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州沈晚辭》[薄荊州沈晚辭] - 第5章(2)

,況且她還有存了別的心思。
聽到是給江雅竹買的旗袍,秦悅織不禁嘆息:「這薄荊州真是有個神仙媽媽,不然做那麼多孽,早該被雷劈死了!」
沈晚辭:……
嗯,這一點她表示認可。
她拿起一件墨綠色的旗袍,「這件怎麼樣?」
江雅竹皮膚白氣質好,保養得宜,半點贅肉都沒有,這種掐腰的款正好適合她。
秦悅織拿過來看了看,「好看,挺適合你婆婆……」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隻纖細的手伸過來,將她手上的旗袍給抽走了,「麻煩幫我把這件包起來。」
「這是我們看中的,你這人怎麼……」秦悅織順着那人的手臂看上去,在看清對方的臉時,頓時就笑了:「難怪喜歡搶東西,原來是小三啊,搶男人搶習慣了?」
搶衣服的人是陶清宜,但她身旁站着的是簡唯寧。
這兩人就是蛇鼠一窩,不分你我。
「秦小姐,請你慎言,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簡唯寧睨了她一眼,冷冷清清的臉色透着幾分孤傲,「東西沒付錢就不算搶,現在我買了,它是我的。」
最後那四個字,聽着別有他意,一時不知簡唯寧說的是旗袍還是ᴊsɢ男人。
沈晚辭剛要說什麼,秦悅織就不客氣把衣服給奪了回來,遞給導購,「包起來,我們要了。」
這間店的每一件旗袍都是設計師獨創,每個款式只有一件,導購接過衣服,一時為難。
簡唯寧直接從包里抽出一張黑卡,「我出十倍的價格。」
秦悅織挑高下頜,「我出二十倍。」
簡唯寧勾唇淺笑,笑中透着幾分挑釁:「秦小姐,這應該是晚辭要買的吧?你一開口就是二十倍價格,就沒想過以她現在的處境拿不出這麼多錢?」
沈晚辭蹙眉,簡唯寧怎麼知道她的處境?難道薄荊州跟她說了那三個億的事?
這次拿出卡的人是沈晚辭,不為別的,單純只想把這件旗袍送給江雅竹。
「刷卡吧。」
看她真要付錢,簡唯寧的臉色變得不再淡然,「你沒必要為了跟我鬥氣而跟錢過不去。」
沈晚辭朝她微微一笑,「跟錢過不去的人,不是我吧。」
是誰突然搶東西,又是誰突然加價的?
秦悅織才不想跟狗多說話,她拉着沈晚辭要往收銀台的方向走,在經過簡唯寧時,她撞了一下這女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但沒想到的是……
「啊……」
簡唯寧突然痛叫一聲,腳步踉蹌一步,摔在地上。
她按着脊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間疼得不行!
陶清宜臉色大變,抬手就甩了秦悅織一個耳光——
「你知道她的身體有多重要嗎?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推她!」
簡唯寧可是她手裡最大的搖錢樹,天知道她這段時間有多寶貝簡唯寧的身體,生怕出什麼差錯,連練舞都擱置了。
結果這個女人居然敢撞她,還害她摔倒!
秦悅織哪裡是受氣的性子,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甩過去,「我他媽是你祖宗!想賴我是嗎?那我現在就讓所有人看看當小三是什麼下場!」
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女人臉上……

第36章薄荊州要起訴她
警察局。
四人分兩派坐在長條辦公桌的兩側,首位上警察正在錄口供,「誰先動手的?」
現場監控他都看過了,如今不過是走流程例行詢問。
幾人臉上都掛着傷,尤其是簡唯寧,兩邊臉頰縱橫交錯着無數個巴掌印,又紅又腫,頭髮更是亂得跟雞窩一樣。
如果不是看了身份證,沒人會將她和國際優雅舞者聯繫在一塊。
陶清宜指着到現在還跟只鬥雞似的秦悅織,「是她先撞的人,警官,像這種極端人士你們一定要關她個十年八年的,要是放任她在社會上行走,指不定哪天又發瘋!」
秦悅織仰着下巴沖她冷笑:「我這叫為民除害,這要換在古代,恬不知恥的小三是要被浸豬籠的!」
「恬不知恥?」簡唯寧看着對面幾乎沒怎麼受傷的沈晚辭,在旗袍店的時候,秦悅織這個潑婦一直把她護在身後以一敵二,「你不如問問你的好閨蜜,我和她誰才是小三?當初她又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能嫁給荊州的?」
沈晚辭絲毫不怯,倨傲的迎上她的目光,字字清晰:「我和他結婚的時候,你們已經分手了,怎麼,你是狗嗎?撒泡尿標記了地盤就一定是你的?」
話音一落,門外就走進來兩個人,為首的是薄荊州,在他身後提着公文包的是霍霆東。
兩人氣質不同,但氣場都很強,一走進來,偌大的警察局頓時逼仄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沈晚辭想自己剛才那句話,薄荊州肯定是聽見了,他現在看她的目光,冷得可以把人凍死!
霍霆東徑直走到簡唯寧面前,「簡小姐,手續辦好了,您和您的經紀人可以離開了。」
簡唯寧沒有回應,起身走近薄荊州,仰起頭,方便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傷。
鼻青臉腫的樣子雖然丑,但卻能更好的激起男人的心疼。
她問:「那犯事的人呢?」
按照監控來看,沈晚辭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全程有秦悅織護着,所以警察不會拘留她。
但秦悅織就逃不過了……
薄荊州淡漠的目光掃過沈晚辭,此刻女人的表情可以用無動於衷來形容,他英俊的面龐上寒意凜冽,「按蓄意傷人起訴她,一年起步,這些霆東會處理,你不用管,走吧。」
丟下這句話,他轉身就帶着簡唯寧離開了,片刻都沒停留。
沈晚辭聽出薄荊州言語中的認真,她的心有些慌,起身要去追,秦悅織卻拉住她——
「別去求那對狗男女,我能想辦法解決的。」
沈晚辭皺眉提醒:「那可是霍霆東。」
在他手上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她不能眼睜睜看着秦悅織坐牢。
這一耽擱,等她追出去時,薄荊州和簡唯寧已經坐上了車。
「薄荊州……」沈晚辭朝着車子的方向快步走去。
男人淡漠的目光掃過來,眼底斂着毫無溫度的寒芒,唇畔勾勒的弧度都透着涼薄:「開車。」
江叔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是。」
眼看着江叔要把車門關上,沈晚辭跑過去握住了車門把手,她看着車裡的男人,「薄荊州,先動手的是簡唯寧的人。」
回應她的卻是薄荊州的似笑非笑:「但我只看到阿寧傷得最重,傷了人就該接受應有的制裁,這麼淺顯的道理還需要我教?」
「……那也只能算是互毆,悅織也受傷了。」她斟酌着,「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薄荊州眯起眼睛看着沈晚辭,這才注意到她也受傷了,脖子上有一道抓破的血痕,這會兒已經結痂了,雖然不嚴重,但她皮膚白,看上去還是有幾分觸目驚心。
饒是如此,薄荊州依舊面不改色,「我就是不講道理,你能拿我怎麼辦?」
沈晚辭:「你……」
她看着男人冷漠到極點的面容,再看他身側略略得意的簡唯寧,心裏只覺說不出的憋悶和難受。
薄荊州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剛抽了煙,嗓子有些啞:「為什麼對阿寧動手?」
他想知道起因,當真只是為了一條裙子?
沈晚辭卻只聽出了興師問罪的意思,她神色冷漠,態度剛硬:「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的簡小姐!薄荊州,你要想替她撐腰就直接沖我來,別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聞言,男人一聲冷笑,不再看她,「江叔,開車。」
江叔抱歉的看了眼沈晚辭,將車門關上,「少夫人,抱歉。」
「薄荊州……」
沈晚辭還想再阻攔,但下一秒卻被人攔住——
是霍霆東。
她只能眼睜睜看着車子離去,耳邊傳來霍霆東冷麵無情的話:「薄太太,與其在這裡糾纏不放,不如想想您是哪裡得罪了薄總。」
沈晚辭緊緊皺眉,語氣也沒好到哪裡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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