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安襲南賽》[俞秀安襲南賽] - 第9章

不由得打量起來。
女人一頭棕色蓬鬆長捲髮,長相偏明艷大氣,五官精緻銳利,帶有攻擊性的美,倒有些像襲南賽?
也是狹長的瑞鳳眼,因為化了復古港風妝,所以顯得格外鋒利奪目。
如果說對沈瀅的描繪是清冷出塵的白玫瑰,那麼這個女人可以說是明艷動人的紅玫瑰。
俞秀安心裏微微有些懷疑,這該不會是襲南賽的妹妹吧?
她聽說過襲南賽有個妹妹,是沈家的四小姐,沈老爺子的掌上明珠,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
俞秀安眉間淺蹙,「你們想幹什麼?」
沈綰綰道:「你就是俞秀安?」
「長得真像是個賤狐狸樣,放蕩不要臉,身子輕,是不是給錢就讓男人睡?」
還沒等俞秀安辯解,兩人將她拉去了後花園。
俞秀安直接被甩到紋路粗糙的百年老樹上,背部被劃得生疼,她皮膚嫩,稍不注意就會受傷。
沈綰綰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凝視俞秀安,這副高高在上的俯視模樣當真跟襲南賽百分百相似。
俞秀安愈發確定這女人就是襲南賽的親妹妹。
沈綰綰狠厲質問:「你敢勾引我的阿與?」
「被我三哥玩爛的貨,還想讓阿與睡?」
「不要臉的賤樣!」
說罷,沈綰綰踹了俞秀安一腳,用了很大力氣,加之又穿着高跟鞋,俞秀安差點疼得跪到地上。
俞秀安心裏思索着她的話。
阿與?
該不會是周祁與吧?
這難道是周祁與的桃花債?
俞秀安彎腰揉着自己的小腿肚,聽她這話,估計就是襲南賽的那個親妹妹了。
沈佳人立馬反駁道:「就是你,我扇了你一耳光,結果沒過兩天祁哥就找上我,給你報仇,我自己自扇了那麼多巴掌,都是拜你所賜,狐狸精!」
還真是周祁與?
「不是,我…」
俞秀安剛想開口解釋一下,沈綰綰又踹了她一腳,比剛剛還要用力。
第一次她可以忍,但這第二次,她忍不了!
「你別太過分!」俞秀安站起身子,硬氣地說。
沈綰綰冷笑了聲,抬手就揪住了俞秀安的頭髮,她眸間顯露輕蔑不屑,「這頭髮編得挺好看啊,手藝活不錯是不是?」
「就這麼缺男人?陪我三哥睡還不夠,還來勾引阿與,大廳里那兩男人也是你的金主吧?」
「體力不錯啊,都能同時滿足兩個男人呢,你們這種女人是不是都這麼自甘下賤?」
「一晚上多少錢?賣得挺好?」沈綰綰肆意言語侮辱。
俞秀安憤然嗔怒,用力扒拉開沈綰綰的手,「你說話放尊重點!」
「誰稀罕勾引你的什麼阿與?」
明明是周祁與一直在纏着她好不好?
「尊重?你配嗎?」沈綰綰用力推搡了俞秀安一下,繼續侮辱道:「一個婊子還想要牌坊?」
俞秀安也不忍了,直接上手推了回去,又用勁拽住沈綰綰的頭髮,抬腿也踹了她一腳。
「你個賤人敢打我?」沈綰綰頓時怒了。
一對二的女人大戰,場面着實有些混亂。
不遠處,正在談論事情的男人們被吸引住目光。

第八十四章 阿淮
「有趣,遇上女人打架。」
聽到身旁男人的話,溫原也瞥了過去。
三個女人,他只認識其中一個。
俞秀安!
溫原深深吸了口煙,濃烈繚繞的白霧攏得他面容模糊,卻仍顯得俊美無儔。
還真是挺巧,他沒去找她,她倒先送上門來了。
俞秀安一對二,逐漸佔據下風。
沈綰綰抬手想扇俞秀安耳光,俞秀安反應迅速,在空中猛得攥住了沈綰綰的手腕。
見狀,沈綰綰腳上用力,又狠毒的踹了俞秀安一腳。
加之沈佳人的推搡,俞秀安摔倒在地,磕破了膝蓋和手肘,頓時往外流血。
沈綰綰話里滿含譏諷意味:「還真夠嬌氣的啊,摔一下就破皮。」
俞秀安現在心情差到極點,她已經跟襲南賽和周祁與分手了,她已經跟這兩個男人沒關係了!
俞秀安抬起胳膊,捂住流血的手肘,掀起眼皮直視沈綰綰,冷聲道:「不管是你三哥,還是你的阿與,都跟我沒關係。」
「有功夫在這欺負我,倒不如好好去拴住你的阿與,別讓他天天來煩我。」
「你!」
俞秀安這話讓沈綰綰愈發氣恨,她難以相信會是周祁與主動纏着俞秀安!
在沈綰綰還想動手時,溫原路過這邊。
沈佳人發現有人經過,連忙拽了拽沈綰綰的袖子,提醒她先停手。
俞秀安背對着溫原,不知道身後有人。
溫原視線留在了俞秀安身上,若有所思,他單手抄着褲兜,另一隻手夾着煙尾,神色複雜,漂亮的桃花眼微眯,頃刻間傾泄陰鷙。
他身上的陰鬱森寒氣質讓沈綰綰和沈佳人頗有些懼意。
「原爺?」身邊男人輕聲喚他。
短短几秒,溫原從俞秀安身上移開目光,他掀了掀眼皮隨意望向沈綰綰和沈佳人,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們繼續。」
聞言,沈綰綰和沈佳人放下心來,她們還以為他要出手救俞秀安呢。
不過…
俞秀安聽到這道清醇磁欲的男聲後,眸間驟然不自覺的瞪大。
好熟悉的聲音!
她永遠不會忘記這聲音是誰的!
俞秀安不假思索的滿懷激動驚喜之情轉頭回身望去,而恰巧此時溫原轉身離開,她只看到了男人的側臉。
捕捉到了他右眼下有黑色淚痣。
這模糊的側臉足以讓她欣喜若狂,熱淚盈眶。
「阿淮哥哥。」她小聲呢喃了句。
俞秀安顧不上去理會什麼沈綰綰和沈佳人了,連忙撐着身子從地上站起來,帶着受傷的身體追了上去。
「阿淮哥哥!」
她激動的大喊,眼眶裡晶瑩的淚珠映起了一層水潤潤的霧,男人的身影逐漸模糊朦朧,逐漸遠去消失。
「阿淮哥哥!阿淮哥哥!」俞秀安追在後面,不甘心的一直喚着。
那張臉,那聲音,那顆淚痣,都應該是她的阿淮哥哥啊。
為什麼阿淮哥哥不認識她了?
阿淮哥哥應該能聽出她的聲音,為什麼不等等她?
溫原大步走在前面,眉眼半耷,低垂的濃密睫毛在眼瞼處拓下一道陰影,顯得他眼下青灰愈發深沉,陰鬱冷翳。
他微微側了側臉,殷紅的唇角勾起邪肆玩味的笑,可笑里沒有溫度,冰冷得很。
俞秀安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追着男人,不管她怎麼柔聲呼喚,男人的腳步自始至終都未停下過。
好似是她的幻覺,一道永遠追不上的幻影。
俞秀安忙着追他,沒有注意腳下台階,直接摔倒在堅硬冰涼的石階上。
她扭到了腳,兩個膝蓋都受了傷,血液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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