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時意宋年顏時意宋年》[顏時意宋年顏時意宋年] - 第2章(2)

份。」
宋年的聲音中聽不出絲毫的情緒。
戈登的神情卻沉了下來,他深藍的眼眸終於露出了一絲儒雅背後的狠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戈登打開了自己的牌。
很不錯,贏面很大。
而等到宋年的時候,他朝戈登看了一眼,神情很是冷淡,好像他賭的並不是一家價值千億的公司一樣。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面前的牌一眼。
「史密斯先生,不介意的話你來幫我開吧。」
戈登狐疑地看向他,沒多久,他便伸手打開了宋年面前的牌,赫然出現了一排五張的黑桃同花順!
「這不可能!」
戈登看着牌桌上那五張並列在一起的黑桃同花順,心裏滿是震驚!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卻清楚得很,眼前這位發牌的荷官早就被他買通,甚至於這整個**都是他暗中買下的地方!
這裡的一切都在他的嚴密控制之下,宋年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戈登的臉色十分陰沉,他那儒雅的外表再也遮擋不住裏面的陰鷙狠厲。
旁邊的洛克眼看着要叫人進來,哪怕是使用暴力,也一定要把宋年留下來才行!
宋涵立馬上前,擋在了宋年的面前。
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一隻修長的手在這時伸了出來,按在了宋涵的肩膀上。
宋年站了起來,他冷冷地看向戈登,深邃的眼眸里充斥着令人看不分明的東西,黑得令人莫名發憷。
「戈登,我們有句話,叫做願賭服輸。」
洛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戈登一抬手攔住。
「確實,是我輸了。」
交接的過程十分順利,戈登不愧是凱恩集團的掌舵人,他很快就恢復了平素的儒雅和冷靜,在瑾安股份的轉讓合約上籤下了名字。
他將筆遞給了宋年。
離開的時候,戈登說了一句話。
「霍,我知道你們也有句話,叫做甘拜下風。今天是我輸了,但是我很期待看到你究竟會輸在什麼人的手裡。」
宋年看着桌上的那份合約,拿着筆唰唰寫下「宋年」三個字。
「該輸的,我早就輸得一乾二淨了。」
戈登對着他這句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他聽不懂,但是一旁的宋涵卻聽明白了,周總這是在說夫人的事。
想起醫院裏那個始終昏睡不醒的女人,宋涵不由在心裏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的念頭剛下去,卻突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宋涵聽了兩句,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他看向宋年。
「周總!夫人醒了!」
宋年千百年不變的深沉臉色終於出現了些許的波瀾,他接過電話,聲音竟有些不由自主地發抖。
「她情況怎麼樣?」
對面支支吾吾:「……夫人的情況不太好。」
宋年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電話對面突然換了個人接電話。
「宋年,」是梁遇白的聲音,他嘆了口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現在的顏時意……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顏時意了。」
宋年的心頭一滯,他再也等不下去,當夜就坐了私人飛機回國。
一到醫院,他就迫不及待地走向顏時意的病房。
後面的宋涵都跟不上他的腳步,只見他走到門前,卻又停了下來,臉上竟出現了猶豫躊躇的神情。
在宋涵心中震驚的時候,他又下定決心般,伸手拉開了病房門。
顏時意坐在病床上,聞聲她轉頭朝門口看了過來。
她的眼神清澈乾淨,宋年頓時覺得心中有些發堵,似乎有什麼悶在了裏面,要從眼睛裏面流出來似的。
被他目不轉睛的灼熱目光盯着,顏時意卻露出了一絲的怯意和慌張。
他的心情複雜沉重,她的聲音小心純凈。
「請問……你是誰?」
那瞬間,彷如一陣驚雷劈過,宋年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待續...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