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屹夏初言》[陸景屹夏初言] - 第5章

陸景屹的拳頭髮出恐怖的咯吱聲,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我就是羨慕夏初言,我就是嫉妒她為什麼生來就有這一切,我也想要不行嗎?」聽到這些話,陸景屹的腳步頓了頓,半天才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回答道:「陶思,你知道最後你的下場會是怎樣的嗎?」誰知陶思根本就不害怕陸景屹的威脅,她雖然怕死,也害怕一個人待在孤零零的牢獄中,但是在外面她也沒有誰可以依靠。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不就是個死嗎,我不在乎。」一想到現在陸景屹身邊也沒有一個人陪着,心裏也舒服了很多。隨即又想起秦舒,不對,是夏初言。她以為自己換了一個身份就能夠重新開始了嗎?做夢!「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吧,我前幾天和秦舒見了一面,猜猜我和她說了什麼?」提到秦舒這個名字時,陸景屹的瞳孔極劇收縮,咬着牙壓抑着自己即將失控的情緒,緊緊地拽着陶思的衣領:「你跟她說了什麼?」陶思抿了抿唇,「我倒是沒說點什麼,就是秦舒跟我說了一些事情,哦,不對,夏初言跟我說,我永遠也贏不了她。」夏初言!所以秦舒真的就是夏初言。就知道,陸景屹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沒有錯。所以夏初言跟陶思說這些話,是代表着她還對自己有感覺嗎?是不是就代表着這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呢?陸景屹鬆開了陶思,嘴角都帶着肉眼可見的喜悅。陶思瞧着這一幕,她認輸了,輸的很徹底。這時一直守在門外的奚家父母終於站不住了。衝進屋裡就朝着陶思一直問:「什麼,初言還活着,是真的嗎?」看着他們關懷着夏初言情況的模樣,才知道原來自己只是做了一場痴心妄想的夢罷了。這三年頂替夏初言的身份,險些就覺得自己就是夏初言。而事實證明,無論如何都是替代不了的。陶思頓時覺得自己先前得意忘形的樣子佷可笑。笑聲逐漸瘋癲,就這麼跑了出去。而陸景屹一想到自己或許還有機會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眼尾都翹着。今天秦舒難得沒有休息,便一直在家裡獃著。早上涵涵一直吵着鬧着要出去玩,秦舒乾脆打電話叫沈執過來接涵涵去遊樂園玩。她自己則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享受着午間休閑時光。聽見有人敲門,秦舒沒多想就把門給打開了。見到的卻是陸景屹和奚家父母。她下意識地就要把門無情地關上,就這樣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是陸景屹卻把自己的手伸了進來,如果她關上,陸景屹的手就會受傷。秦舒滿眼怒氣地看着陸景屹,最後還是放他們進來了。奚家父母見到秦舒的那一刻就一直在仔細地打量,確定她就是夏初言之後,就哭着抱住了她。口中也一直在道歉,說之前只是覺得陶思很可憐,但是後來才發現她的真面目。覺得陶思可憐,就要送自己親生女兒去死。說出來誰會信?陸景屹在等,在等秦舒承認自己就是夏初言。可是秦舒只是淡漠地等着奚母說完這一切,然後再鬆開,一臉冷漠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你們應該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口中的什麼初言,我也不認識。」「如果陸總帶你們到我家就是為了這個,是來確認我秦舒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初言,現在你們也知道答案了,可以走了嗎?」陸景屹注視着秦舒的眼神,的確毫無波瀾,也看不出任何有偽裝的痕迹。就是越看不出破綻,陸景屹越覺得秦舒就是夏初言。奚家父母看到秦舒這麼陌生又冷漠的眼神,早就慌了神。陸景屹卻拿出了那份親子鑒定,秦舒看到了那上面就是自己的名字和奚母的名字。他是什麼時候……「初言,還想繼續說下去嗎?」秦舒抿唇別開臉,稍微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陸景屹,「你們到底還想怎樣?」「現在我們已經互不相干了,好好和陶思過着一家四口的生活不好嗎?」陸景屹從未將心中溢出的心酸與思念宣之於口。可當現在說出這三年煎熬的時候,夏初言卻不願意相信了。她無奈卻又無力地質問着:「我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你們又全跑來說愛我。」「在你們口中說出愛陶思又愛我,愛是多麼廉價的東西,就算是施捨給我的,我也不會再要了。」陸景屹害怕夏初言離開,馬上抓着她的肩,然後耐心地、小聲地解釋道:「我愛的一直都是你,初言,陶思不過是我看她可憐罷了,就連三年前,我也只是在拖延時間。」「是,陶思的確是無父無母,可她無父無母是我的錯嗎?」「她就能奪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嗎?你們真的希望我從昏迷當中醒過來嗎?」「有些事情說出來顯得我不大度,但我確實不開心,如果不懂那錯的就是我。」「委屈像吞了玻璃的碎片,滿口的鮮血卻吐不出來,你卻在說,我怎麼變成這樣了?」奚母瞬間想起了三年前自己脫口而出的是陶思的名字。頓時感覺非常的對不起夏初言。她當時就是昏了頭,就是被陶思外面的表象給騙了。是啊,畢竟那是她的親生父母,自己也是她的未婚夫。當著她的面和她長的相似的女人在一起,是會吃醋,是會難過。陸景屹把委屈的夏初言抱在懷裡,出聲溫柔地安慰道:「對不起,我只是覺得她太可憐了,以後,我不會再接近任何人了,我會好好的補償你,這樣的事情不會在發生了。」夏初言在陸景屹的懷裡掙扎着,掙扎不開,就一直在捶打他的胸口。陸景屹的心疼得越發狠。「打吧,怎麼打怎麼罵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們重新在一起。」重新在一起?陸景屹,你把這一切想的都太輕易了。無論是什麼,你都有無數的理由來解釋。是,她說不過,你的借口源源不斷,退路太多,我捧着真心也無言以對。但凡愛她的心誠些,多一些。有怎麼可能走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你心不誠,你說我們怎麼就不會走散呢?所以我選擇放棄。夏初言停止了掙扎,眼裡只餘下空洞,「後來我才知道難過到極致不是哭,而是笑。」「我不愛你了,陸景屹。」很多事情,偏偏我已經不在意了,你才跟我說你愛我。不是每個故事都有美好的結局,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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