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瑜陸行北》[岑瑜陸行北] - 第5章 折磨

陸行北像是沒察覺到自己摸哪了,從容鎮定操控她的手,發動攻勢。

年輕男子被擊打得節節敗退,幾乎跌出賽場,他一邊喘一邊喊暫停,「你下手真黑啊。」

「太久沒練了。」陸行北雲淡風輕摘下帽子,「十年前打你,你連劍都拿不穩。」

他一回頭,岑瑜捂住手腕,整個人疲憊虛脫。

「扎到了?」陸行北檢查她手。

「不小心擰的。」

上下翻刺時,她姿勢不嫻熟,幅度大了,擰着腕骨。

「去休息。」

陸行北解了腰帶,交給工作人員,對年輕男子說,「你父親的壽宴我沒空,那幅鄭板橋的春竹圖,你找程洵要。」

「你捨得?價值連城啊。」

「很貴嗎?」**浪眨巴眼,她是外行。

年輕男子一臉興奮,「清朝早期的真跡,有幾百年歷史了,省博物館要收購,他沒給。」

陸行北走出擊劍場,「我記得你17年在南非拍下過一顆黑鑽,我和你換。」他漫不經心瞟岑瑜,「顏色挺襯她。」

岑瑜一懵,**浪也懵了。

那顆黑鑽不止克拉大,品種也珍貴,任何場合戴都很出風頭,陸行北這號人物願意低下身段哄女人開心,實在惹人羨。

……

陸行北沒有回套房,而是跟岑瑜去了她的房間。

大圓床,粉紅色的帷帳,一股道不明的火辣氣氛。他剛坐下,床墊彈了彈,水波洶湧,撞得他燥熱。

男人伸手拽了拽襯衣扣,眉心微蹙。

「你開的房?」

岑瑜拿了一雙新拖鞋,「辦理入住的時候只剩這間情趣房了。」

她蹲下放好鞋,又直起腰,男人近在咫尺,大約室溫太高,他鎖骨至胸口泛起紅暈。

彷彿攀上巔峰那一刻的情潮。

很欲,很烈性。

陸行北那方面次數頻繁,但傳統,沒什麼亂七八糟的癖好,岑瑜也保守,偶爾在黎珍那裡學點花樣,男人嘴上沒說滿意,心裏很受用。

話劇院有女演員也想釣他,偷偷翻岑瑜的通訊錄記下他的號,搜遍各種社交軟件都沒搜到他,最初岑瑜也搜索過他的資料,在政法大學的校園網,有他職業生涯的簡介。

陸行北像一個隨性的權貴公子,又像一個馳騁沙場刀槍不入的古板硬漢,極度的清正廉潔,「征服男人的身體,男人就離不開」的把戲,對他沒用。

很快服務生送來一盒藥膏,陸行北擠在手心融化開,他盡量塗抹得輕柔,岑瑜仍舊嗚咽了兩聲。

又疼,又涼,又灼熱。

冰火兩重天。

如同陸行北這個人。

他在男歡女愛里,註定要折磨女人的。

岑瑜看着他中指凸起的骨節,「你帶了宋小姐出差嗎。」

「沒帶。」他眉頭始終不曾舒展開。

她想起擱在床上的女包,「你沒帶人?」

陸行北抬眸,念在岑瑜受了傷,挺有耐性,「程洵算嗎。」

「程秘書是男人…」

「你以為我帶女人來?」

他和在擊劍場又變了個人,清俊禁慾,從頭到腳一絲不苟的講究,好似任何事,任何人也激不起他的波瀾。

岑瑜只顧看他,沒留意頭髮纏住了他手,陸行北隨意拂開,腕錶帶沿着她的耳垂無心一刮,她微微打個顫。

塗完葯,男人不咸不淡問,「你看見包了。」

她嗯了聲。

「喜歡嗎。」

岑瑜一怔,「和我沒關係。」

「你怎麼知道和你沒關係。」陸行北丟了棉簽,慢條斯理捲袖子,「給你買的。」

這倒是岑瑜沒想到的。

不過沒高興多久,她也明白了,這隻包是補償,物質一旦補償了,這茬便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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