟聖人!」
許若溪無辜眨眨眼,追問一句:「二哥此話何意~」江南颳了一下許若溪鼻子,小聲數落一句:「何意?
天子問想要什麼,好嘛……你什麼都不要,還順手給人公主求了個好姻緣,你助人為樂,你人間清醒,你兩袖清風!」
江東落坐一旁,猛懟一下江南:「說什麼呢,她還是個孩子!」
江西聽後連聲開口:「就是,二哥你瞅你那個小氣的樣子!」
話落音頓了頓,轉頭看着許若溪,語重心長開口:「月呀,聽三哥說,若是皇上還問你需要什麼賞賜,你一定要說黃金萬兩,金條百根……」不等江西話說完,江南皺着眉頭看着江西嘲諷一句:「你瞅你那財迷樣!」
陸霄伸手捂着許若溪的耳朵,小聲開口:「別聽,那身銅臭味兒不應染了你!」
幾人在馬車裡鬥著嘴,再抬眼時,已是到了江府門口。
下了馬車,林海已是在府門外等候,表情十分嚴肅。
江西走近,輕拍一下林海的胳膊,調侃一句:「林侍衛這是幹什麼?
天天皺着眉頭,看着都讓人覺得凶,你得多笑笑!
這樣才能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林海輕點頭,眼眸看着江東,輕聲一句:「大世子……」罷了,欲言又止。
幾人看着林海,覺其事情不對,江東開口追問一句:「有話直說!」
林海將頭埋得很低,半響支支吾吾:「大世子,老太爺中午去了一趟白府,回來之後便卧病不起!」
江東嘟囔一句:「白府?」
話落音,江東推門,看着府中的人各個以紗遮面,甚是覺得奇怪。
還未開口詢問,江炎將面紗遞給哥幾個,又將一個戴在許若溪的臉上。
許若溪奶里奶氣開口:「爹~爺爺怎麼樣了?」
江東不解開口詢問:「爹,這是怎麼了?」
江炎面容緊張開口:「先把面紗帶上,你爺爺去白府下棋,回來渾身酸痛,全是發熱,關節疼痛,本以為是着了冷風,可沒過多久,你奶奶也出現此番癥狀!」
「隨後,三姨太也有了癥狀,你們的娘也病倒了,所以,我覺得此病應會傳染。」
江東越聽眉頭越緊,開口一句:「我去看看爺爺!」
入房時,只見江炎卧在床上,雙目燒的赤紅。
江東手搭與脈上,脈搏跳動的滾燙。
半響,江東追問一句:「爺爺,你有什麼癥狀?」
江虎拖着虛弱的聲音:「全身……疼的厲害……發冷,那裡都不舒服,呼吸……呼吸都困難……」江東起身時,江南眉頭一緊追問:「爺爺得了什麼病?」
江東搖搖頭:「不知,癥狀看起來很像風寒,又不像,呼吸急促,脈搏極快,從未見過此症。」
江西愣了一下:「那……那怎麼辦?
要不問問小月月,她鬼機靈多!」
江南皺着眉頭不滿開口:「嘖……知不知丟人的,什麼都要問自家妹妹!」
江東深嘆一口氣:「沒辦法了,只能對症治療,哪兒疼治哪!」
說罷,出了房門,江炎攔下江東,追問一句:「此症是否具有傳染性?」
江東搖搖頭:「暫且不知,眼下只能先對症,若是癥狀消失,應沒什麼問題。」
江炎點點頭,畢竟,眼前的大兒子那是御醫啊。
頓時間,江府忙碌了起來,看着府中病的幾人吃了葯,各個放下了心。
臨夜時,江炎入了正堂,看着眾人疲憊,開口一句:「爺爺燒退了,也有精神了,沒事了,都去睡吧!」
這一句話,猶如定心丸,眾人只覺得困意而起,拖着疲憊的身子各回各房。
第二日,天未亮起,江炎敲開了江東的門,臉色焦急:「快去看看爺爺,情況危機,似乎比昨天更燒了!」
待江東趕去,伸手一摸,好神仙,別說燙手,就這溫度能燙掉手。
江東迅速搭上脈,眉頭皺成一團。
還未開口,林海進了房,開口一句:「王爺,任公公來了!」
父子二人對視,出了房門看着任公公,還未開口。
只見任公公火急火燎:「大世子,皇上着急召您回宮呢!」
江東不明原因,詢問一句:「宮中是有何急事?」
任公公眉頭緊湊:「宮中出現了瘟疫,昨夜不少奴才都死了,後宮嬪妃也有病倒的!
大世子,您就趕緊回吧。」
江東追問一句:「可是發熱,雙眸赤紅,全身酸痛?」
任公公一聽,指着江東:「正是!
大世子為何知曉?」
江東嘟囔一句:「因為宮外也出現了!」
話落音,江炎開口一句:「你快回宮吧!」
皇命不可違,江東迅速出了府。
許若溪在不遠處看的一清二楚,走近江炎輕拽衣袖:「爹~這怎麼了?」
江炎雙手背與身後,緩緩開口:「月兒啊,聽爹說,打今兒開始,你就要乖乖呆在房中,上京病了,你大哥奉命回宮了!」
「你年幼體弱,此症怕是經受不住。」
許若溪呆萌的點點頭,看似乖巧,可心裏已是開始嘀咕了。
江東馬不停蹄入了宮,看着數名太醫跪在御書房中。
天子臉色嚴肅,怒斥一聲:「眾愛卿為何一言不發?」
「誰能告訴朕,此為何症?
為何如此兇險,後已有嬪妃病倒,宮人們也有暴斃之象。」
眾太醫將頭埋的很低,無人敢吭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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