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是嗎？」他似笑非笑，眼神意味深長。離得很近，他這樣轉過臉欺近她，她甚至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屬於他的呼吸。很熱。錦兮全身都綳得緊緊的，手捏緊，壓在腿上。垂目望着牌桌，輕聲提醒：「商總，大家都在等你出牌。」商聿鳴也沒管，只問：「會開車嗎？」錦兮不明其意，但還是誠實點頭。他點頭，把牌扣桌上，淡聲和其他二人道：「散了。」桌上他贏了一疊錢，順手給了一旁的女服務員。服務員心花怒放，又羞澀，又激動，「謝謝商總。」其他人跟着他起身，獨剩錦兮還坐在那，沒回神。任凌過來把一把車鑰匙塞在她手上，「蘇總監，趕緊跟上去吧！」錦兮抬頭，想要聊正事，「傅笙那件事……」任凌失笑，「商總這是給你機會呢，說不定會給你開先例。」蘇錦兮低頭看着手裡邁凱倫的車鑰匙，想了想，連忙起身跟出去。她之前崴了腳，踩着高跟鞋，多少有些疼。此刻只是忍着，跟在商聿鳴身後。會所的光從前面照過來，錦兮整個人都籠罩在男人修長的陰影里。她這才發現，這男人特別高，她穿着高跟鞋，也不過比他肩頭高不出多少。雙腿筆直修長，手工襯衫下線條完美，堪稱模特身材。曾經她覺得沈立行已經是上帝的寵兒，該有的什麼都有。如今看來，原來還有一個上帝更寵愛的孩子。錦兮把車鑰匙交給會所的泊車員，對方立刻將車開了過來，恭恭敬敬的替他們打開車門。商聿鳴彎身，徑自坐進了副駕駛，頭靠在椅子里，眼閉着，小憩。任凌催着錦兮，「上去吧，別讓商總久等。」「謝謝你，任總。改天一定請你吃飯。」錦兮道謝。任凌點頭，恭恭敬敬的在車邊站着，目送商聿鳴。錦兮坐進車裡。不知道是跑車空間太小，還是因為身邊這個還只能算是陌生男人的存在，錦兮覺得壓迫感甚重。她努力去忽視他的存在，調勻呼吸，啟動車子。奈何，有些鬱悶。邁凱倫，她沒碰過，不知道怎麼開啟，手在車裡到處亂摸。似是察覺到她的困境，男人睜開眼，朝她亂摸的手的方向伸過去。長指，無意在她手背上掠過，落在了啟動鍵上。錦兮感覺到了一片火熱，像是被燙到了似的，要立刻縮回手，他卻已經先他一步退開。車，應聲啟動。錦兮低語：「我第一次開。」手背上，似乎還沾染着男人手指的熱度。他不以為意的看她一眼，「看出來了。」「我駕照剛拿沒多久，技術也不是很好。商總要不要換個人？這麼好的車碰壞就可惜了。」「好好開。」男人重新閉上眼躺着，聲音很淡，她以為是鼓勵，不料下一句卻是：「碰壞了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