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服難馭》[重生軍服難馭] - 第8章

「阿初,我們不吵架了,你跟我回去,我們好好過日子。」
陸桁的眼神過分的深沉。
其實,他生來就是一雙含情眸,哪怕不加過多的情感,他只是看着一個人都好似脈脈含情。
可偏就是這樣一雙眸子,卻在五年前對紀南初冷漠至極。
紀南初一顆心早就千瘡百孔,她自己都拼不好,哪裡還敢再一次將這顆心交付出去。
「算了……」
紀南初搖頭,眼底深沉的情緒盡數斂在了眸子里。
「陸桁,說不定,我們的緣分就到五年前打止了。」
「你知道的,我和你從來都是門不當戶不對,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找不到?何必非在我這裡耗着呢?」
「阿初,我不信這些,從來都不信。」
陸桁從來不信命,更不信緣分。
家裡人從小就告訴他,喜歡的東西唯有自己極力爭取,不然求誰都沒用。
所以哪怕在紀南初這兒遭盡了白眼他也從來沒有說過放棄,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他的妻子,只能是紀南初。
紀南初說的口乾舌燥,言盡於此,她不想再多費口舌。
她可還記得當年姜歲寧說的話,她和陸桁結婚,陸家人都看不起她,不想她進門。
「隨便你吧。」
撂下這句無情的話,她轉身就走。
陸桁的臉旋即低沉下去。
明明對着那個姓韓的她還能喜笑顏開,對着他便是一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態度,她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她的丈夫!
怒氣在心頭翻滾,陸桁的隱忍已經到了極限。
拉着紀南初的手一個用力,將人帶到拐角的無人深巷裡,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顎逼她抬頭,彎腰的間隙,涼薄的唇跟着落了下去。
陸桁的吻總是和他這個人一樣,霸道,蠻橫,帶着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紀南初的呼吸被盡數掠奪。
不過片刻,她的腿就發軟,如果不是被陸桁拖着,她怕是已經跌在地上。
陸桁吻的用力,聽着耳邊逐漸急促的呼吸,他眼底閃過意猶未盡的貪婪,抽身前,還不忘報復性的在她舌尖咬一口。
紀南初吃痛,嚶嚀了一聲,耳邊,就聽男人喘着粗氣的聲音落下——
「阿初,我的耐心有限,給你考慮的時間還剩六天,這六天里,你要是還敢和那個姓韓的卿卿我我,我不保證他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第22章 

紀南初腦袋發著蒙,卻聽清了他話里的威脅。
她只覺得這男人過分的幼稚。
平復下呼吸後,她嘗着嘴裏的血腥味,紅着眼睛,兇巴巴的瞪他:「陸桁,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怎麼這麼幼稚!」
「我和他本就沒什麼,你扯韓墨進來幹什麼?」
「沒什麼?」
陸桁摟着她站穩,接下她的話頭,險些氣笑。
「你當我傻還是瞎?紀南初,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們,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
他是男人,他太清楚韓墨看紀南初的眼神代表什麼。
紀南初皺眉推了推貼在身前的身子,反骨蠢蠢欲動:「陸桁你別太過分,我還是知道禮義廉恥的,沒和你離婚之前,我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更何況,她也沒想過再找,她有福寶,有阿婈,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幸福了。
陸桁卻誤解了紀南初的意思。
不咸不淡的『離婚』二字,讓他沉了臉。
「紀南初,我不會離婚。」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舌尖抵着腮,喉間輕滾,聲音幽幽冷凝下來。
「嘖,陸先生這強人所難的行徑,不覺得不妥嗎?」
冰冷的氣氛被不遠處一道暗暗低沉的聲音打斷。
紀南初心頭一跳,抬頭果然就見韓墨皺着眉,一臉不悅的瞪着陸桁。
四目相對,陸桁的臉徹底落下來。
手下用力將紀南初一整個扯進懷裡,宣誓主權一般,陸桁的手落到了紀南初的腰間。
氣氛,頃刻間變得劍拔弩張。
陸桁挑眉,沉聲穩氣的看着來人:「韓先生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多了?」
韓墨無所謂的聳聳肩走上前,目光在兩人肢體接觸的地方遊離,片刻,扯出一抹隨意的輕笑。
「同事有難,施以援手,人之常情,陸先生不覺得自己有點太小題大做了些?」
「好一個同事。」
陸桁強硬的攬着紀南初走過去,深邃的眉眼之間陰沉的能滴出墨來。
「韓先生,你看我老婆的眼神可不像單純的在看同事。」
陸桁這話說的直白,周身戾氣凌厲,嘴角還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
紀南初聽得炸耳,皺眉扯了扯陸桁的衣角:「你別胡說。」
陸桁聞聲低頭,涼薄的唇瓣落在紀南初透着粉的耳廓周圍,無情哂笑:「我胡說?那不如我們來問問當事人?」
話落,他徑直看向韓墨,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字裡行間真真就毫不避諱。
「韓先生敢不敢摸着良心發誓,你對我老婆真就沒有動過半點不該有的心思?」
韓墨抿唇緘默,手指收攏。
心頭隱瞞多年的心思一朝被人無情戳破,韓墨莫名啞然。
陸桁卻好似沒看着,嗤笑一聲,摟着紀南初與他擦身而過。
紀南初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下一瞬,腦袋就被一隻大手強硬的擺正。
男人隱忍的聲音從上而下,帶着幾分警告:「阿初,你該看的是我。」
紀南初一路被他擁到巷子口,他腳下步子一拐,明顯還不打算停。
紀南初忍不住蹙眉:「你要帶我去哪兒?我還要上班。」話落,男人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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