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她面對他時候想逃》[這是第一次她面對他時候想逃] - 第5章

姜阮身子微顫,才壓下去的那股苦澀又涌了上來!
她的第一個想法就衝上去,質問謝晏北為什麼撒謊!
但是,她猶豫了。
身為心理醫生,蕭煦敏銳地察覺到了女人情緒的轉變,關切詢問。
「姜阮,怎麼了?」
姜阮笑的勉強:「沒事。」
「就是突然想起院里還有事,不能陪你了。」
然後,落荒而逃。
分外悶熱的天氣,卻讓姜阮如墜深海。
她不想回那個不屬於自己的家,又沒有地方可去。
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法院。
張院長看着姜阮:「不是說讓晏北陪你在家休息兩天嗎?」
姜阮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個家不是自己的家,那個男人想娶的也並不是自己。
張院長了解她,一遇到事就喜歡把自己包起來,這都是受不幸的童年影響……
他用過來人的思想,勸慰着姜阮:「小阮,你要學會去依靠別人,不要總是獨自承受,兩個人在一起本就不容易,很多事還是要攤開來講的。」
道理姜阮都明白,只是心口的傷好不容易結疤,再揭開,她沒有勇氣相信自己還能癒合。
她不想再談以前的經歷,正要說別的,眼睛不經意間瞥到桌上的案件信息——
血淚控訴!女孩被養父母鎖地牢強迫奴役十餘年?真相讓人驚愕!
姜阮的眼裡瞬間騰起怒火:「老師,這個案件交給我吧。」
院長卻拒絕了。
姜阮盡量讓自己平靜:「老師,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但沒有人比我更適合接這個案子。」
「我是一名法官,我會緊記法官的使命,做出最正確的審判!」
她眼神真切,張院長想,或許這個相同的案件能讓姜阮徹底放下。
最終,他同意了。
轉眼,一周後。
已經熬了幾個大夜的姜阮,眼睛帶着紅血絲。
但她還是不肯放棄的翻看着刑法,想為被害人爭取最大的利益。
十分鐘後。
「姜阮姐,憑這幾條證據,完全不足以定罪,甚至還有可能因為證據不足,無罪釋放!」
電話里,助理葉菲菲嘆息的說著。
姜阮給助理打氣:「不會的,我們一定還可以找到新證據,將被告的罪行公之於眾。」
站在門口的謝晏北聽着這些,臉色冷沉。
他看着魔怔了的女人沉聲開口:「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或許這個案件本身就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受害者加大厥詞。」
看到謝晏北的那刻,姜阮有些晃神。
她試圖解釋:「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會願意編造這樣的謊言,來欺騙他人。」
可謝晏北卻說:「這只是你個人的揣測,人心難辨,你能信的只有證據。」
「所以我在找更多的證據……」
「夠了!姜阮,這個案件本來就只有這些證據,你到底還要做多少無用功?!」
他摔門而出。
委屈蔓延,姜阮想說她沒有無理取鬧。
她只是因為感同身受,所以想救贖這個被害者!
這樣有錯嗎?
自我懷疑中,姜阮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
8歲的姜阮被一條狗鏈鎖住脖子縮在牆角,面前放着一個臟到不成型的飯碗。
15歲那年,酒店的房門被打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進來,笑着朝她撲來——
「不要!不要……」
可沒有人來救她!
從噩夢中驚醒的姜阮滿身冷汗,過於急促的呼吸令心臟不堪重負。
熟悉的感受讓她好像回到了靠着葯苟延殘喘的那些年。
姜阮顫抖的手拿起車鑰匙,走出了法院。
天上的太陽火辣的刺眼。
姜阮往外走着,下一秒僵在了原地。
噩夢裡那個可怕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幾步外,對着她笑。
「姜法官,好久不見。」
        第5章
姜阮想逃,四肢卻像黏在地上,動彈不得。
最後她只能閉上眼,自欺欺人……
「姜法官,你怎麼了?」一道詫異的男聲響起。
姜阮睜開眼,就看到法院同事疑惑的看着自己。
而四周,根本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剛剛……是幻覺嗎?
姜阮勉強沖同事擠出一抹笑:「沒事。」
她繼續往前走,無奈,也無力。
沒人知道,那年之後,她得了很嚴重的抑鬱症,治療了好久才好轉。
明明都那麼努力了……如今卻還是跌回了噩夢的牢籠。
她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要看着其他女孩子也走上和自己一樣的姜嗎?
思慮間,姜阮做下了決定!
「要將欺女案的罪犯繩之以法,為被害者討回公道。」
姜阮來到了受害者的學校。
單薄瘦弱的小姑娘,談及傷害自己的父親時,整個人都害怕的發抖。有一瞬間,姜阮好像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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