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謝言慕》[白夭謝言慕] - 《白夭謝言慕免費》 第5章

只是自古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士亡。現下國泰民安,他功高蓋主,所賜丹書鐵券早已不是免死的憑證,而是天子心中的催命符。如今,已經到他向皇帝證明自己毫無謀反之意的時刻。那麼成為皇親,便是唯一出路。放眼望去,江平郡主當為唯一人選。…《白夭謝言慕免費》第5章免費試讀白夭眼眸一凝,就見蕭恆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他怒視謝言慕,厲聲道:「郡主的婚事豈容你如此兒戲,謝言慕,你謝家縱然有那丹書鐵券,便可以不將我父北靜王放在眼裡了么?!」
蕭知雪見哥哥來了,滿腔委屈似是找到了發泄之地,忙哭着撲了過去。
謝言慕沉默下來,他看了一眼床上尚且昏迷的謝母。
冷聲答道:「孝道為天,我如今為母休妻,北境王爺若是怪罪,我謝言慕自願領罰,無半句怨言。」
兩人視線對上。
片刻後,蕭恆方才震怒的神情竟恢復了平靜。
他輕搖紙扇道:「將軍,你為救母的心小王能夠理解,但若夫人不是為她所救,而是被她所害呢?」
謝言慕身形一震:「什麼意思?」
蕭恆冷哼一聲:「夫人長居府內,有誰會特意給夫人下毒?」
他紙扇驟然合上,指向白夭:「但若是有人記恨郡主,在將軍面前自編自演了一出好戲,想要將郡主趕出將軍府,一切便可以解釋了。」
白夭冷冷地看向他:「郡王倒是說說,我是如何自編自演?」
蕭恆冷笑:「你為謝夫人下了世所罕見的毒藥,逼得將軍去藥王谷求你,你再名正言順的為夫人解毒,以此要挾將軍不得不休妻!
「如此心機,當真是惡毒至極。」
他說的冠冕堂皇,直直便將這個罪名安在了白夭的身上。
白夭幾乎笑出聲,挑眉冷問:「證據呢?」
蕭恆亦冷笑:「證據便是這西域奇毒『拓米勒』!」
「據我所知,當年老谷主便去過西域,這毒藥定是那是帶回的!」
白夭越發不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任何具體憑證就要給我定罪嗎?」
她看向謝言慕:「怎麼?將軍想要賴賬便只能耍如此手段嗎?」
謝言慕眉眼一凝,正欲說話,卻被蕭恆揚扇打斷。
他眯着眼睛看向白夭,踱步走近,語調意味深長:「你要的具體憑證,我自然有。」
白夭一怔,忽覺不安。7
下一刻,便見蕭恆目光驟然凌厲,紙扇迅速翻轉。
白夭只覺頭上一輕,輕紗拂面,冪漓驀然被掀翻於地!
在她微微縮小的瞳孔之中,蕭恆嘴角牽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這張臉,不就是報復將軍府的最好證明嗎?」
一時之間,滿室俱靜。
「是你!」
謝言慕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夭那熟悉的面容。
白夭視線從地上的冪漓移至謝言慕俊美容顏上。
不由冷哼了一聲:「是我又如何?是我便可以隨意將罪名誣陷在我身上?」
「除了你還能有誰!」
蕭知雪見此,立即憤恨地說:「一定是你記恨娘讓你寫下堂書,便對娘下如此毒手,當真可恨!」
蕭恆亦愜意地打開摺扇:「看來此事已然真相大白,將軍,還不壓下,更待何時?!」
蕭知雪面露痛快。
白夭卻不慌不忙:「可我有金令箭在手,何人敢動我?」
蕭恆動作一頓,一時臉上烏雲密布。
白夭看着幾人,只覺乏味。
就在此時,許久未發一言的謝言慕突然開口:「我動不得,不知錦衣衛可動得?」
謝言慕眼神如刀鋒一般劃在白夭臉上。
聲音更是冷得如冰:「白夭,你隱姓埋名在將軍府這幾年,究竟有何圖謀?」
三年情深,換得一聲圖謀?
白夭只覺一盆冰水淋漓而下。
她直視謝言慕,唇角笑意譏諷:「將軍覺得……我圖謀為何?」
謝言慕眉心緊擰,眼眸深不可測:「你之前挾恩圖報,強行入我謝府,如今又去而復返,意圖逼我休掉妻子。」
「你所圖之大,恐怕只有請你去詔獄說清楚了!」
說罷,他不再看白夭,冷聲道:「來人,去請錦衣衛!」
白夭聽着,心涼了個徹底。
原來……當真有人能對她偏見至此。
她的一見情深,終究變成徹頭徹尾的笑話。
而另一邊,前去請錦衣衛的護衛還沒走多遠,便見將軍府門大開。
一隊黑衣鐵衛直闖入府。
護衛目瞪口呆,還未上前,便被人挾住壓下。
一陣兵刀碰撞的聲音,浩浩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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