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洛盈蘇汶我老婆是殺神》[顏洛盈蘇汶我老婆是殺神] - 第2章(2)

r/>顏洛盈抬眸棱着他,杏眸里神色寡淡如水,臉頰上的紅潤不知是害羞還是氣得,「請你自重,放我下來。」
「自重?」蘇汶挑眉,閑適地靠回座椅里望着腿上的她,唇角微勾,「自重是什麼?不懂。」
這樣堪稱無賴的人怎麼能懂自重,尤其是在自己心心念念喜歡的人面前,忍着沒褪下最後一層野獸的皮已經是極其不易了。
顏洛盈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偏偏身子又被他牢牢禁錮着,她稍稍動下就會被發現,然後蘇汶就毫不費力地將人拉到懷裡來,不厭其煩,且一次比一次距離得近。
直到最後,顏洛盈差點抵上他的胸膛。
顏洛盈:「……」
路上確實空無一人,蘇汶開了點車窗,另一條主道路上有不斷地呼嘯而過的車輛,如果不開進來,沒人能看到這輛車裡的旖旎畫面。
顏洛盈跨坐在蘇汶腿上,抬頭就能看見對面的車輛,雖然知道距離遠看不到他們,但她還是心慌地低着頭,軟聲,「蘇汶,你放我下來。」
女孩全然沒有剛才的強硬語氣,軟下來的音調像矇著層水霧,惹得蘇汶心尖發癢。
蘇汶攬着女孩腰間,坐直身子,又將女孩往懷裡撈了撈,語氣也輕,「再抱會兒。」
距離忽然拉近,顏洛盈完全貼在他胸膛處,呈面對面相擁的姿勢坐在主駕駛位置上。
蘇汶低頭埋在她白皙的脖頸,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氣息,嗓音染上點啞,「熙熙。」
純白色的雪紡衫遮不住他的灼熱氣息,顏洛盈忍不住顫了下,耳尖染上點紅,「幹嘛?」
好久沒聽他這樣認真地叫過她了。
蘇汶緊緊攬着她的腰,像在用力抓着點什麼怕它飛走似的,他收起點漫不經心的語調,「沒有別人,只有你。」
「……」
頸窩裡的氣息太灼熱,這人像是有意為之,偏偏要對着沒有衣料阻隔的頸窩處呼吸說話,顏洛盈被惹得心尖顫動,完全說不出話來。
她跨坐在蘇汶腿上,隔着夏日薄薄的休閑褲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腿部有力的肌肉紋理,塊狀分明地硌着她的肌膚。
顏洛盈心臟發軟,大腦一片空白,迷糊中她聽見蘇汶說,「只跟你來過這。」
意識恍惚,她還是穩着心跳輕聲反駁,「那你剛才還說來過幾次。」
「嗯,」蘇汶回得坦蕩,「騙你的。」
「……」
顏洛盈剛想問「既然沒來過怎麼知道這條路沒人」之類的,下一秒就聽見他說,「公司承包了這片項目,所以來考察過幾次。」
意識到是自己誤會後,顏洛盈臉頰上浮現點尷尬的神色,連掙扎都忘記了,就這樣任由蘇汶勾着她的腰抱在懷裡。
蘇汶心情愉悅,漫不經心地勾着唇角,貼在她耳邊輕聲,「剛才是吃醋了?」
顏洛盈:「……」
蘇汶故作恍然,煞有介事地說,「原來熙熙這麼在乎我。」
他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
顏洛盈:「……」
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剛才那股無名火從哪裡來,「吃醋」兩個字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聽着男人帶笑的性感嗓音,更覺得惱火,憤憤甩出兩個字,「誰在乎你,自戀。」
每次被說中心事她都會惱羞成怒,吃醋這事就是板上釘釘了,蘇汶心情愉悅,眉眼間都泛起笑意。
他一手握着女孩的細腰,將人拉得更近,女孩軟軟的觸感撲了滿懷,一剎那空缺的心臟都被填滿。
蘇汶抑不住唇角的笑意,「那剛才是誰說我玩得花、玩的野?」
消耗精力太久,顏洛盈身心俱疲,任由他抱在懷裡也不掙扎,只是在拉近距離時手快要碰到他胸膛時,顏洛盈下意識地抬手躲開。
然而下一秒她手腕就被那人牽着,準確無誤地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顏洛盈:「……」
蘇汶掀起眼皮與她對視,語氣揶揄,「怎麼,以前不是經常摸?」
顏洛盈:「……」
以前倆人在一起時,她最喜歡摸他的胸膛,聽他鮮活的心臟因她而情動,顏洛盈會覺得很滿足。
但現在……
熟悉的觸感硌着柔軟的手心,他的胸膛還和以前一樣結實有力,肌肉線條流暢,但顏洛盈只覺得燙手。
她想鬆開手,卻被蘇汶察覺,更加緊貼在他的胸膛上,顏洛盈臉紅得發燙,聲音也輕,「蘇汶,放我下來。」
兜兜轉轉一圈,她還是只會說這一句,蘇汶忍不住失笑,手上力道卻沒松,「小狐狸。」
蘇汶很少這樣喊她,以前也只有調侃她、開她玩笑時才會嗓音帶着笑意地這樣喊她。
顏洛盈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嗯,怎麼?」
她感覺到蘇汶錮着自己的手掌,貼在他胸膛處,語氣也難得認真,「這條路我不會和別人來,只跟你來。」
顏洛盈沒說話。
蘇汶還在繼續,「我只跟你玩的花、玩的野。」
顏洛盈:「……」
他是怎麼用這麼認真的語調說出這麼不正經的話來的。
顏洛盈因這不正經的露骨詞語窘了好一會,偏偏她不能懟回去,因為「玩的花玩的野」這詞還是她先提的。
直到蘇汶輕掐了下她的腰,好笑地看着她,「說話。」
腰間傳來的觸感讓她瞬間回過神,顏洛盈抬眸望着他,強繃著張通紅的小臉,「不想說。」
蘇汶黑眸凝着她,「那要不要試試?」
顏洛盈:「試什麼?」
蘇汶好整以暇地看她,「你說試什麼?」
顏洛盈唇線綳直,「不知道。」
蘇汶:「你都說我玩得野,我不坐實這罪名是不是有點虧?」
顏洛盈:「……」
這事竟然還沒翻篇。
果然是個容易記仇的人。
顏洛盈足夠了解蘇汶,別看外表一副放蕩不羈玩世不恭的模樣,但真正對於男女感情之事卻有點傳統,譬如車zhen這事,他就萬萬做不出來。
這一切篤定的想法破滅在蘇汶接下來的動作里。
顏洛盈看他抬眸張望了眼前方,下意識問他,「在看什麼?」
蘇汶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回,「看有沒有攝像頭。」
顏洛盈:「……」
然後他又回頭看了眼主幹道呼嘯而過的車輛,黑眸凝着她,語氣一本正經,「把座椅放平他們就看不到了。」
顏洛盈:「……」
這一刻,顏洛盈才徹底心慌,她攥緊蘇汶身前的白T恤,嗓音帶着顫意,「你到底想幹嘛?」
蘇汶平靜地睨她一眼,「坐實罪名。」
顏洛盈:「……」
當然如果顏洛盈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男人深邃的黑眸里藏着貫會捉弄人的笑意,但顏洛盈此刻的注意力全被他的話勾走了。
然後她聽見男人又問,「你在上還是在下?」
顏洛盈:「……」
車裡空調的溫度調得很低,但顏洛盈額頭不斷有細密的汗珠冒出,倆人緊密貼合的腿部也像有把烈火在灼燒。
空無一人的街道,驕陽熾熱的烤着油柏路面,顏洛盈抬眸就能看見對面主幹道上疾馳的車輛。
對面蘇汶的黑眸比夏日驕陽還要熾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恨不得立馬把她拆開裹入腹中。
顏洛盈強裝鎮定,繃著紅彤彤的小臉,語氣認真,「不行。」
蘇汶像沒聽見,目光漫不經心地從她身後的街道掠過,自顧自地說,「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在……下。」
顏洛盈:「……」
眼看着蘇汶鬆開她的手準備去放平座椅時,顏洛盈想也不想地反手把他拉住,嗓音帶着明顯的顫意,「別。」
女孩就這樣坐在他腿上,細腰也任由他摟着,這會因為緊張纖長的睫羽輕顫着,像翩躚扇動的蝴蝶翅膀。
她手上沒多大力氣,ᴊsɢ蘇汶輕易就能甩開,但他仍是被她抓着,好整以暇地看她,明知故問,「別什麼?」
顏洛盈垂着腦袋,嗓音輕得幾不可聞,「別在這。」
他以為她會說「別這樣,先放開我」諸如此類軟語求饒的話,卻沒想到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蘇汶本意是想逗她,壓根也沒想真正把她嚇哭,這會聽見這話更是心臟塌軟,他故意問,「那在哪?」
顏洛盈:「……」
蘇汶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她今天不回答就不罷休。
默了片刻,顏洛盈才輕聲,「家裡。」
蘇汶:「什麼時候?」
顏洛盈徹底不說話了。
車裡寂靜得只有倆人的呼吸聲。
又是半晌後,顏洛盈:「結婚後。」
蘇汶似乎滿意了,他收回手,轉而抱着她,低頭埋在她脖頸,語氣似妥協般,「嗯,那就新婚夜。」
顏洛盈:「……」
結婚後=新婚夜??
到底是她沒說清楚還是蘇汶沒聽懂?
結婚後是個籠統概念,並沒有既定於哪一天,到時候她可以自己留退路周旋,而蘇汶所說的新婚夜直接將日子板上釘釘了。
以蘇汶一貫的腹黑程度,顏洛盈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蘇汶鬆開她的細腰,看着她的眼睛,似詢問,「那走吧?」
顏洛盈疑惑,「走哪去?」
蘇汶:「回老宅。」
顏洛盈:「你也回?」
蘇汶點頭。
顏洛盈剛想問他「你回去幹嘛」。
下一秒就聽見蘇汶說,「回去拿戶口本,領證。」
顏洛盈剛調整好的心態又失控了,她睜大杏眸望着面前座椅里的男人,驚訝道,「什麼?」
「領證。」蘇汶迎着她的目光,挑眉,語氣坦蕩,「昨天不是說後天領證,那今天是不是就要回老宅拿戶口本?」
顏洛盈:「……」
驕陽似火,顏洛盈掃了一眼窗外,腦海里清明了些,似乎想到什麼,她不確定地問,「所以你今天來接我是為了這事?」
蘇汶挑眉,「不然呢。」
顏洛盈又想起他和閨蜜林淺在尚光樓下的爭論,「所以你等了兩個小時也是真的?」
「嗯。」蘇汶神色自然,甚至還耐心地問她,「要看停車時間嗎?」
顏洛盈:「……」
話落時,蘇汶抬手準備去拿中控台上的手機,顏洛盈眉心跳得厲害,「我不看。」
蘇汶看她一眼,又興趣缺缺地把手收回,似乎對她不看證據這事感到頗為遺憾。
顏洛盈把一團亂麻的心臟稍稍理好,抬眸迎上他深邃的黑眸,佯裝鎮定地問,「所以你等我兩個小時就是為了領證?」
「嗯。」
顏洛盈良好的語言系統再次崩潰,憋了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為了跟她領證拋下傅氏堆積成山的工作,還在別家公司停車場等她整整兩個小時,簡直煞費苦心。
「嗯,」蘇汶認下這話,靠進座椅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腿上的女孩,「我一向對你用心良苦。」
顏洛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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