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人鬼情未了」「小鄒，東西收拾好，今天你關完門後，鑰匙給管理局，明天就不用來啦！」
花姐着急接小孩回家，吩咐完鄒芋涵就着急走，臨走前探頭回去看一眼，鄒芋涵指尖捻着根煙，失神的看着只有一束光的舞台。
花姐皺眉，高聲喊，「你聽到了沒有啊？」
鄒芋涵回頭，吐口憋了半天的煙，「聽見了，今天把門關緊了，明天劇場就不營業了！」
門被關的用力，震的劇場頂部都落下一層灰，鄒芋涵低頭調着燈光，感受到涼氣逼近，頭也沒抬就接話，「我晚點走，你再跳會兒也成。」
黎離湊近她，笑眯眯的踢着自己的裙擺，「你剛剛是不是看我跳舞，看呆了呀！」
說罷還嘻嘻哈哈的回味剛剛鄒芋涵的表情。
「沒有，瞎說什麼。」
看着鄒芋涵專心研究面前的燈光盤，黎離嘟嘟噥噥的抱怨，「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就是她把老劇場賣了。」
「劇場經營不下去了，也是該關門了。」
鄒芋涵穿過黎離半透明的身體，拿了她身後的背包，摸着包摸了半天，翻出一瓶酒，幾包花生米，她看着黎離瞬間亮了眼睛，砸吧嘴，偏偏頭，「來點？」
她們回到劇院舞台上，鄒芋涵輕車熟路的把一瓶酒，到了一半在碗里，碗的前端，點了一炷香，等香燒完，黎離一閃身，拿出了一隻一模一樣的碗，碗里盪悠着，就是那半碗酒。
兩個女孩就這麼坐在舞台最邊緣，晃蕩着腳聊天，前面是黑漆漆的觀眾席，無人見證，舞台上就一束燈光照亮，左邊一半的空氣，蘊含鄒芋涵嘴巴里煙草的苦澀，右邊一半，包容黎離手裡隱隱的米酒香。
「我原來就是在這個位置，這兒，就這個燈下面，嗝—被那個，那個叫什麼來着？」
黎離酒量只能跟小孩坐一桌，半碗米酒沒到肚子，眼睛就已經自動上了特效，指着她們頭頂上晃晃悠悠的筒燈，一時半會憋不出名字，抬着眼睛眨巴眨巴。
鄒芋涵也抬頭看，那個燈是換過的，之前那個出事故的燈，被銷毀了，煙都不剩一陣。
黎離跌跌撞撞爬起來，站在唯一還亮着的聚光燈下，笑着看鄒芋涵，嘴唇紅艷，「我當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