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枝祁淮》[虞南枝祁淮] - 第6章

虞南枝:「……」別說付曉芝,她也沒反應過來,但隔壁兩個人動靜明顯就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詹語白叫得實在太大聲了。付曉芝:「她瘋了吧,怎麼這麼不要臉?我得錄下來給祁四聽聽,這他媽都什麼跟什麼。」付曉芝拿出手機開了錄像功能,雖然拍不到,但錄下隔壁的聲音綽綽有餘了。「恭喜啊,未來的祁家少奶奶。」「不知道祁家人看到你這樣,作何感想?」虞南枝:「……」詹語白是真的有膽子,在這種場合還玩得這麼花。顯然付曉芝也聽出來不對勁兒了,她面露嫌棄,低聲罵:「草,真不要臉。」隔壁的兩人沒持續多久,可能也是場合不允虞。聽見腳步聲以後,付曉芝開了個門縫探出去看,沒看見詹語白,只看見了那個男人的側臉。付曉芝火速關上了門,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怎麼是他?」虞南枝:「是誰?」付曉芝:「之前給祁四他媽做手術的那個醫生。」虞南枝的心口一緊,她之前的某些疑惑和推測都得到了證實——從他們兩人剛才交談的內容來看,詹語白和宿珉絕對不是剛搞在一起的,很可能手術之前就有這種關係了,否則她也做不到牌瞞天過海。包括那份檢查結果——宿珉在醫學圈的地位,篡改結果不要太容易。虞南枝能想到的事情,付曉芝自然也想得到:「這兩個絕對不是第一天搞在一起了。」付曉芝:「手術的事情,他絕對給詹語白打過掩護,媽的這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虞南枝從付曉芝話里讀出了些別的意思:「你懷疑手術?」付曉芝:「詹語白做完手術之後不到一周,我在酒吧碰見過她。」剛摘完腎的人怎麼可能去酒吧,付曉芝當時就有些懷疑,但後來詹語白又進了一次ICU。那之後詹語白就變得虛弱無比,每天臉白得跟紙似的,付曉芝便也打消了疑惑。但是今天再去回想這件事情,就覺得不對勁了。虞南枝:「摘完腎的人,走路都困難,不可能喝酒的。」付曉芝:「所以我懷疑她和宿珉串通好了。」想到剛才那件事情,付曉芝挺來氣的,她咬着牙罵,「真他媽不要臉,靳姨給她這麼大場面辦生日宴,她跑來廁所跟男人偷情,祁四也是個傻逼,被人綠了還給人數錢。」虞南枝斟酌了一下,說:「她剛才好像不太情願。」付曉芝:「不情願個屁,字母遊戲都玩了,狗男女!」——虞南枝和付曉芝回到宴會廳的時候,詹語白已經挽着祁淮在跳舞了。聚光燈打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付曉芝:「傻逼。」虞南枝:「……」剛才的事情對她衝擊也不小,以至於她現在看祁淮身上的那一束聚光燈,都覺得是綠色的。但恰好也應證了虞南枝之前的猜測。詹語白喜歡祁家的權勢超過祁淮,她對祁淮也沒有那麼「忠心耿耿」。原野看見虞南枝就來找她了,「剛才去哪裡了,露台都沒看到人。」虞南枝:「去更衣室補妝了。」原野聽她說補妝,目光便在她臉上多停留了一陣,結果就發現她的嘴角破了。原野:「怎麼弄的?」虞南枝:「詹彥青咬的。」原野:「草,他什麼時候找你的?你怎麼不跟我說?」虞南枝:「他沒把我怎麼樣。」原野:「你嘴都破了。」虞南枝:「咬了一口而已,本來就是我利用他,我應得的。」原野:「……」這時候,祁淮和詹語白跳完舞了,詹語白挽着祁淮來了虞南枝這邊。詹語白:「南枝怎麼沒有和原野跳舞?穿這麼漂亮,不跳舞有點浪費。」原野:「她腳傷還沒好,跳不了。」詹語白:「這樣啊。」她的視線在虞南枝臉上打量着,逐漸曖昧了起來,「熱戀期就是甜蜜。」原野:「?」詹語白:「別那麼心急,南枝的嘴巴都被你咬破了。」原野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能不能來個人救救他。他現在都不用去看祁淮,也知道他是個什麼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付曉芝聽見了他的心聲,冷不丁地開口說:「祁四,你跟我過來,我有事兒跟你說。」祁淮:「有什麼事兒在這裡說。」付曉芝:「讓你過來就過來,哪那麼多廢話!」原野打心眼裡佩服付曉芝,只有她敢這麼跟祁淮說話。詹語白:「兩兩,事情很急么,我和祁淮等下還要……」「我跟你說話了么?少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付曉芝不耐煩地打斷了詹語白,因為剛才的那個事兒,她對詹語白的態度比以前還要惡劣。詹語白立即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祁淮陰沉地看着付曉芝:「你又要胡鬧?」付曉芝:「走不走?你要不跟我走,老娘讓你知道什麼是真的胡鬧!」——祁淮跟在付曉芝身後到了樓上的套房,關上了門。祁淮雙手插袋站在地毯上,「說吧。」付曉芝沒直說,而是盯着祁淮的腦袋看了半天,冷嘲熱諷吐出一句話:「你頭頂可真他媽綠!」祁淮的眉頭皺起來,眸色漸漸沉下:「把話說清楚。」付曉芝掏出手機擺弄了幾下:「微信發你了,自己打開聽吧。」祁淮在付曉芝的注視下從兜里拿出手機,打開了那段視頻。安靜的套房裡立刻出現了不堪入耳的台詞和各種動靜。只要不是聾子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難耐不已的聲音是詹語白的,而那個男人……「你聽出來那男的是誰了么?」付曉芝說,「就是給靳姨做手術的那個宿醫生。」視頻放完,祁淮把手機放回兜里。他的表情和神態都很冷靜,還是和平時一樣,面無表情。付曉芝:「他倆早就背着你搞在一起了,我懷疑當年靳姨的手術就是一場戲。」祁淮:「你有證據么?」付曉芝:「你還懷疑我?綠帽子都戴你腦袋上了,你傻逼啊!」祁淮:「他們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去查。」「至於當年的手術,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平白無故去懷疑。」留下這句話,祁淮便要轉身離開。付曉芝:「你給我站住,誰說我沒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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