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柳幸川》[白夭柳幸川] - 第3章(2)

了?

  還是做錯什麼了?

  回神無意瞧見被他放在一旁的電腦,我有點意外,屏幕上是一些嬰兒的照片,都很可愛。

  我不由好奇,倒是抱着電腦看了起來。

  電腦上一直有信息提醒,撤回照片,見他的社交軟件上有人給他發信息,我手賤,便點開看了。

  貌似是他同學發來的,說是小孩滿月,邀請他參加,看了看時間,是下個月十五。

  所以,柳幸川剛才是瞧着這孩子的照片,才突然心情不錯給我擦頭髮?

  想不通個所以然,我也就不想了。

  關了電腦,便睡了。

  他摔門離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習慣了。

  半夜,手機一直響,響得讓人奔潰,半夢半醒的,沒看清來電顯示,我便接通了。

  沒好氣道,「什麼事?」連喂都省了,何止是生氣。

  「來接我,我喝多了。」電話那頭傳來冷清低壓的聲音。

  「叫車,打車,都可以,不行打電話給你助理。」這大半夜的,叫我一個女人開車去接他,柳幸川還真是能想,頓了頓,我又道,「對了,我建議你叫唐諾蘭去接你,接到你的電話,她應該會很高興,而且很樂意去接你。」

第二十三章過來接我

說完,不等他說話,我就直接掛了。

  掃了一眼手機屏幕,已經凌晨兩點了,這個時候喝醉酒,呵呵,還真是能作死。

  沒過幾秒,電話又響了,還是柳幸川打來的,我沒接,但他跟瘋了一樣,一直不停的打。

  沒辦法,我接了,但是我還沒出聲,那頭就道,「白夭,我讓你來接我,半個小時,快點!」

  這話直接是命令。

  不過聽這聲音,應該是喝醉了。

  還沒等我說什麼呢,電話已經被他掛了。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還真是,嫁了這麼一個男人,真的是倒了白八輩子的霉了。

  從床上磨磨唧唧起來,發了片刻的呆,我才拿了車鑰匙出門。

  酒吧二樓。

  我推開包房門的時候,頓了幾秒,目光在諾大的包房裡尋了一圈,最後在角落裡的懶人沙發上看見眯着眼睛半躺着的柳幸川。

  他手裡還端着酒杯,見到我,只是掃了一眼,然後繼續喝酒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會,白襯衫,黑西褲,被梳理得乾淨利落的頭髮,包房裡燈光混暗。

  越發的襯得他面孔冷冽無情,難以靠近了。

  見我站在門口不動,他扯了抹笑,眯着眼睛看向我,朝着我招手道,「過來!」

  走向他才注意道他白色襯衫上的紐扣被解開了兩個,估計是太熱,所以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他平時生活規律,加上沒少運動,露出的鎖骨和胸肌都格外的好看。

  站在他面前,我擰眉,開口道,「能走么?」

  他答非所問,將手中喝了半瓶的威士忌遞給我,勾唇冷冽一笑,「陪我喝會。」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玩味的落在我身上,有些隨意道,「白夭,你比這裡的小姐要美很多!」

  這話是誇獎?

  明顯不是,侮辱吧!

  生氣么?

  算不上,從小到大,多難聽的話,我都聽過了,不介意多這一句。

  沒有去接他手中的酒,我只是冷眼看着他,「看來你並不想我來接你,我給唐諾蘭打電話。」

  說完,我掏出手機,準備給唐諾蘭打電話。

  號碼還沒打出去,手機就被他抽走了,直接砸了。

  瞧着四分五裂的手機,我有點心疼,要知道,這手機是我新買的。

  他一把將我拉着倒在他身上,動作迅速的掐住了我的下頜,臉色陰冷冰涼道,「白夭,你就那麼看不上我?要把我推出去?嚴景函哪裡好?技術比我好?還是吊比我大?嗯?」

  呵呵,醉得不輕啊!

  由着他掐着,我沒多少情緒波動,只是冷眼看着他,淡然道,「你應該沒喝夠,我先回去,你什麼時候喝夠了,再電話告訴我,我來接你。」

  柳幸川心裏像是窩了火,猛的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隨後直接用手中的威士忌灌我。

  聲音冰冷暴戾,「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不如一起喝。」

  我腦子裡的第一反應便是,孩子,下意識的將他推開,他手中的酒瓶被打碎。

  倒是將他激怒了,冷笑了起來,掐住了我的脖子,「白夭,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當初同意嫁給我?現在特別想跟着嚴景函遠走,是不是?」

  想不到柳幸川這種情緒控制高手,有一天在喝醉之後,也會露出這樣的一面,難得。

  我沒掙扎,任由他掐着,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還是那句話,「不想回家的話,你繼續喝。」

第二十四章你連石頭都不如

他看着我,雙眸從憤怒到猩紅,隨後歸於無奈,良久,他鬆開我,朝後趔趄了幾步。

  笑了,笑得格外諷刺,「白夭,我以為你就是石頭,也總該有被捂熱的時候,可你連石頭都不如。」

  對於他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我把他歸結為喝酒之後的不正常反應。

  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為了防止他再次傷害到我,我和他拉開距離,開口道,「你想回家了,告訴我,我在外面等你。」

  出了包房,我直接去了酒吧的櫃檯處,原本想要一杯酒,但想到懷孕了,索性直接要了一杯果汁。

  調酒小哥見我來酒吧喝果汁,有點奇怪,問我要不要喝杯雞尾酒。

  我杵着下巴看他調酒,覺得倒是挺有意思的,索性點頭要了,這孩子,要不要留着,到現在我都還沒考慮清楚。

  按照我和柳幸川現在的情況,這孩子生下來,對孩子而言應該是不公平的。

  調酒小哥動作很快,將調好的雞尾酒放在我面前,開玩笑道,「美女一個人來酒吧艷遇?」

  我笑笑,當是回答了。

  瞧着面前的雞尾酒,手不自覺的撫上了小腹,一個多月的小生命,未成形,如果打了,只怕也就是一坨肉吧!

  人不怕絕境,最怕的是選擇。

  不知不覺酒杯已經送到了嘴邊,酒杯剛貼到唇,被後面斜插過來的手奪了杯子。

  我回頭,見柳幸川陰沉着臉,冷漠道,「去開車!」

  我:「……」

  駕照考了不久,我不是很熟練,好在半夜車子不多,也沒什麼交警,緊繃著神經將車子開到別墅,是沒問題的。

  途中柳幸川冷眼看了我幾次,看樣子,應該是嫌棄我開得慢,我視而不見,畢竟比起他嫌棄,命更重要。

  好不容易將車子開到別墅,我鬆了口氣,下車關了車門,我正準備去扶他,便見他靠在副駕上。

  跟個大爺一樣,看着我道,「白夭,我餓了!」

  我點頭,道,「家裡應該有吃的,先回去。」

  「我想吃外面的。」

  我:「……」

Zꓶ  又要作妖?

  看向他,見他閉着眼睛假夢,我開口,「想吃什麼,我去買。」

  「醉仙樓的餃子。」

  我吸了口氣,壓下心裏的怒意,道,「現在凌晨三點。」言外之意是,現在沒有了。

  他睜開眼,看着我,格外慵懶道,「二十四小時都有。」

  我……

  忍了忍,我點頭,「好,我去給你買。」

  扶着他下了車,讓他進了別墅,我找了零錢,開車出了門。

  新手開車,我還是膽戰心驚的,一路上小心翼翼,但還是出事了。

  回來的時候,為了快,我特意走了高速,但卻意外遇上幾個青少年半夜飆車,估計都是富二代。

  我開的車是柳幸川的邁巴赫,這種豪車,難免招人眼目。

  幾個青年一開始只是在前後逗留,估計只是為了看車,後來似乎發現我是新手,而且,還是女的。

  所以幾個人就直接將我團團圍住,將我車子逼停了。

  我雖然沒心沒肺,但總歸還是害怕的,車子停了下來,幾個青少年也下了車,弔兒郎當的圍在我車四周,吹着口哨吆喝。

  我關死了車門,準備打電話報警,在車裡找了半天才想起來,手機被柳幸川在酒吧砸了。

  呵呵,還真是倒霉。

  不能打電話,只能和他們耗着了。

  幾個人在外面吆喝了半天,見我一直在車裡沒有動靜,便下了死力砸門。

  我有點後悔出來了,這要這麼耗下去,車壞了是小事,倒是人出事就麻煩了。

  打不了電話,求不來救,這又是半夜,路上沒什麼人過,就是有人過,恐怕別人也遠遠繞着走開了。

  好在車子是好車,幾個青少年在外面敲了一番,車窗玻璃一直完好無損。

第二十五章英雄救美,感動么?

但別人也不知道吃素的,而且看樣子幾個人是喝了酒,直接上了車,打算開車朝着我撞。

  我有點害怕了,這群人真是群瘋子,我不可能硬來,只能主動開了車門下了車。

  見我下車,幾個人笑呵呵的將我圍住,道,「我說呢,叫了半天都不出來,原來是個美女。」

  有人看了一眼我的車,鄙視道,「這麼年輕就開這麼幾千萬的車子,小三吧!」

  有人接話,「方正都是給人玩的,美女不如陪我們哥幾個玩玩,咱們可是各種花樣都會,保證你舒服。」

  沒皮沒臉的混混,我身子貼着車,說不害怕是假的,但還是強忍着淡定看着他們道,「這裡是高速,幾位想玩什麼,在這裡,似乎不方便,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玩?」

  幾人聽我這麼說,滿臉陰笑,道,「行啊!美女夠爽快,走,咱們哥幾個保證讓你爽飛。」

  說著,有人上前來拉我,被我避開,撐着他們沒發火前,我道,「我跟着你們走。」

  幾個人都確實是喝了酒,而且喝得挺多的,隔得遠都能聞到酒味。

  不能上他們的車,我心裏是清楚的,可這個時候,若是不上去,只怕我會吃虧,若是上去,還真不知道我會不會被他們直接玩完後拋屍荒野了。

  隱約聽到有車子的聲音,我放慢了腳步,希望能向過路的人求救。

  「呲……」冗長的剎車聲響了起來,我看見一輛黑色賓利正對着我開了過來。

  大燈刺得我有片刻空白,還沒緩過來,就聽到有人挨揍的聲音。

  適應了燈光,我抬眸看去,見柳幸川已經和幾個青少年打在一起了。

  幾個人混混喝了酒,又沒什麼警惕,柳幸川三下五除二就擺平了幾人。

  「轟!」猛的一陣雷聲過後,隨後便是大雨磅礴,這雨來得沒有一點防備。

  說下就下了,我沒躲,只是淡淡看着躺在雨中半死不活的幾個混混,還有已經被雨水淋濕的柳幸川。

  這種場景,說下來,應該算是英雄救美。

  感動么?

  算不上。

  他走向我,拉着我一聲不吭的上了車,隨後撥了電話,估計是報警,說了幾句,他掛了電話,直接啟動了車子。

  路上。

  我沒開口說話,察覺他在看我,我沒什麼動靜,只是冷冷看着車窗外。

  良久,他開了口,「嚇到了?」

  「沒有!」

  縱然是,有些脆弱似乎也用不着和他說。

  他將車子停靠在路邊,隨後下了車,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索性我也就呆在車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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