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屹夏初言》[陸景屹夏初言] - 第5章(2)

件事情都能如願。她被傷的太深了,她也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轍。導致她現在就算已經和沈執在一起。就算沈執對自己很好。也沒辦法把那細碎的安全感拼湊起來。陸景屹想起了那時,她跳崖之前嘴角的那一抹笑。
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一遍又一遍的刺穿,又癒合。輪迴往複。喉嚨發澀,好不容易才說出了一句話,「我不信,你一點都不愛我了。」「人只有短短的一生,愛誰都不為過,放棄什麼都沒錯。」「遇到眼裡只有我,能顧及我感受的人很難得。」「電影會落幕,我也會忘記你。」夏初言感覺到陸景屹的身體瞬間僵住了,藉此脫離開了他的懷抱。緊接着便看到他眼眶通紅,血絲多的可怕,像是在隱忍着什麼。為什麼夏初言要放棄,為什麼她口口聲聲說已經不愛了。不愛了為什麼又要對陶思說那些話。又為什麼偏偏要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夏初言不愛了。那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愛他了。不……他決不允許夏初言愛別人!如果夏初言還是不肯原諒自己,他還有另外的一個辦法。陸景屹原本,原本是不想這樣做的。但是好像就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把夏初言留在自己的身邊了。他的眸色漸漸地暗了下來,突然低聲道:「你有一個兩歲的孩子吧,叫涵涵?」陸景屹的話很淡然,被夏初言聽着卻十分的可怕。他這是要幹什麼?猛地衝到陸景屹的面前質問:「涵涵她還是一個孩子,你瘋了?」夏初言原以為他還有點理智,卻沒想到真的和傳聞中的那樣,就是一個瘋子。她害怕陸景屹對秦涵做什麼,馬上就解釋:「涵涵不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妹妹,你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誰知陸景屹只是淡淡一笑,起初他還以為涵涵是她和沈執的孩子。一直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來着,沒想到……「不是你的孩子,那更好。」「初言,我是瘋子,只有你是我唯一的解藥。」這句話從前陸景屹也對夏初言說過,那時僅僅只是佔有慾高,而現在卻將近瘋魔。年少時的愛意總是如野草一般瘋長,成為了他一生都無法消散的執念。陸景屹把夏初言帶回了陸家,奚父和奚母就先回家等着陸景屹的消息。剛進別墅的時候,夏初言就看到秦涵正在客廳里玩的津津有味。夏初言趕緊問秦涵有沒有受傷的地方。秦涵卻說很喜歡陸景屹這個叔叔,夏初言並沒有說什麼,秦涵畢竟是個孩子,她不能知道太多。就讓陸景屹在秦涵的心裏保持着好的形象。當晚陸景屹就吩咐助理把那些長的跟夏初言相似的人都遣散了,不僅每個人給了二十萬,還把她們的臉又出錢整了回來。看到陸家已經準備好了的生活用品。看來陸景屹早就想好了用這樣的方式留住她。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是一副軀殼罷了。她抬頭看向從房外倒映進來的影子,然後抬眸對上了陸景屹的眼神。知道陸景屹肯定有話要說,就暫時讓秦涵自己在房間里玩一會。秦涵也很懂事。夏初言跟着陸景屹到了別墅後面的那個小後院。問:「你想說什麼?」陸景屹見夏初言對自己的態度如此淡漠,心不自覺的顫了一下,「我想知道為什麼三年前……」想到自己也是始作俑者之一,陸景屹說著說著突然啞了聲。夏初言倒沒想過陸景屹想問的居然是這個。當時她也以為自己掉下懸崖的時候就死定了,可沒想到的是,那下面是水。在那之後她就已經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就已經在秦家了。聽他們說,那天剛好是他們在那進行環境保護主題的一場現場訪談會。看到她從上面掉下來,沈執就直接跳下去把她救了上來。當時的她心如死灰,倒是覺得活着還不如死了。算算這世上,也算是沒有親人,沒有家可以回的人了。那段時間,她想的一直是要是在那個懸崖下沒有水就好了。沒有人在下面就好了。這樣,這一切的痛苦就結束了。但是秦家的人和沈執都不曾放棄,不斷的安慰、不斷的換着任何辦法來治癒,可能只有沒有心的人,才不會被焐熱吧?在秦家養了半個月之後,夏初言也開始嘗試着忘掉之前的一切。想要出去走走。秦父因為忙於工作,秦母也要帶着剛出生沒多久的秦涵。但是又不放心夏初言一個人到處走,擔心她又想不開。想到之前沈執說要是夏初言有什麼事情就可以打電話通知他。秦母就叫了沈執過來陪着夏初言出去散步。入秋的深夜帶了些涼意,她攏了攏外套。遠處的熱鬧喧囂,車水馬龍,又平添了幾分孤寂。夏初言正出神,忽然聽見細微的響聲。她抬眼看去,是之前救自己的沈執。他只是穿着一身極為休閑的衣服。是巧合嗎?許是察覺到她的視線,沈執轉頭向夏初言看去,目光交匯。沈執笑了笑,拿起手裡的罐裝的可樂輕輕地晃了晃。「你也來走走嗎?」他的腳邊還放着一些零食,七零八落的。夏初言聽得出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示意他們兩個人的相遇只是巧合。他的眉頭皺着,好像有什麼煩心事。不過想來,好像一直沒有好好的感謝一下沈執。便主動的走上前跟沈執認真的道謝。夏初言的眉眼難得染上了幾分笑意,但還是保持着溫和疏離的模樣。沈執看着夏初言離自己越來越近,稍稍握緊了手中的空罐子,發出輕微的響聲。嘴裏用着客氣的話語來掩蓋自己的隱忍。或許夏初言覺得兩人並未真正的認識過,還是有些不太了解對方。儘管只是沈執對自己挺好,但空氣中還是瀰漫著幾分不自在。沈執讓夏初言坐下,還說這種人工的草叢坐着還挺舒服的。夏初言坐下便拿了一包零食撕開,坐在那吃着。沈執靜靜地看着他,心底卻泛起一陣酸澀。冬去春來,日升月落,喜歡一個人是不講道理的。我們明明近在咫尺,可是我喜歡你,你卻不知道。原本他還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夏初言會回到自己的身邊。那麼近,那麼的破碎。沈執想着如果趁着夏初言這麼脆弱的時候,藉此闖進她的世界,那該多好。面對自己愛的人,誰都是自私的。他一直在理智和衝動之間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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