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寫下來告訴你。」
蔣南多的腳步聲停了下來:「你還有下次嗎?」
陳路什麼也沒說，也沒有解釋。
「你不會對她上癮吧?」江南多的眼神有些複雜。
陳蘆田說:「她的臉，還看得見。」
「陳路，我勸你，你越接近她，和那個外國女人越不可能。你們在一起多少年了?別生氣。」
陳露的聲音涼了一點:「恐怕她的男人多了。」
「你不是要報復那個外國人吧?」江南多說:「她佔有慾太強，估計會生你一半的氣。」今天一大早，她就來找我說話，可就是來找我的，顯然是想打聽你的消息。」
「是她提出分手的，你覺得她還在努力複合嗎?」陳路什麼也沒說。
江南朵無言以對，但也不意外，畢竟那人之前就被陳露慣壞了，陳露是個什麼樣的人，一般是上天眷顧的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跪下來給她換鞋的。
只是，那傢伙沒說要分手。
這一次，是第一次。
…
第二天，徐寧寧準時去了醫院。
她正坐在陳醫生辦公室外的長凳上，面對着門，當他詢問病人的情況時，他微微抬起眼睛，從眼角看到了她。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短連衣裙，黑色將她的整個人襯上了白色，她坐得筆直，像一個年輕的女士，害羞地對他微笑。
害羞，但她的臉上卻充滿了渴望。
路過的人都看着她。
陳路的心，沒有起伏。
說實話，表演的尺度並沒有把握得很好，似乎有些刻意，至少沒有吸引他，也不像那天那樣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