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的這個要求，也沒拒絕：「好。」

得了榮鶴年的保證，馮楚月心下稍安。

她很快打了個呵欠，示意自己要睡了，勸榮鶴年回去休息。

榮鶴年看着她：過河拆橋，沒有一個速度能趕上她的。

他還是紳士地退出了病房，還順手幫忙關上了門。

醫院外面，郁衍雙手抱胸，靠在榮鶴年的車前。

「你還沒走？」榮鶴年見到他，隨口一問。

郁衍戲謔地打量他：「阿年，你對這小丫頭未免太好了。大半夜把我叫來，就為了給她換藥？」

「她救了我。」面對郁衍的打趣，榮鶴年面不改色。

「只是救了你，我怎麼看你這架勢，像是要以身相許？」

榮鶴年上車的動作一頓：「你想多了。」

郁衍跟着他鑽進去：「想沒想多，你自己心裏清楚。」

「不過，你今年都二十四了，也確實到了血氣方剛的年紀，再不找女人，就不正常了。」

郁衍絮絮叨叨：「以前老爺子催你找女人，想給榮家留個後，你都不同意，只說你身體不好，不宜房事。」

「現在呢？那位馮二小姐，就那麼好？」

「哦，對了，聽說馮二小姐脾氣不太好，你真能招架得了嗎？」

「要不咱們還是先找個溫順的，試試手？」

「等你有經驗了，也不至於被她嘲笑。」

嘲笑？

榮鶴年眸色有一瞬的深暗：「不必。」

郁衍挑眉，只是不必，卻不是否認。

還說他對人家馮二小姐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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