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掌猶豫了一下，環顧四周也沒有其他利器了。
沒辦法，我咬咬牙就舉起無名指就對着刀划了一下。
很鋒利，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奇異的是，我的血順着花紋遊走，逐漸出現了一副血牡丹圖。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忍痛擠了幾滴血滴在纏布和刀把上。
等了許久也沒有反應。
我嘆了口氣，可能真的是白日做夢吧。
但心裏始終覺得不對勁。
我洗了把臉收拾一下準備出門買幾袋貓砂。
看著鐘燕留在客廳桌子上的感應卡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着裝到了口袋中。
1「這樣吧，老闆，我買50袋貓砂，這幾天分批次來搬，你看行不行？」
我最終以每袋二十元的價格買了五十袋貓砂，並與老闆商議好十天內搬完。
交了一半定金之後我如釋重負。
此刻已經是傍晚了，我拎着兩袋貓砂慢慢走。
感覺自己像天平。
順利到家後我把貓砂堆放在牆角，鬆了一口氣，鍾燕不在，省去了我解釋的麻煩。
疲憊令我倒頭便睡。
夢裡我看到一副血牡丹圖散發著盈盈紅光，一個身着長袍男人站在偌大的畫布前背對着我。
像囈語似的聲音從身體的每個毛孔鑽進來，重複一遍又一遍［要接受嗎？
］［要接受嗎？
］［……］我困死了，夢境是我的夢境，還能容你囂張不成？
我大喝一聲［接受就接受！
你沒完了是吧？
擾人清夢不得好死你知不知道］一瞬間周遭安靜了下來眼看着那個男人要轉過身來。
我卻被一股莫名的吸力拽着脫離了夢境。
可惜了……我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那個男人長什麼樣我還沒看清呢。
待我完全清醒之後，一瞬間我就出了一身冷汗！
有人臉貼臉注視着我！
是誰？
是鍾燕嗎？
我不知道，但我也不敢睜眼。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睜眼，不要驚叫出聲。
控制好呼吸的頻率，假裝自己還在睡覺。
一定有人，我沒有感覺錯。
那若有若無撒在我面頰上的微涼呼吸成功引起了我的反胃。
［媽的，老子忍不下去了，噁心誰呢］就在我快要爆發之際，那人發出一聲輕笑。
我緊繃著身體，勇氣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
睜眼必是貼臉殺。
死不了，但是很嚇人。
我就這樣保持着入睡的姿勢，那東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半天沒有反應。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