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沓沓傅硯辭》[葉沓沓傅硯辭] - 葉沓沓傅硯辭第16章

「別想那麼多呀小艾艾,你不覺得他越難對付我越有成就感嗎?
要是真把他勾到手了,還怕那些不入流的人使手段嗎?」
她並不是善茬,也不想一味地做攀附他人的菟絲花,遲早有一天,她會讓那些欺負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她淺淺一笑,側顏上的笑容分外明朗,明暗交熾的笑靨間蕩漾着繁花盛開的明朗,似乎完全沒因為剛才的事影響心情。
翌日,葉沓沓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市區中心的富人聚集地華安公館。
傅硯辭沒有具體說是哪一棟小區,而且沒有得到允許,連保安那關都過不了。
她打了電話過去詢問也沒人接電話,無奈之下只能乖乖在外面等着。
天空陰沉,烏雲翻滾。
驀然間,閃電照亮了天空,一聲悶雷作響,風雨急驟穿過夏夜,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了下來。
她用包抵在頭頂四處尋找可以避雨的地方,餘光瞥見不遠處的保安亭,她加快速度跑了過去。
「叔叔,外面下雨,我能在這裡待一會兒避雨嗎?」
「不行啊,我們保安亭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快點回家吧!」
這裡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他們可不敢輕易放人進去,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工資不保還不說,說不定還要擔上巨額賠償。
再者說,這裏面住的大佬小情人也不少,萬一這人是哪家找上門來的小三小四,那豈不是更危險。
「叔叔,我就待一會兒,我朋友馬上就回來了。」
「不行不行,你朋友要是真住在這裡,你就打電話找他來接你。」
保安大叔態度堅決,落下這話後就直接關了窗。
一陣含着雨水的涼風拂過,她冷的打了個寒顫,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浸濕完了,整個貼在身上凸現了完美精緻的曲線。
打去的兩個電話都沒人接,她也不敢再打了,怕引起他的不耐煩。
又不敢走遠。
只能孤零零地蹲在小區大門口,淋着瓢潑大雨,不顧渾身狼狽,默默數着時間。
第10章 乖乖等你雨水毫不留情拍打在地面,發出噼里啪啦地聲響。
葉沓沓眼前被細雨蒙了眼,視線朦朧,她剛伸手抹去臉上的雨水,就見一道刺眼的光直面而來。
她微眯着眼看向駛來的車輛,有些不確定是不是他的車,車窗關得死死的,連個身影都看不到。
保安大叔見着車輛連忙開了道閘,隨後就見車輛消失在了眼前。
她默默看着漸行漸遠的車輛,收回了視線。
半分鐘後,她接到了來自傅硯辭的電話。
[進來。
]言簡意賅,說完便掛了電話。
保安大叔似乎也接到了通知,這次並沒有阻攔她。
葉沓沓瑟瑟發抖地攥緊了手裡的包,迎着大雨走了進去。
不遠處停在原地的車輛正亮着雙閃,她快步走了過去,卻在她快到走到時又見車輛發動了引擎往一個方向駛去。
她抿了抿唇,嘗到了來自雨水的鹹鹹氣息,輕扯着嘴角跟了上去。
原來車停在這裡不是在等她上車,只是怕她找不到路而已。
等到了目的地,就見特助先一步下了車撐傘把他送到了門口,全程沒人注意還在後面淋雨的她。
葉沓沓絲毫不覺得尷尬,在傅硯辭進門的那一刻快速跟了上去。
「弄乾凈了再進來。」
不加掩飾的嫌惡語氣讓她當即頓了頓,反應過來後便站遮雨的在屋檐下處理着已經濕透了的白色連衣裙。
特助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女人,很快移開了視線默默離開。
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屋裡,身後是狂風呼嘯的雨夜,兩者結合頗有種異常詭譎的氣息。
就在她遐想之際,傅硯辭開了燈。
她才注意到這個房子透着一種冷到底的禁慾感,入眼是清一色的白底,讓她覺得有些壓抑。
「硯辭哥哥,我身上濕透了,沒有毛巾弄不幹水…」她故作委屈地嬌滴滴說著。
下一秒,一塊輕盈的浴巾隨之被扔了過來。
她快速用浴巾裹上,脫了鞋進屋。
傅硯辭這會兒已經褪去了筆挺西裝外套,恣意慵懶地坐在了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卻透着耐人尋味的意思。
葉沓沓眨了眨眼走過去,因為渾身濕透,也不敢坐在沙發上,就這麼站着看他,「硯辭哥哥,我很乖吧,下雨了也沒離開,在這乖乖等你呢。」
白色連衣裙在被水浸濕後,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雙眸似水中流轉着盈盈笑意,十指纖纖,膚如凝脂。
葉家雖然對她不好,但她挺會突顯自己的優勢,把形態什麼的養得極好。
「去洗澡。」
他斂了斂神,語氣寡淡道。
葉沓沓輕咬着唇,「浴室在哪兒?」
下一秒,水霧氤氳的浴室里有兩道糾纏在一塊的身影。
他推着她抵到洗手台上,熱吻沒停,卻空出手來,摸到她裙子兩側的拉鏈。
浴室的窗戶沒關,淅淅瀝瀝的雨水從窗外闖了進來,葉沓沓聽着耳畔的雨聲,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可隨着男人的靠近,身上的涼意在逐漸消失,反而變得越發火熱。
第11章 進去狂風暴雨夜,夜夜不停休。
今天的傅硯辭各外的狠,她全身如要散架了一般,蜷縮在沙發上裹着毛毯瑟瑟發抖。
而他卻睡在乾淨的床上。
如他而言,她就是個不值錢的破布,用完就踢,偏偏她連一句也不敢反駁。
葉沓沓安靜地平復着心情,聽着屋外淅淅瀝瀝的細雨聲,漸漸有了睡意,她裹緊了毛毯,陷入沉睡。
翌日,晨光乍泄,一縷雨後陽光透過窗帘之間的縫隙傾斜了進來,將那白皙無暇的肌膚襯得更加耀眼,上面被肆虐過的紅梅也顯得越發清晰。
葉沓沓沒敢睡太熟,在陽光灑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悠悠清醒。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她也快速坐了起來,拿過旁邊的浴巾隨意搭在了身上。
見她醒來,傅硯辭眼裡絲毫沒有意外,還像是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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