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州沈晚辭》[薄荊州沈晚辭] - 第3章

她擰着眉不耐煩的道:「我們都要離婚了,我找誰幫忙和你沒關係!」
「離婚?你捨得?半個月前脫光衣服勾引我的時候,不是說要和我好好的過一輩子?」
這種事在床上是情趣,擺在明面上說就成了**裸的羞辱。
沈晚辭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臉上的血色都退得乾乾淨淨,但她絲毫沒有在這男人面前表露出脆弱,反而挑釁的勾起唇角:「是啊,畢竟結婚這三年你都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為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總得驗證一下你是不是不行了。幸好是驗證了,好讓我下定決心非離不可。」
薄荊州手上的力道緊了緊,「婚前那次沒讓你爽夠?」
「那次不是酒里摻了葯嗎?為了萬無一失,我還用的劑量很多,現在證明你不吃藥的確是真不行。」
沈晚辭是真的醉了,面前薄荊州的臉變成了好幾個,一團模糊,連五官都看不清,更別說是神情了。
她聽見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完全是下意識的在回答,具體內容是什麼,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而薄荊州腦子裡那根神經緊緊繃著,心頭的火越燒越烈,近乎咬牙切齒道:「沈晚辭,你真是好樣的!」
他推開車門下車,將軟倒在座椅上的沈晚辭拉下來,徑直乘電梯上了夜闌高層的酒店。
他是這裡的老闆,在樓上有專屬套房。
電梯停在24樓,這裡整層都是他的領地,要刷指紋才能進入,薄荊州扣着沈晚辭進了房間,毫不客氣的將人扔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床上蜷縮成一團昏昏欲睡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臉愈發陰沉,他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緊跟着又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緊繃而結實的肌肉。
出生世家的豪門貴公子,即便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是優雅的,完全沒有絲毫急色。
薄荊州本來沒打算對沈晚辭做什麼,但這女人……
實在是太欠收拾了!
而沈晚辭被薄荊州跟擰麻布口袋似的拽了一路,這會兒頭暈目眩只想吐,但她又渾身無力,躺着完全使不上力氣。
她覺得自己的兩側臉頰好痛,想到薄荊州剛才的暴行,委屈得直掉眼淚。
往往人在這個時候心靈都會比較脆弱,更容易想起那些……平時清醒時不願提起的人。
薄荊州見她哭,心裏軟了幾分,俯身半跪在床上,剛想將人抱去浴室,卻聽沈晚辭喃喃的喊了聲:「煜城……」
房間里的氣氛因為這兩個字,瞬間壓抑到極點。
哪怕一點火星,也會引發齣劇烈的爆炸。
薄荊州看着她,眼眸又深又黑,半晌才緩慢開口:「你喊的什麼?」
他聲音淡漠,並不冷戾,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最清楚,這樣的薄荊州,比盛怒之下還要恐怖。
沈晚辭閉着眼睛沒吭聲,像是睡著了,也真的是睡著了。
薄荊州扣着她的下巴,將強行弄醒:「沈晚辭,你剛剛喊的誰?」
女人迷迷糊糊被弄醒,人還是懵的,含着眼淚的眼睛看着他,嗓音沙啞:「煜城……我當初就該聽你的,不要嫁給薄荊州,我後悔了,好後悔……」
薄荊州的目光落在沈晚辭身上,眼底深不見底:「後悔?」
沒人回應。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女人低低的抽噎聲,不知道是被他弄疼了,還是委屈的。
男人的手掌在她纖瘦的腰身上來回摩挲,力道很重,所過之處肌膚都泛起紅,「三年都沒後悔,如今聶煜城一回來,就後悔了?」
沈晚辭被身上傳來的痛刺激得清醒一些,但腦袋還是暈。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面前的男人是誰,倏然皺起眉往邊上躲,「薄荊州,你別碰我。」
薄荊州克制了又克制的怒氣被這句話徹底點燃,他不顧沈晚辭的反抗,拽着她的腳踝將人拉過來壓在身下,「不讓我碰?準備讓誰碰?聶煜城?還是那個你送包的男人?」
「……」
「沈晚辭,你倒是出息了,拿着我的錢去養男人,要養也不知道養個好的,」他的手指划過她的側臉,順着脖頸往下,羞辱的話一句一句往外冒:「你要是一開始就這麼出息,說不定我早就上你了,也不至於你之前脫光纏上來我都懶得看一眼。」
薄荊州俯身貼着她的唇,話里惡劣的嘲弄,絲毫沒有因為這親密的觸碰削減半分:「那男人四十多了吧?你寂寞了三年,他在床上還能滿足你嗎?」
沈晚辭的唇動了動,像是說了句什麼,但聲音太小,盛怒中的男人根本沒聽見。
女人一臉難受的皺眉,偏頭轉向另一邊,薄荊州毫無表情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硬轉回來,「怎麼?不想看見我?還是被我說中……」
「嘔!」
這會兒沈晚辭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就吐了薄荊州一身——
卧室里有幾秒鐘的死寂,空氣里瀰漫著濃而厚重的酒味。
薄荊州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沈晚辭說了什麼,她說:「薄荊州,我想吐。」
「沈晚辭!」他咬牙切齒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終還是臉色難看的起身去了浴室。
而沈晚辭再次閉上了眼,不省人事……
她這一覺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鬧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她的出租屋。
宿醉後頭痛欲裂,她扶着腦袋慢慢坐起來,視線在周遭掃了一圈,這裡明顯是酒店的配置。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時被換成了一件寬大的男款襯衫,布料是肉眼可見的精貴。
跟薄荊州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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