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重樾我以魂魄祭八荒》[花落重樾我以魂魄祭八荒] - 第2章

話沒說完,舞姬一聲慘叫,被一陣黑霧吊了起來。
墨文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雙目嗜血:「低賤舞姬,也敢擋本尊的路?」
話落,『咔嚓』一聲,舞姬被黑霧擰斷了脖子。
隨後,那黑霧就湧上花落,戲耍纏上她受傷的尾巴:「真可憐啊,就一會兒不見就傷成這樣,小公主,你現在後不後悔跟在重樾身邊?」
後悔嗎?
後悔。
被挖眼睛,被廢修為,一千年的折磨,萬重樾的**……
她早就後悔了。
可花落撐着身體爬起來,卻依舊衝著門內重重跪下去,顫抖求饒:「天帝贖罪,是奴錯了……奴一定聽話……」
她想活,想活就不能反抗。
然話沒說完,就聽墨文淵忽得冷笑一聲:「呵,你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關進大牢要問斬了,在這兒替他默哀呢?」
「什麼?」
花落耳邊嗡鳴。
顧不及身上的疼痛,她抓住墨文淵的衣擺:「你騙我!祖父不爭不搶,向來以守護蒼生為己任,怎會被抓!」
「我騙你作甚,不信,你問問屋內的天帝啊。」
「不,不會的!」
花落踉蹌着爬起身,慌亂跑進門,身後,墨文淵慢悠悠跟了進來。
以重樾的修為,他當然很清楚剛剛門口發生的一切。
此刻,他說不上什麼感覺,花落再次進門,他本該將人趕出去,可卻遲遲沒有動手。
只暗下眸子呵斥:「這就是你說的聽話?」
花落一瘸一拐靠近他,呼吸都發顫:「你真的……抓了我祖父嗎?」
重樾面上閃過晦澀:「狐帝白榮無故截殺仙族將士,害死我手下大將,本君當然要秉公執法。」
竟然是真的!
花落跌坐在地上,淚再壓不住:「求天帝再查一查吧,我祖父肯定是無辜的,他年老體邁,求求你饒了——」
話沒說完,卻被重樾厭惡打斷:「花落!千年過去,你果然還是這麼自私自利!視天規為無物!」
「殺人償命,你們本就該死!」
重樾冷酷揮開衣袖,一道靈力直擊花落的命門!
這時,一直看戲的墨文淵上前一檔,噙着冷笑對抗重樾。
「天帝莫不是忘了,她已經被你輸給了我?本尊還沒開始玩,人就死了,那豈不是太虧了?」
重樾亦站起身,視線卻死死凝着對方身後的花落。
兩個男人之間的靈力四撞,不遠處的桌子轉瞬被化作了齏粉。
可花落卻像是看不見山崩地裂,滿腦子都是『殺人償命』幾個字……
渾噩間,她忽然解開裙帶,露出了一隻手能折段的細腰。
「你瘋了?」重樾率先收回靈力,卻見花落顫抖着擺露出小腹上那條刺眼的疤:「殺人償命……我哥哥抵了辛杳的命,那用這條命抵我祖父的命……好不好?」
重樾卻被疤痕末端的那媚印刺的呼吸一沉。
正要發作,卻聽她用絕望的語調說著:「被抓進天牢不久我就發現我懷了你的孩子,只因他娘戴罪,他便也不能活,小小的一隻……眼睛還沒睜開就被人剖了出來。」
「如今,我用這孩子來抵,可以嗎?」第8章
男人們休戰,視線都落在花落小腹處那條疤上。
墨文淵第一次見到媚印,嘖了聲:「青丘媚印吶,原來高貴的公主竟然是個比魔妓還下賤的女人。」
重樾臉色沉得滴墨:「花落,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花落顫抖撫上那道疤痕,那孩子小小一隻的模樣還牢牢的印在她腦海里。
她能耍什麼花招,她只是想活下去,想祖父活下去。
「一千年前,你下凡染上魔毒合歡,那七天……是我救了你,這媚印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重樾聞聲,眼中閃過譏諷,當年他醒來時,陪在他身邊的人分明是辛杳,這女人為了活命,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但他餘光掃過墨文淵那幾乎黏在花落腰上的視線,一股燥意控制不住的升騰。
原本要揭穿的話,被他換成了:「既然如此,本君可以對你祖父網開一面,但前提,你得聽話。」
花落一顫,這時,墨文淵忽然一動,黑霧化作利刃刺上她的尾巴:「你最好想清楚,本尊也不是好惹的。」
花落當然知道他不好惹,他們都不好惹。
他們鬥氣,而她現在不過是個棋子。
棋子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選擇?
她忍着尾巴間的刺痛,緩緩爬向重樾,用身體顫巍巍貼上他的靴:「奴聽話,還請天帝……垂憐。」
女人乖順匍匐,細白脖子下一片春色。
下一瞬,重樾猛地將人扯進懷裡,視線卻嘲諷睨向墨文淵:「這奴寧死都不願意跟你走,魔尊還不滾,難不成有聽人牆角的癖好?」
墨文淵落敗,不甘又冷戾。
「哼,花落,你最好祈禱以後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不把你碎屍萬段難解本尊心頭之恨!」
很快,室內恢復寂靜。
花落伏在重樾的胸口,從前做夢都想要的擁抱,此刻卻令她怕到止不住發顫。1
重樾眼皮落下,看着她染血的尾巴尖藏在腿間,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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