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警告在冰冷的眸子間驟起：「再讓我發現你針對他們母子，別怪我用軍規處置你。」
望着漸遠的背影，酸脹擠紅了周姜月的雙眼。
上輩子就是這樣，他從無視到冷漠，再到厭惡……兩人的誤會也越來越深，最後婚姻分崩離析。
重新來過，她不想被他認定成壞女人。
捏緊了雙拳，她鼓起勇氣跟了上去：「靳言，我不求你立刻相信我的無辜，但至少希望你站在公正的立場，給我一絲信任。」
然而陸靳言沉默不語，腳步也沒有停下。
直至到了劇團，他都沒回過頭。
看着他冷決的背影，周姜月壓下心頭的委屈去了後台。
換好衣服後，正想去換舞鞋，卻見小傑蹲在鞋櫃前不知道幹什麼。
見她來了，又兔子似的竄走了。
礙於剛才小傑的行徑，她起了疑心，拿起舞鞋準備檢查，卻聽隊長扯着嗓子催促：「周姜月你快點，還有三十秒就上台了！」
聞言，她也無暇顧及，應了聲就把腳伸進鞋裡。
下一刻，劇痛在腳底炸開，一團血紅頃刻浸透潔白的舞鞋！
第4章周姜月痛的倒吸口涼氣，脫下鞋，幾片帶血的碎玻璃渣掉了出來。
「周姜月，你幹什麼呢！」
聽見隊長慍怒的呼喚，她咬咬牙，找了雙不合腳的舞鞋穿上後勉強上了台。
聚光燈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她冷汗津津，也無暇去看台下陸靳言坐在哪兒。
漫長的十分鐘過後，壓軸的《紅色娘子軍》舞蹈在雷鳴般的掌聲中結束。
回到後台，周姜月踉蹌坐下，脫下舞鞋，整個腳底的血都快乾涸了。
她白着臉，輕輕擦掉血，又氣又覺荒謬。
小傑才四歲，就被沈秀梅教成這樣……忽然，一道稚嫩的笑傳來。
抬起頭，正見小傑躲在帷幕後，朝她做了個鬼臉：「壞女人，活該！」
她沉下臉，起身一瘸一拐追過去。
一路追到劇團外，正巧看見陸靳言站在車旁。
小傑竄過去，徑直躲到陸靳言身後。
陸靳言擰眉，抬頭冷淡睨來：「怎麼回事？」
下一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