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凰途,王妃當世無雙》[醫女凰途,王妃當世無雙] - 醫女凰途,王妃當世無雙第15章(2)

br>那王妃說去找的幫手到現在遲遲不露頭!
她此時此刻,終於意識到,原來王妃也是故意捉弄她的。
她要是早點意識到王妃是故意讓她一個人幹完粗活累活,完全不會去幫她找幫手,她就會自己去找幫手了。
的確,她實在是太懶了,她甚至懶得去找幫手!
日暮時分,那一眼水泉泛起朦-朧飄渺的雲霧時,洛雲蔚終於歸來了。
被打掃完畢的雲霧榭還是顯得寬敞明亮,沒想到這個愛偷懶的小女孩還是不負她望嘛。
洛雲蔚滿意地點點頭,有個個人獨居的地方,多好!
她正滿意點頭的當頭,就不經意間對上了冬夏那幽怨的目光:「王妃娘娘,冬夏再也不敢偷懶了,嗚嗚嗚!!」
洛雲蔚笑了起來,連忙學着徐掌事的樣子給自己找補:「本王妃也是去府上找了找,可是他們都說人手不足,沒得空來幫你。」
冬夏不滿地撅起嘴巴,念念有詞道:「王妃娘娘,您怕是根本沒去找。
我們府上全是閑人,不然的話,那死老頭天天威脅要把我掃地出門幹什麼啊!」
洛雲蔚忍俊不禁。
這丫頭,真有意思。
不過她這話也算是提醒了洛雲蔚,這永王府富裕得到處養閑人,就這麼摳摳搜搜、吝嗇萬分地只給她安排了一個丫鬟?
眼前就閃過那討人厭的顧太妃的模樣,還有牧良瀚冷漠無情、決絕高冷的背影。
洛雲蔚眼又瞧了瞧四方,發現庭院中還有些綠植沒有擺放好。
那幾株半人高的綠植一下子就吸引了洛雲蔚的注意力,她快步走到那綠植的前面:這株植物,生長得蓬勃茂盛:枝幹光滑,條節分明。
先端肆意地朝外張揚蔓延着。
可是這物出現在此處,是否有些奇怪扎眼?
這東西,洛雲蔚是認得的,這是原產熱帶的散尾葵呀!
「冬夏,你可認識這株植物?」
她有些驚訝,便轉過頭去,詢問冬夏。
沒想到冬夏依然沉浸在自己做了可能一個月的工作量之中,悲傷難以抑制,她甚至懶得抬頭,便悶悶道:「不認識,那邊的植株,好像是王爺之前因為戰功受的封賞,朝廷送來的吧。
說是什麼,遠道而來的珍惜,說實話,哪有神奇的……」冬夏這番話還是打消了洛雲蔚心中的疑慮,看來的確是散尾葵沒錯了。
能在古代擁有這種舶來品,當然是非富即貴。
看來牧良瀚確實有點本事?
洛雲蔚挑了挑眉,又問冬夏:「那他怎麼就把這麼珍貴的御賜之物放這裡?」
冬夏繼續沒精打采地回答說:「王爺好像一直不在乎皇家給的封賞。
不過,王妃娘娘,奴婢也不清楚呀,奴婢都懶得去打聽這些事情。」
洛雲蔚扶額,這小丫鬟真是有夠懶的!
「怎麼了,王妃娘娘是不是覺得這幾株散尾葵礙眼?」
冬夏看着洛雲蔚望着散尾葵若有所思,心下又不免唉聲嘆氣起來:「又要去搬東西了,我怎麼今天的活還沒幹完呀?」
洛雲蔚點了點頭,散尾葵此物,耐陰性強,具有蒸發水氣的功能,如果在室內種植一棵散尾葵,能夠保持濕度。
特別是冬季,能有效提高室內濕度。
既然牧良瀚不懂得珍惜此物,那不如就給她洛雲蔚拿走吧!
「對,把這幾株散尾葵搬進房間裏面去吧。」
洛雲蔚這次看出了冬夏眼中的幽怨和可憐,便笑道:「這回我幫你。」
冬夏這下可感動得淚眼汪汪了,心下暗想這王妃還算良心。
二人幾個來回,就把那五株散尾葵全部搬到了房間裏面,又在每個分隔的小室都放了一株。
「走吧,去外面歇息。」
洛雲蔚看冬夏勞累的樣子,便開口讓她去露天歇息。
冬夏頻頻點頭,要是還能趕上吃飯就最好啦!
雲霧榭外面有一處吊椅,還有零散的座位,現在出去坐着,還能欣賞下太陽西沉、明月初升的美麗景色。
豈料這二人剛剛一出去,就看見那吊椅上坐着一個男人。
洛雲蔚熟啊,洛雲蔚怎麼不熟?
他還是穿着今晨那件繁複的玄色衣袍,眸中似有萬千華彩。
「誰讓你住到這裡來的?」
冷峻、不怒自威的聲音響起。
第29章 他是那夜的黑衣人每次需要他的時候,這人就消失不在,反倒是不想看到他的時候,老是出來找茬,一個王爺,整天這麼閑嗎?
洛雲蔚沒好氣地想。
聽了牧良瀚的話後,她的火氣一下就蔓延上來了,她翻了個白眼,不快道:「既然雲蔚嫁了進來,成為王爺您的妻子,自然算是主母,又何來誰讓雲蔚在此地一說呢?」
牧良瀚眼皮微抬,那眼眸中這下毫無感情,滿是冷冽。
洛雲蔚才不管他什麼神色,反正這事就像一條路走到黑一樣,她狠話都放在前面,說自己是主母了,現在豈有不硬着頭皮說下去的道理?
「再說了,王爺這麼關心雲蔚住哪裡幹什麼?
雲蔚昨夜在哪王爺不是不知道,可王爺在哪雲蔚就不知道了。
既然如此的話,雲蔚住哪裡,那都不會妨礙到王爺吧?」
她揚起頭,似乎是天真無邪一般,眨巴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牧良瀚卻顯得耐心缺缺,他站了起來,四周好似倏然騰起了殺氣騰騰的氛圍。
猛地,他縱身一躍,瞬間就來到了洛雲蔚面前:和那深邃、冷峻的眼眸對視,洛雲蔚第一次感到了如此大的壓迫感,她有些擔心再激怒牧良瀚,她絲毫不懷疑他會抬手威脅到她的性命安全。
她趕緊將眼神飄忽移開。
「我之前應該警告過你,現在你嫁到了永王府,就要遵守永王府的規矩。
不管你來是懷着什麼樣的目的,都給我把小心思收緊點。
如果被我發現,你有什麼動作的話——」牧良瀚的話說到半途,他微微眯起了雙眼,眼中又閃過狠決的光芒,「應該知道沒人幫得了你吧?」
由於隔得太近,洛雲蔚再一次聞到了那似曾相識的檀香味道,她猛然又抬頭,對上那凌厲的眼光:她想起那夜,怒目圓睜的黑衣人。
只是她現在被唬得有些注意力渙散,不能集中精神,感知牧良瀚是否中毒。
還有熟悉的檀香味,也就是說——看來這王爺,還喜歡做梁上君子?
但現在不是說笑的時候,牧良瀚的心情確實不太好,他陰鷙地看着洛雲蔚,盯得她脊背發寒。
洛雲蔚也只能將嘲笑王爺梁上君子的話吞到肚子裏面去了。
「本王的紫葵,你放哪裡去了?」
他又陰森森地開口說話。
敢情他神神叨叨半天,就是為了區區幾株散尾葵?
洛雲蔚強自鎮定,道:「現在就在房間里,王爺要是介意雲蔚的擺放,雲蔚大可把它們再搬出來。」
而冬夏在旁邊聽了這話,便又哭喪了臉,祈禱王爺不要順着王妃的意思說下去——天啊,要是真的要搬出來,她又得再跑一趟了!
牧良瀚的眸色一動,似乎是怒氣消散得無影無蹤了,又變回了最初那種深邃、萬千華彩似在其中的樣貌。
只聽得他沉聲道:「既然搬進去了,那你就好好看着吧。
那是先皇下次,你要是把它們養死了,可不是輕易逃得掉的罪。」
他說完這句話,便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雲霧榭。
洛雲蔚和冬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總算是走了!」
洛雲蔚小聲吐槽,便問冬夏:「你家王爺脾氣這麼古怪,如此好身手,就拿來嚇人,不幹正經事嗎?」
冬夏又恢復了最初懶洋洋、無精打採的樣子,她回答說:「不是,奴婢鮮少見過王爺呢。
恐怕也是新婚這幾天,他才留在府中。」
「他平時不在府里,那他去哪裡?」
洛雲蔚皺了皺眉頭。
不在府里,每天就趁着夜色潛入別家府邸,當梁上君子嗎?
她又想起自己從他手中奪回花的事情,如此想來,這個小氣鬼故意找茬,也就有因溯源了。
「王爺生病了,大多時候都在外面找高人治療。」
冬夏如實相告。
原來如此,竟然不是打仗當戰神,真讓她失望!
洛雲蔚的嘴角又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黃昏已過,西天一抹殘陽似血。
如今金烏西沉,皎月漸漸從另一邊爬上天空。
見天色已晚,洛雲蔚便往房間里走去。
她隨便撿了根椅子坐下,剛剛坐定,正準備思考一下現在的處境,她的臉又開始猛地疼痛起來。
有熟悉的痛感,但更多的是特別的隱痛——洛雲蔚只能故技重施,拿出銀針針灸,卻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一個人對疼痛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原來毒斑一直都深入內里,並非它們結成痂塊脫落,就會給她的疼痛畫上句點。
她感到自己的每根神經都在疼痛,都在奮力牽扯,都在向她的中樞神經傳遞痛覺。
痛,痛,痛!
洛雲蔚感覺自己快要被痛瘋了,她不明白,為何那毒斑已經完全脫落,現在她的皮膚光滑如新,卻還是得忍受這鑽心噬骨的疼痛!
不管怎麼說,也不應該這麼痛啊。
她的感覺渙散,很快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冬夏此時正在廚房,端着飯大快朵頤。
等她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良心發現,想起了自己今天的新主人王妃娘娘,應該從下午到晚上都滴水未進。
待她端着熱騰騰的飯菜回到雲霧榭時,她發現洛雲蔚的房門緊閉,她在門口叫喚了好幾聲,洛雲蔚都沒有搭理她。
真奇怪,現在正是戌時(晚上八點),怎麼這王妃娘娘就累得睡不着了嗎?
冬夏又試探着叫了幾聲,裏面確實毫無反應。
她感覺自己在吼了,隔壁院落裏面要是住了人,都要過來打她的地步!
但奇怪的是,王妃房間裏面卻是毫無動靜。
冬夏心一橫,反正今天已經累得不成樣子了,少睡一會兒也不會怎樣。
堅定了這樣的想法,冬夏便大着膽子推開了房門,看見了從椅子上滑落在地的洛雲蔚。
「王妃娘娘!」
她馬上就緊張起來,一個箭步上前,開始輕輕拍着洛雲蔚的臉,輕聲喚她:「娘娘,王妃娘娘,醒一醒!」
冬夏只能按照記憶里的那樣,開始猛掐洛雲蔚的人中,要是王妃娘娘有個三長兩短,她雖然不知道會怎樣,但好歹也是會傷心和留下陰影的。
「……」洛雲蔚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她還能感到陣痛後的餘威。
她現在好睏,她迎面便看見了冬夏的臉。
沒想到,她除了偷懶被抓,還有露出這麼緊張表情的時候啊。
洛雲蔚覺得自己有些恍惚。
「王妃娘娘,您終於醒了!」
冬夏見洛雲蔚終於醒了,驚喜地說。
第30章 疼痛捲土重來洛雲蔚現在只覺得困意襲來。
任誰被病痛折磨了一個多時辰,也會受不住的。
她虛弱地抬着眼皮子,小聲道:「冬夏,你把我扶到床-上去吧,你等到明日早上,再來看看。」
冬夏點了點頭,道:「遵命。」
洛雲蔚勉強站了起來,在冬夏的幫助之下,艱難地到了床邊。
她一觸碰到床,便猛地栽倒下去。
看來是困得沒邊了,居然一句話都沒再說出來。
冬夏有些緊張地看了洛雲蔚一眼,便還是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她這一夜,都心神不寧地守在雲霧榭。
翌日清晨,陽光一綹一綹地從窗格吹進洛雲蔚的卧房,在地板上編織出細碎的光影,宣示白晝的降臨。
經過一夜的休整,洛雲蔚終於清醒過來。
但她還是對昨晚的疼痛心有餘悸,不行,不管其他事情有多麼重要,解決了她身上隱藏的定時炸彈才是當務之急。
見洛雲蔚蹭了起來,那早早守在床邊的冬夏便關切地問:「娘娘,你現在好些了嗎?」
看她面帶倦容,洛雲蔚心下還是有一股熱流淌過,每次當她臉上這討人厭的毒斑疼痛,致使她昏厥之後,身邊都像能有補償似的,有個人陪着她:上次是從小到大一直陪在原主身邊的張婆,這次是相當於被穿小鞋後才來照顧她的丫鬟冬夏。
「好些了。」
她的聲音說出來,卻是極虛弱的。
洛雲蔚回到雲霧榭中,見冬夏又倚靠着假山在那裡偷懶打瞌睡。
她搖了搖頭,便走上前去,小小地推了她一把:「今天早上吩咐你做的事,做了沒?」
冬夏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她勉強撐開眼皮,看了洛雲蔚一眼:「娘娘,你說了什麼?
做了,做了,啊!」
她的上下眼皮還在打着架,卻已經含混不清地回復着洛雲蔚的問題了。
然後她猛地驚醒,望了望那高懸蒼穹的紅日,才意識到已經過了時辰了!
「王妃娘娘,小的這就去給你做!」
冬夏忙道,便一溜煙兒的沒影了。
跑這麼快,當然是害怕王妃再追究她的責任!
這邊冬夏小火慢煨,在溫暖又不灼人的火爐邊,她搖着扇子,又開始睡意沉沉了起來。
而那頭,洛雲蔚見冬夏一溜煙不見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之後尋個時間,一定再好好地治治她的懶筋。
她默默拿出在同康醫館得到的葯。
這葯的形狀在古代看來頗為古怪,但若是放到現代,那就平平無奇了:是一小顆圓粒,像是能從那種小瓶葯倒出來似的。
當時,黎昌認真地聽了他的病狀,把脈卻毫無辦法,最後,便從背後的大葯櫃中抽出一小袋紙包,分撿了十來顆給洛雲蔚,說下次如是疼痛,便可嘗試服用。
當時,恰逢洛笙的叫喊聲傳來,洛雲蔚無暇仔細看這小顆圓粒是何物,匆忙收下,自暗道出去。
此下,她才認真研究了起來。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東?
調用感知力,洛雲蔚竟然驚奇地發現,這是對乙酰氨基酚片!
上輩子她痛經時,就會服用這東西。
只是,眼前的迷霧便更加撲朔迷離了起來:這東西當然不能出現在古代。
只是黎昌,為什麼會有這東西?
看他剛才視若珍寶的樣子,恐怕這葯並非他能量產之物。
「還望娘娘寬恕黎某無能,無法解你的癥狀。
此物乃黎某珍藏,王妃可拿去一用。」
正思考間,那遺毒似乎是想挑戰一下對乙酰氨基酚片,又開始從極力撕扯洛雲蔚的大腦神經般,開始向中樞神經傳去痛感。
洛雲蔚只覺心率加快,全身蔓延熱氣,甚至有模模糊糊出現幻覺的跡象。
實在太痛了,洛雲蔚不管經歷幾次,都覺得難受。
那几案上還放有一杯今晨冬夏倒來的水,如今雖然冷卻,但還是可以用來吞服藥片。
她「咕嚕」一聲,就吞下兩粒。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中樞神經的痛感竟然消失了,那造反的神經們也開始消弭動作了。
洛雲蔚更是覺得怪上加怪,她的腦海中閃過莫非黎昌也是穿越之人的念頭,卻又馬上打消掉了。
很明顯,不太像。
總之,那臉上的疼痛能得到抑制,心率慢慢回歸正常,發熱的癥狀逐漸消失,就讓洛雲蔚喜不自禁了。
只不過,對乙酰氨基酚片就這麼多,用完是不是就沒有了?
但是,洛雲蔚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她馬上進入了移動藥房之中。
她快步走到盡頭,看那白色葯櫃。
她記得很清楚,裏面應是有常用西藥的。
抽開第二欄,她心滿意足地取出裏面的布洛芬——對乙酰氨基酚片都有用,那布洛芬,也是可用的。
只不過二者,不要同時服下。
正當她關上柜子的當口,她卻發現,那瓶布洛芬,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般,在眨眼功夫,又生出一瓶。
這可讓洛雲蔚喜出望外了,看來,就算她這遺毒不能根治,也能讓她永遠不會疼痛了!
她腹誹自己以前咋就沒想到這事呢。
第34章 就是不跪只是這布洛芬、對乙酰氨基酚片的出現,着實讓洛雲蔚有些摸不着頭腦。
要說布洛芬,是在移動藥房中隨身攜帶,那倒沒有什麼可疑惑的,畢竟她洛雲蔚還穿越過來呢。
只是,黎昌有對乙酰氨基酚片這種東西,那就不太正確了。
這個情況,只能推斷,除了她以外,還有人穿越而來。
洛雲蔚感覺大腦越想越痛,索性不想了:既然她都能穿越來,別人不一樣能穿越過來么?
自己關心那麼多幹什麼,先好好活着再說吧!
冬夏這一邊在火爐旁被小火熏得暈暈乎乎,但她還是為了自己的王妃娘娘,堅決地同眼皮子鬥爭打架,雖然最後還是在廚師的幫助之下清醒過來。
她看了一眼鍋里的熬製成果,推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大概是熬好了吧?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奴婢把您要的葯湯給您端來啦!」
她趕緊去給洛雲蔚端去。
這時候洛雲蔚閉目養神,端坐在椅子之上,見她毫無反應,又把冬夏嚇了一跳:「王妃娘娘,王妃娘娘?」
此時,洛雲蔚正在移動藥房里清點藥品,她發現,不僅是藥房本身自帶的葯是取之無盡、用之不竭的一個狀態,包括她從洛家庫房裡順走,放進這個移動藥房後,竟然也是這種狀態!
但其實,洛雲蔚更在意的是能夠抑制她疼痛的那些西藥,她打開那個白色抽屜,裏面感冒、止痛、止瀉的膠囊、沖劑一應俱全。
能夠省去熬制中藥的麻煩功夫,畢竟自己對中藥也只是個半吊子,還能揚長避短,洛雲蔚何樂而不為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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