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出面獨寶銀待我溫家一》[一人出面獨寶銀待我溫家一] - 第一章

門親事了。
溫家於我,如同再生。
若不是老爺夫人當年慈悲放了契書,誰知道如今是生是死?
待親生父母如何,我自該如何待他們,只一套裡衣,又能算得什麼?
「溫家落難,往日親密無間的親戚朋友皆退避三舍,無一人出面,獨寶銀待我溫家一片赤忱,老爺,若我等還能苟活,日後便叫我肅兒娶了她吧!
所謂患難見真情,如此有情有義的女子,還上那處尋去?」
溫夫人摸着我的發頂,當時我並不知她說的肅兒是哪一個,可我自覺哪一個也配不上,他們都是飽讀詩書的公子,若是溫家被赦免,自是還要走仕途的,自該娶個門當戶對的姑娘做娘子才好,我如何敢肖想?
「夫人萬不可這般,寶銀如今所做,連老爺夫人萬一都不及,若不是老爺夫人放了身契,寶銀如今還不知是死是活,我做這些皆出自真心,家裡的郎君若是出得這道門,日後必要入仕途的,日後怎能娶個婢女出身的娘子?
若是夫人真要謝,待我同寶珠一般便可。」
我還是跪坐的模樣。
「只看來日吧!
如今老夫怕溫家會耽誤了你。
好了,再不說了,寶珠,給阿爹倒酒。」
後來這日的事我早忘了,待有一日再拿出來說時,早已是另一番光景。
5五月是毒月,夜間無事是不出門的。
我早早關了門,哄着寶珠睡了,翻出箱子,將攢下的銀子和銅板又數了一遍。
若是溫家人被放了,溫老爺能官復原職自是最好的,若是不能呢?
他們出來要住在何處?
每日吃什麼?
兩位郎君還能不能讀書?
大郎君到時會如何?
我竟一樣也不敢再想,買房定然是買不起的,只能租間更大些的,可手裡的銀子租房都是不夠的,該想點別的營生來做的,只船上這點收入,不知掙到何年才能供兩位郎君讀書。
我抱着腦袋,趴在桌子上竟睡著了,待我驚醒時,他不知何時來的,就坐在我對面。
我胳膊壓麻了,一動猶如螞蟻鑽心,又疼又癢,齜牙咧嘴緩了半天才算緩過來了。
他就那麼安靜地看着我,一個字也不說,身上有雄黃酒的味道。
他就穿了身白衣,寬袍大袖,領口再拉開一寸,整個胸膛便要露出來了。
披頭散髮,衣冠不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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