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為將軍解戰袍》[朕為將軍解戰袍] - 第七章 宮中辛秘(2)

府中梨棠的兄長,他長得同他那個左相爹一般人模狗樣,只是說話聲有些獨特。只聽他輕笑一聲,帶着些許的輕蔑,道:「那些無用的奴才,便是我從他們面前走過,他們也瞧不見。」「看來你修行大成,無所畏懼了呀。」花貴妃挑着唇角媚笑,用手帕擦拭了下唇角,好不妖艷。「那你今日找我來,該不會是要來找我敘舊的吧?」「當然不是。」維棠欲同她進屋內一敘,不料不知怎的,竟不知從哪兒飛出了一隻畫眉鳥,發出清脆的鳴叫,一聲接一聲,也不停歇。院中的梧桐樹微微一曳,維棠沉下臉色喊道:「有人!」他和花貴妃便往宮殿側面追去,可惜已經晚了,只能遠遠地看見一個侍衛身影在飛速離去。維棠想追去滅口,不想花貴妃卻攔住了他,一臉的鎮定。維棠皺眉道:「你這是何意?看他衣飾應當是御前侍衛,若是被他告密的話,恐怕對你我都不利。」「呵,不急。我知道他是誰。」堪堪溜走的戰九歌到了無人的地方,鬆了口氣。原本還能繼續聽下去,就能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了。可惜那畫眉鳥鳴叫幾聲,是為了告訴她燕坤澤在到處尋她。也不知道這皇帝又找自己有什麼事。匆匆趕回了正陽宮院內,戰九歌臨進去之前,問那守值的侍衛:「皇上傳喚我?」「是的將軍。」宮裡的侍衛對戰九歌心中存敬畏仰慕之情,對她自是尊稱將軍,戰九歌習以為常對此並不在意。想了想,那侍衛又補了一句:「花貴妃才進去不久,哭哭啼啼着來,也不知是要吹哪個倒霉秧子的枕邊風,將軍可得小心。」戰九歌眉角抽搐,心道這妖狐來得倒是快。她對着通報的守衛一拱手,謙恭地說了一聲多謝,就進了正陽宮中。這一進去看到的場景,差點讓戰九歌吐血!多麼熟悉的一幕,這狐媚子就在青天白日之下大刺刺地坐在燕坤澤的懷裡,柔弱的用手帕拭着眼角的淚,時不時伴隨着一聲啜泣,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見戰九歌到來,那花貴妃便拋過去一個挑釁的目光,惹得戰九歌心中頓時忐忑。看來門口侍衛說的那個倒霉秧子恐怕就是她了。燕坤澤見要找的人已到,還用一種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愛妃,當下心情不悅。戰九歌瞧見燕坤澤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頷首問道:「皇上傳臣前來,不知有何要事吩咐?」收斂了起自己的情緒,燕坤澤將一封信扔了出去,那封信在空中打了個轉,便被戰九歌準確地捏在手裡,隨後不動聲色地放在了自己的袖袍中。「那臣……」戰九歌欲走,她始終覺得這花貴妃有報復之心,生存本能告訴她現在還是早走為妙!豈料還沒等戰九歌說完,那花貴妃便嚶嚀一聲,向燕坤澤控訴:「皇上,臣妾有一事想請皇上的御前侍衛幫忙!」燕坤澤是個顏控,看他後宮之中的妃嬪相貌就可見一斑,現下美人在懷還同他撒嬌,只當是小女子獨有的憨態,便軟下聲來問道:「貴妃宮裡也有侍衛,怎的向朕討要人去幫忙?」那花貴妃委屈地說道:「臣妾今日在宮中休憩,聽聞院中有悉索之聲,吵得臣妾難以入眠,便命人出去看看,豈料遇着一個不知名的賊子宵小、竟是在宮院中偷窺臣妾!他倉皇逃去,只撿得他身上的一樣東西,想來應是那人的信物。」言說後,燕坤澤冷了臉色,沉聲道:「什麼東西,拿來看看。」那花貴妃啜泣着,從寬大的袍里取出一樣飾品,看樣子是隨身攜帶的玉佩。戰九歌越看那玉佩越覺得眼熟,眼瞳一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間,險些氣笑。這狐媚子倒真是有些本事,竟敢把手伸到她的身上、看來真是活膩歪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將戰九歌的小舉動都看在眼裡的燕坤澤,聯繫到這玉佩上面纂刻的一個「九」字,他想他已經知道這個覬覦後宮貴妃的賊子是什麼人了。「呵。」燕坤澤冷笑一聲,將那藍田玉質地的佩飾扔到了戰九歌的腳下,因着地上鋪着一層厚厚的大紅毯子,那玉佩並沒有摔碎。「戰愛卿,朕問你,這玉佩可是你的?」戰九歌掀起眼帘看着他,面上無波,聲音平冷,眼神只在掃過花貴妃的時候隱隱有些閃爍。這被燕坤澤看來,卻是十足十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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