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州沈晚辭》[薄荊州沈晚辭] - 第5章

簡唯寧見他只是站在房門外,沒有進屋的打算,她自嘲的笑了笑:「為了避嫌,非要我在這裡說是嗎?」
薄荊州蹙了蹙眉,還是進了房間,還站在門外的陶清宜往後退了一步,想留空間讓兩人單獨談談。
男人嘛,都是下半ᴊsɢ身思考的動物,阿寧這麼漂亮,兩人之前又有過一段,孤男寡女處在一室,還能不擦槍走火?
等生米煮成熟飯,還有那個掛名薄太太什麼事?阿寧也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然而沒等她挪動步子走人,就聽薄荊州的聲音幽幽傳來:「你不用走,作為她的經紀人,這事你得處理好。」
簡唯寧好不容易等來和薄荊州獨處一室的機會,可他卻這麼果斷。
「荊州,最近陶姐忙着處理我的商務,聽到我出事就馬上趕來了,不如先讓她……」
讓她去休息。
可這話她沒有機會說話口,就被薄荊州打斷,男人的臉色和語氣都有點冷:「你是她手裡的人,如果她的能力只能到這裡,那我會考慮給你重新換個經紀人。」
「你……」簡唯寧無聲落着淚,嘴角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既然這樣,那你還來幹什麼?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解決,死了也是我自找的……」
陶清宜忙拽了下她的手臂,「說什麼傻話呢,薄總人都過來了,怎麼可能不管你?你是怕站在門口被記者拍到,惹人閑話,讓薄總難做,為什麼不能好好說呢?非要這麼倔,也不知這性子隨了誰!」
她說著又給簡唯寧做了眼色,意思很明顯:今時不同往日,她這樣只會將人越推越遠,得不到任何好處。
簡唯寧將唇瓣咬得發白,沒再說話,算是默認。
沉寂了幾秒過後,陶清宜也進了房間,她轉身想要關門,可手剛觸到門把,男人就敏銳察覺到什麼,目光冷遂。
他說:「開着門吧。」
陶清宜忙縮回手,「……好的。」
簡唯寧卻『呵』了一聲,聽着像是在嘲諷。
薄荊州掃了眼房間里的布局,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不透一點光。
「具體什麼情況?」
簡唯寧給他打電話時哭得厲害,聲音抖得不行,他就只聽到幾個零星的字眼:跟蹤、腳步聲、監視。
簡唯寧不回答,哪怕陶清宜給她做眼色做到眼角抽筋,她都半點不為所動。
如果是以前,薄荊州早該放軟態度哄她了,但是現在……
他只有不耐煩的皺眉與詢問。
陶清宜眼看着兩人又要鬧僵,忙道:「阿寧說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跟蹤她,有時還會來敲她的門,好幾次聽到半夜有腳步聲……之前有個瘋狂的粉絲跟阿寧求愛,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被拒絕後一直心有不甘,常常去阿寧的演出現場蹲守,有時還去到了後台騷擾她,所以阿寧現在才會這麼害怕。」
薄荊州:「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
外面有輕微的動靜傳來,他離門近,幾步推開半掩的門跨步走出去,與走廊上舉着相機拍照的人正面對上!
那人一愣,轉身就要跑,但三兩步就被薄荊州給制住——
一聲殺豬似的嚎叫傳來,他手裡的相機也摔了出去!
薄荊州反剪着他的手,單膝抵着他的後背將人按趴在地上,「這段時間,是你在跟蹤簡唯寧?」
男人痛得面色慘白,額頭冒汗,「我就是拍……拍個照,沒有想要傷害簡小姐。」
「記者?」
舞蹈家也算半個公眾人物,有狗仔跟拍不是稀奇事。
「恐怕沒那麼簡單,」陶清宜翻看着那相機里的照片,「裏面都是薄總您和阿寧在一起的照片,如果是記者,不會只拍這些,而且他沒有掛記者證。」
薄荊州將那人的胳膊往上抬了抬,又是一聲凄楚的慘叫,掙扎間,從他的衣兜里掉出來一疊名片。
頭銜寫着:婚姻偵探。
薄荊州挑了挑眉,空着的那隻手將名片撿起來,翻來覆去看了看:「誰派你來的?」
他一點點抬高男人的胳膊,動作慢條斯理,絲毫不急不躁。
男人卻被他這番慢動作折磨得丟了半條命,喘着粗氣痛苦**着:「是薄太太,她讓我拍您出軌的證據,想在打離婚官司時分割更多的財產……」

第35章簡唯寧身敗名裂
薄荊州眸色一深,出軌的證據,呵,倒是敢想!
「我只是在簡小姐這裡守株待兔,沒想過要傷害她的……」
「那拍到了?」
「沒有,薄太太要的是床照,她說想讓您凈身出戶,還要把照片發到網上,讓簡小姐身敗名裂。」
薄荊州的眉眼平淡,辨不出情緒,但還是能感受到有戾氣從他身上一點點溢出……
這裡的動靜驚動了酒店保安,他們上來時,薄荊州已經鬆開了手,「把人送到警察局去。」
保安很快帶着人走了。薄荊州給陳栩打了電話,簡單說了下事情經過,讓他去處理。
他看向簡唯寧,聲線淡淡:「跟蹤你的人抓到了,你現在可以安心了。」
簡唯寧仰着下巴,並不打算就此作罷:「那你想怎麼處理沈晚辭?她派人跟蹤我,還妄圖拍我的私密照發到網上,這是違法的行為。」
薄荊州神色不變,語氣依舊疏離:「這只是那人的一面之詞,具體情況還要再調查,很晚了,你休息吧。」
他說完這話就走了,獨留簡唯寧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接下來的時間裏,沈晚辭白天去工作室上班,晚上忙着修復簡唯寧的那幅畫,一天睡六小時,吃飯都得抽空。
這晚她突然接到秦悅織的電話,還沒開口就聽到電話里憤怒的咒罵聲傳來:「那個渣狗一邊拖着你不離婚,一邊和小三卿卿我我,做出這種事就不怕遭報應?」
沈晚辭埋頭盯着那些精細的東西看了一天,這會兒抬起頭來,感覺天花板都在旋轉,她下意識問道:「什麼?」
「你不知道嗎?薄荊州被狗仔拍到去簡唯寧住的酒店了!雖然沒過夜,但呆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不過兩人好像吵架了,薄荊州離開酒店時一臉的陰沉,嘖嘖……簡唯寧那作精,也就只有薄荊州這個受虐狂會把她當寶貝寵着。」
「是么……」沈晚辭語氣聽不出好壞,她最近哪有時間關注八卦。
「新聞剛出就被壓了,不過還好我截圖了,等會兒發給你,這些都是以後跟他打官司的證據!」
沈晚辭聽到打官司三個字,就哭笑不得。
又不是床照,構不成證據,況且……她現在有什麼資本跟薄荊州打官司?
正想着,那霍律師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沈晚辭看到霍霆東的名字就不自覺皺眉,跟秦悅織說了一聲後將電話切出去:「霍律師。」
「薄太太,很抱歉這個點打擾你。」大概是因為職業的緣故,霍霆東的聲音聽上去有種不近人情的淡漠,「薄先生希望您能在這個月內還清那筆錢。」
這對沈晚辭來說不亞於是晴天霹靂,現在已經月中了,半個月的時間,她就是把自己掏空都籌不到三個億。
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晚辭幾乎是被氣笑了,「要是還不上呢?」
「那就算是借給您的,逾期按銀行的利息來算。」
三個億,每個月的利息對她而言都是一筆巨資!
她沒有和霍霆東多說,他只是在傳達某人的意思,掛斷電話後,她直接撥通了薄荊州的電話,想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可電話響了兩聲後被人直接掛斷!
沈晚辭氣得想磨牙,她沒再給薄荊州打去電話,但也清楚賠錢的事不是在開玩笑。
她看了眼日曆,愁雲滿目時她卻注意到了一個特殊的日子……
沈晚辭心思一動。
第二天中午她就約了秦悅織去逛街,目的地很明確,精品旗袍店。
「你什麼時候開始想穿旗袍了?」秦悅織不解。
沈晚辭挑選了幾件樣式,「馬上就是我婆婆……薄夫人的生日,給她選的禮物。」
雖然江雅竹什麼都不缺,但這是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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