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瓊詩戰帝尊》[虞瓊詩戰帝尊] - 第3章

「對了!這東西是你的嗎?」
容纓從兜里掏出帕子遞給她。
姜知棠愣了下從她手中接過,仔細端詳着,那帕子做工精細,綉工也不錯,上面綉了墨竹,還帶有淡淡的馨香。
這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帕子。
「這帕子你從哪裡拿來的?」
容纓回:「不是拿來的!是撿的!那天你大哥丟下我走後,就把帕子落在那了。我看這帕子似乎是女人才有的,所以便想着會不會是你的。」
姜知棠沒有回答,而是在頭腦里一陣思索。
大哥身上怎麼會有女人的帕子?而且上面還綉着代表他身份的墨竹,莫不是定情信物?難道……
難道大哥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姜知棠崩潰了,如果大哥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她還慫恿容纓去追大哥,那她豈不是在把容纓帶上歧途嗎?
不行不行!
這件事在她調查清楚前,絕對不能讓容纓知道!
她迅速將帕子塞進自己兜里,訕笑着,「啊哈哈哈哈哈!對啊!這是我的帕子!」
容纓不疑有他,「我一想便知道是你的帕子。畢竟姜知竹看起來就不像是和女人私定終身的樣子!」
姜知棠:「……」
看來容纓也覺得這帕子是私定終身的信物。
拉着容纓又聊了會兒後,終於把她打發走了。
夜晚,姜知竹終於回來了。
當姜知棠看到跟在姜知竹身後唯唯諾諾的春曉後,立馬覺得事情不簡單。
她狗腿地湊上去,「大哥!你們回來了!」
姜知竹含笑點頭,「可是用膳了?」
「還沒呢!等大哥回來一起!」
她拉着姜知竹的手臂興高采烈地往大廳走去。一邊走一邊打探消息,「大哥,你們今日都去哪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
她看了眼身後依舊魂不守舍的春曉,「我聽家丁說,你帶着春曉一起出去的!我就想着,是什麼好玩的,只帶春曉,不帶我!」
春曉聽到這句話後終於有了反應,只見她有些慌張地與她對視,而後又迅速撇開。
姜知竹也明顯身子一僵,淡定自若地說道:「春曉說她想去買些東西,我怕她一個女孩子出門不安全,便陪她同去了。」
「這樣啊。」
她裝作相信的樣子,不再提這個話題,也回身高興地拉着春曉一同用膳。
可春曉卻以身子不舒服回了房間。
由此看來,姜知棠更加篤定了倆人不同尋常的關係。
晚上,姜知棠來到春曉的房間。
她敲了敲門,試探地問:「春曉你在嗎?」
裡頭似乎傳來春曉悶悶的聲音,「小姐,我在。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看你臉色不太好,擔心你,想來看看。」
「我沒事小姐,你放心吧!」
「那……我能進來嗎?」
裡頭的人頓了頓,不一會兒門便開了。
春曉的臉色果然不好,嘴唇蒼白,雙眼脹紅,看起來似乎大哭過一場。
她驚訝道:「春曉!你……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春曉搖搖頭,「沒有。」
接着,不管姜知棠怎麼問她,她都是一副拒不回答又滿懷心事的樣子。
也是因為這樣,讓姜知棠頓時聯想了無數可能。
她連忙拽着她的肩膀,「是不是我大哥對你做了什麼!」
春曉反抗得更明顯了,「不是的!不關大少爺的事!」
可她越是拒絕,姜知棠就想得越離譜。
她已經想到了姜知竹用手段逼着春曉順從他的樣子了。
從定情手帕,還有倆人平日的詭異互動,再加上春曉這一副受了迫害的模樣,更是讓她篤定了這個想法。
儘管很不可置信,可她還是秉持着幫理不幫親的原則,義憤填膺地對春曉保證,「春曉你別怕!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的!」
「我這就去找我大哥理論!」
她說著,擼起袖子就要衝去找姜知竹。
春曉立馬意識到她想歪了,連忙將她拽進屋內。
「小姐你誤會了!大少爺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
「好啊!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哭!」
姜知棠回得如此迅速,春曉愣了一瞬,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可這件事她又怎麼能隨便說出口呢?
見她仍是扭捏着不肯開口,姜知棠轉了轉眸子,開始換另一個思路。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
她牽起春曉的手坐在床邊,開始循循善誘。
「春曉,你也知道我之前頭受了重傷,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所以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到我們府里的?」
果然,不提起姜知竹的事後,春曉的情緒有很明顯的平靜下來。
她似乎想到了很美好的事,嘴角含笑,「我是大少爺帶進府的。那時候我十二歲,小姐才八歲,可我一見小姐就喜歡得很。」
姜知棠愣住,「喜歡?」
春曉點頭,「是啊!小姐小時候長得特別可愛,白白嫩嫩的,頭上抓兩個小啾,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卻喜歡裝深沉。我每次看到小姐一個人高深莫測地站在樹下就特別好笑。」
姜知棠聽後,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原來姜知棠小時候就孤僻啊,難怪戰冰封他們總覺得她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呢,小姐小小年紀就能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更是不在話下。想必,這也是小姐從小不愛與人親近的原因。」
那時候,姜知棠小小年紀出口成章的事被傳得沸沸揚揚,於是被紛紛稱為長陵天生的才女。
所有人都在羨慕,誇讚她的時候,春曉卻感到很心疼,因為只有她知道,哪有什麼天生才女,都是她在秉燭夜讀,刻苦地想要記住那些東西。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小小年紀努力得來的。
姜老爺的苛刻讓她漸漸忘了自己是個孩子的事,總是學完這個便迫不及待學那個。
一個八歲的小姑娘,本該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卻被困在那乾澀的書里,何其悲哀。
春曉說著說著,悲從心來,低低地嘆口氣。
姜知棠也切身地感受到了小時候姜知棠的痛苦,原來,姜知棠和她一樣,都是被困在家人思想里的機器。
從春曉談話時的神情,看得出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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