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 - 第七章丈夫未可輕年少!(2)

生也未必就能作出出縣詩。」
殷鹿山皺了皺眉,朝着身後的學子道:「將那些人請出太學府,吵吵嚷嚷像個什麼樣?」
「是!」青衫學子應聲離去,將廣場上的勛貴子弟們都請出太學府,現場頓時安靜了不少。
殷鹿山看向江寒,目光越發的欣賞,此子才華不淺,有絕世詩才,可惜陛下賜婚公主,他失去了出仕的資格,否則可真是前途無量。
「江寒,跟我進入文院。」
「是。」江寒點頭道。
……
宋國公府。
賀秀神色匆急地跑了回來:「父親,父親,出事了!」
賀連松喝道:「慌慌張張像個什麼樣子?成大事者當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你看你這個樣子像是做大事的人嗎?」
「是,父親。」賀秀一臉愧慚之色,整理了一下衣冠後道:「父親,那江寒真的考上了童生!」
「什麼?」賀連松皺了皺眉毛,說道:「仔細說來,他是如何考得上的。」
賀秀一五一十的將今天太學府中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父親,這紈絝不僅舉起了三足鼎,從容答上了算術題,還作了一首詩嘲諷了甄學正,我們算是看走眼了!這江寒是裝出來的紈絝!」
賀連松皺着眉,卻又松下,淡淡笑道:「若他裝的紈絝,反而最好。」
賀秀一臉疑惑:「父親,你說什麼呢?如今江寒進了太學府,又有了文位,若以後混出什麼名堂,衛國公府豈非更加難以撼動?」
賀連松淡淡道:「進了太學府便進了太學府,若這豎子真的是個裝出來的紈絝,於我們更加有利。一個裝了十多年的紈絝,又於儒道上有卓越天賦,那位豈能放心?」
賀秀頓時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衛國公府有絕頂的武夫也便罷了,若是再出一個儒道天才,陛下肯定深為忌憚!說不定會親自動手。」
賀連松站起身來,背負着雙手,沉吟道:「區區一個童生,還不至於讓那位放在眼裡,不過往後可便說不準了。」
賀秀道:「父親,接下來要我做什麼?」
賀連松搖了搖頭道:「此事你暫時不用管了,我另有打算。」
……
文院位於太學府中央,亦稱為儒聖廟,裏面供奉的便是開創儒道的儒聖。
江寒跟在殷鹿山身後,走在青石鋪設的道路上,心生無限感慨。
童生考上了,自己算是踏上了儒道的第一步。
「江寒,從這裡進去後,放寬身心,祭拜聖人後接受文氣洗滌。」殷學正囑咐道。
「多謝學正大人,江寒知道了。」
江寒腳步輕鬆的從文院的正門走了進去,殿里黃幢綽綽,壁上懸着不少字畫,正前方則是供着聖人的聖像。
香案上擺着貢品,香火裊裊。
江寒看着字畫,上面記載的都是聖言。
殷學正先讓江寒站在聖像前,接着展開一張黃紙,朗誦起《祭聖文》:「恭維聖人,至上至靈,德高千古,享祀萬代,司一方之主宰,威靈赫赫,掌萬姓之權衡,恩育浩浩。固荷德於聖前……」
誦完後,殷學正道:「殷鹿山攜京都衛國公次子江寒祭拜聖人,請聖人降文氣,為其洗滌根骨!晉童生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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