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陸晏清》[許枳陸晏清] - 許枳陸晏清第22章

「指揮使大人,那女人說要見你。」
門外突然有人通報。
許枳抬眼,隨後將畫卷收起來放進衣袖中。
「怎麼,她招了?」
那人搖了搖頭:「還沒……」「嗯?」
他的眼神凌冽的嚇人。
那人連忙低下頭:「她說要親口告訴大人。」
「走!」
許枳現在只想知道究竟是何人給陸晏清下毒,之前都沒事,陳冰言來了之後就出事了,此事肯定跟她脫不了干係。
也怪自己太心急,怕她驚覺之後逃跑,所以才會將她帶回家。
除掉他們這件事,看來是不能再拖了。
大牢內。
陳冰言渾身是傷,嘴角卻是含着笑。
「阿宸,你來了……」「說!」
許枳沒有看她,冷冷道。
「說什麼?
你可是有段時間沒有來看我了,之前你可是日日都會來看我的。」
她伸出手,想要摸許枳的臉,但是由於鐵鏈的束縛只能停在半空中。
「你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字道。
「沒有。」
陳冰言回答很是乾脆。
許枳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不怕我殺了你?」
她笑了笑,緩緩道:「你不會。」
見許枳不說話,她接著說:「若殺你早就殺了,不會等到現在。」
許枳手上的力度又緊了緊:「我有的辦法是讓你生不如死!」
陳冰言的臉逐漸泛紅,就快要喘不過氣。
但是她並沒有求饒,只是緊緊地看着許枳,嘴角含笑。
許枳狠狠地將手放下,巨大的衝擊將她一下子甩到地上,她坐在那裡大口喘着粗氣。
「我勸你早點開口,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許枳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滿是嫌惡。
陳冰言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前幾天還跟自己甜言蜜語的男人現在竟然如同仇人般看着她,恨不得她趕緊去死。
「皮肉之苦?」
她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對於我來說跟瘙癢一樣……」錦衣衛的刑罰最可怕,凡是到了這裡的人,想死都是奢望,沒想到她竟然這樣說。
「你可知我是什麼人?」
她突然朝許枳靠近。
許枳只是冷冷看着她,並沒有說話。
她將自己的衣襟打開,裏面清清楚楚的烙着一個月牙形狀的燒傷印。
許枳的眼睛頓時亮了,裏面滿是不可思議:「你是新月派的人?」
第十四章 五味雜陳她笑着,裏面滿是苦澀:「所以你們對我用刑,根本沒用。」
新月派人都會受九九八十一條刑罰,且都是世上最為狠毒的刑罰,為的就是不再有任何軟肋。
能全都受下來的少之又少,大多數人都會在這個階段死掉。
只要能受過這些的,接下來還會被灌各種毒藥,隨後放到一個四面都是牆的房間里。
三天後再放出來,這時還能活着的人可謂沒有弱點。
但是他們忽略了,他們的弱點還有感情。
若不是對許枳動了情,陳冰言根本就不會輸。
「好了,我現在沒用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陳冰言知道,這是她唯一的砝碼。
她將自己的身份告訴許枳不僅在他這裡沒了要挾,而且新月派的人也斷不會饒了她。
祈軒殿。
葉清豐守了陸晏清兩天兩夜了,由於太過勞累,他趴在床邊就睡著了。
陸晏清的體溫已經回升,面頰也有了血色。
「吭……」陸晏清這時突然睜開眼,剛想動,但是身上壓的東西由於太重,讓她發出了一聲悶哼。
她的動作驚醒了床邊的葉清豐。
葉清豐又驚又喜,忙喊老太醫進來。
老太醫查看後,診斷已無大礙。
葉清豐將他拉到一旁,叮囑道:「此事不得告訴任何人。」
老太醫行了個禮,退了下弋㦊去。
陸晏清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裏五味雜陳。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現在又算怎麼回事?
「冉兒……」葉清豐滿懷關切地走近她,伸手想要為她整理凌亂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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