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瑜陸行北》[岑瑜陸行北] - 第5章 折磨(2)

行北對女人很有一套原則。

岑瑜不要車,他就買高奢包,價位和車差不多,不會拔高預算,縱着女人鬧脾氣。

男人赤着上半身要去洗澡,岑瑜叫住他,「我也洗。」

陸行北停下,轉過身,微不可察挑唇角,「我們確實沒一起洗過。」

岑瑜洗澡麻煩,這兒搓那兒揉的,他在場,她不自在。

而且他很容易起興緻,有一次岑瑜幫他洗後背,衣服浸透了,白膩膩活色生香的,陸行北發了瘋似的在浴缸里折騰她,膝蓋跪得青一塊紫一塊,全是掐印。

「你回你的房間洗,我出一身汗,現在也要洗。」

岑瑜越過他,進浴室,男人沒攔她。

她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認陸行北出去了,才安心褪下裙子。

洗完澡出來,岑瑜目光落在餐桌,竟然擺着愛馬仕包和一份酒店的特供晚餐。

她目光轉向露台,陸行北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水汽重,短髮半干半濕,襯衫是新換的,顯然也回過房間了。

「明天的演出替你推了。」

他聲線低,也冷,一字一字地,配合這副模樣,性感得要了人命。

「跟我去馬場。」

岑瑜陪他騎過馬,在京城大興的跑馬道,陸行北騎術好,但很野,那匹馬又是純血馬,和他野得有一拼,跑完一道下來,岑瑜嚇得腳軟成泥。

「我不去,我有陰影。」

男人喉嚨悶出一聲笑,「我從國外訂了一匹小矮馬,你騎它,摔不着。」

「小矮馬?」岑瑜拆開餐盒,是三菜一粥,清淡精細,很合她的胃口,「有多矮。」

陸行北心不在焉的,望着她浴巾下纖瘦的腿,以及勒出的兩坨形狀,「比你高點有限。」

「那有一米七了,我騎得住它嗎?」

他喉結一滾,話裡帶葷腔,「一米八的你不是一樣騎嗎。」

岑瑜臉緋紅,戳着碗里的粥。

陸行北當晚留宿在這邊,岑瑜太乏了,他還算疼人,剋制住了白天沒發泄的**,躺下沒招惹她。

藉著一縷熹微的光,她凝視陸行北,他是那種歲月沉澱過的,一本書型的男人,或者是陳釀型的男人,越品,越上頭,越品,越不可自拔。有才幹,有身手,能文能武,是所有高門子弟中最出色的。

他眼睛總是很亮,很深邃,每每直視,都覺得驚心動魄。

凌晨男人擱在床頭的手機響了,陸行北睡眠淺,尤其不喜被打擾,岑瑜平時起夜的動作都很輕,他看了一眼來顯,卻出乎意料得沒有發火,俯身在護欄上接聽,背影溫和。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他臉色不太好,迅速開了燈。

岑瑜蒙在被子里沒動,也沒挽留他。

男人的心飛了,留一具空殼,沒意義。

那位宋小姐果真有兩把刷子,按道理岑瑜的熱戀期新鮮勁還沒過,卻被她截胡了陸行北兩回。

……

岑瑜早晨是被陸行北的電話吵醒,他定了八點的車票,讓她回去,說完直接掛斷。

她頃刻睡意全無。

這一年來,男人寵她,也尊重她,態度很少這麼嚴肅,岑瑜猜到出大亂子了。

她和院長打過招呼,收拾了行李匆匆回程。

程洵在出站口等岑瑜,拉車門時說了一句,「我送您去見陸先生。」隨即馬不停蹄直奔醫院。

二樓出電梯,拐個彎,程洵推開病房門,撲面的消毒水味凝重壓抑。

岑瑜視線掃過裏面,發現陸行北抱着一個女人。

是那天在他車裡的宋小姐,相當依賴他,不肯撒手,更不肯扭過臉見人。

什麼身份的男人都懂一個規矩,不該碰面的女人,不能碰。

岑瑜和宋小姐屬於王不見王,這場景下狹路相逢,她已經意識到沖自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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