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意晚顧敬臣虐文》[雲意晚顧敬臣虐文] - 第2章(2)

什麼藥材,蠱我都可以去找,你……」黑衣男子打斷他:「阿軒,我知道的,我也跟你一樣,希望她能活蹦亂跳的活過來。」
白衣男子正是秀軒,那日,他發現雲意晚還有一息尚存,用鎖靈蠱吊住,連夜往南疆趕,只希望叢羽能救活她。
叢羽的醫術秀軒是見過的,從小到大,看着他的醫術越來越高明,這些人救過的人不計其數,一定!一定可以把雲意晚救活的,他堅信着。
……
滿屋子都是難聞的藥味,若是雲意晚還能說話的話,她肯定會捂着鼻子對他說:「叢羽,你現在跟師傅一個味道。」
叢羽看着眼前一動不動的人,陷入了沉思。
他與雲意晚是同門,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關係匪淺。
本來他心裏是知道的,苗疆聖女要一輩子侍奉巫神,不能婚嫁,所以,他從來也沒敢有過任何多餘的想法。
可是沒曾想,後來出現個什麼顧敬臣,竟讓她捨棄族人,捨棄身份地去了京城,做了個什麼侯爺夫人。
如果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當初拼了這些禮法規矩於不顧,跟她實實在在的也說一回自己的心意。
說不定,她如今也不會這樣不死不活地躺在這裡受罪,說不定又是另外一個結局。
「痴人,痴人啊!」叢羽看着她,眼中沉痛。
從前她最怕痛,當身邊有熟悉的人,就算受了一點輕傷,她總會皺着眉說:「太痛了。」
但是叢羽都知道,她一向不嬌氣,成為聖女練蛇蟲蠱術她從來都是咬咬牙堅持。
看到她頭頂被扎的像個刺蝟,叢羽突然笑了。
她要生氣了肯定。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容慢慢的變淡。
叢羽嘆了口氣,關上門。
……
候府。
快要離開侯府顧敬臣才發現,他竟然沒有什麼想要帶走的。
顧敬臣站在門口,想起和雲意晚新婚第一年,他要出征。
那時他們才成親沒多久,蜜裡調油。
那天晚上,她擔心得睡不着覺。
戰場上,她知道會發生什麼,卻什麼都做不了,躲在被子裏面流眼淚,卻又不敢吵醒他。
最終他還是醒了,看着鼻子紅紅的她,又有些好笑。
他用力抱了抱她,和她聊到天亮,快天亮時,她沉沉睡去,他也要出發了。
後來她寫信給他,責怪他為什麼不把她喊醒給他送行,說要生氣了不理他。
但是信封里藏着的荷包卻說明了一切。
是他不好。
她送了她的很多東西,他總是不知道好好珍惜。就像那個被他弄丟的荷包,在丟之後
不知道誰又給他送了個,他不甚在意的掛在身上。
雲意晚生氣的質問他,他只是不解的說:「一個荷包而已。」
而那一滿抽屜的荷包也說明了,她是真的難過了,所以綉了那麼多荷包都沒有送給他。
而他現在呢,只有與回憶為伴,才能活下去。
可是啊,他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
馬匹奔騰向南疆而去,揚起一陣灰塵。

第十八章十年舊憶

是舊時的那條路,十年之間,已變化太多。
那年從苗疆到京都,雲意晚異常興奮。
她是聖女,在苗疆從未出過門,時常掀開帘子來左看看右瞧瞧,惹得路邊時常有人偷偷看她。
她生的好,笑起來大方爽朗,那雙盛滿秋月的眸子是那樣迷人,她看見什麼好笑的好玩的,總要和顧敬臣說個不停。
有時候顧敬臣臉色陰沉的可怕,她還笑嘻嘻的與別人說著話,絲毫察覺不到,有人吃了醋。
那時候,只怕他是嫉妒得發狂了。
這真真切切的情感,後來他竟會誤以為是蠱蟲作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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