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它無形無質，隨你而變，你大則大，你小則小，你進它進，你退它退，你上它上，你下……」沒等方丈說完，舒崑崙又吠了起來。
他憤怒的對不二說：「他直接說我跳不出輪迴不就好了！」
「耐心點，師父還沒有把話說完！」
方丈繼續道：「……它下。
幹嘛？
這狗還想咬人不成？
再叫！
再叫把你送給門外的饑民做肉羹。」
舒崑崙訕訕的坐了回去，因為方丈從身旁的架子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長刀。
和尚居然還有刀，這個跟記憶里的和尚完全不一樣，說的話又莫名其妙沒有營養，到底是不是真和尚？
他看了看不二，卻見他獃獃的傻笑。
「不二？」
「施主？」
「你笑什麼？」
「方丈教誨，奧妙無窮，聽了之後，內心無比喜悅。」
「神經病。」
「何為神經病？」
不二略略猜到這是句罵人的話。
見舒崑崙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不二笑着搖了搖頭：「師父，弟子有所領悟，請許我為施主講解一番，也請師父指正。」
方丈把刀收了回去，眼睛一閉，一副無可無不可的神情。
「施主，方丈讓你跳出圈子的時候，你是不是很詫異？」
「當然，我哪知道他說的圈子是什麼。」
「那方丈又如何知道你說的輪迴是什麼？」
舒崑崙冷笑了一聲：「佛經上不都寫着嗎？」
「不說你們看的佛經是不是同一部，即便是相同的文字，又有誰能保證每個人理解的一模一樣？」
舒崑崙沉默了。
不二接著說道：「如果你以為的輪迴並不是方丈所說的輪迴，他又能如何教你跳出這個輪迴？」
舒崑崙嘆了一聲：「唉，你說的對，我生活的那個年代，佛教已經消失一千多年，我所知道的佛教，不過是我母親口述的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
她告訴我的輪迴經過那麼多人的口述，早就模糊不清了。」
「消失一千多年？
你不是死在我們之前嗎？」
不二驚訝的問道，方丈也抬起了眼皮。
「我應該是死在你們之後吧？」
舒崑崙也不太確定了，他看了看四周，又在自己的歷史知識里搜索了一番，「你們現在是不是還有皇帝？」
方丈答道：「現在皇帝很多，有漢人的，也有鮮卑，匈奴的。」
「我們那個年代，很多歷史都已經丟失了，不過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