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屹夏初言》[陸景屹夏初言] - 第6章

「這兩個女人,聽說一個是你的白月光,一個是你找來的替身,白月光和替身,你只能救一個,另外一個,你親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陸景屹臉色一變,「我再給你一千萬,兩個我都要救!」綁匪陰森道:「只能選一個,我給你一分鐘考慮,否則,我兩個都推下去。」而此時,陶思已經哭着求救:「霽川,我好害怕……」懸崖上的風很大,吹的夏初言都快睜不開眼。但她卻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平靜的看着他。平靜的等着他的選擇。平靜的想知道,他會選她這個白月光,還是陶思這個替身。突然,陸景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奚父奚母打來的。那頭聽說兩人被綁架,險些被嚇暈過去。剛接通電話,就是一陣哭訴聲。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綁匪逐漸不耐煩了起來。「陸總,只剩最後三秒了,夏初言和陶思,你只能救一個,再考慮下去,我讓他們兩個都死。」說完,他突然伸手,作勢要把兩個人都推下去。看着那搖搖欲墜的兩道身影,陸景屹雙手一緊。驀的,他血紅了眼脫口而出喊道:「救陶思!」轟!救、陶、思!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被綁在萬丈懸崖上的夏初言臉上血色盡失,視線有些朦朧的看向眼前那個年少情深的戀人。不用驗證了,再也不用了。他愛上了陶思。愛上了她的替身!與此同時,電話那頭也傳來父母奔潰的哭喊。曾經最疼愛夏初言的父母,一聲聲嚎叫着:「救思思!千萬要救思思!」所有人的選擇,塵埃落定。這一刻,再也不用驗證。原來痛到極致,是會笑的。呼嘯的山風打在臉上,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疼。她的笑聲在這生死關頭實在過於突兀,陸景屹心頭髮緊,啞着嗓子叫她,「初言,你看看我,我能救下,我能救下你們……」她不想再看他了。這輩子都不想了。她也不想去看陶思的表情,她想,她一定很得意。在陸景屹和奚父奚母同時選擇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贏了。可她忘了。替身是贏了正主。可是,活人永遠也贏不過死人。她終於抬眸,那瞬間,這陣子所有的不甘,絕望,委屈彷彿都在那一刻,徹底消失了。她對他說:「陸景屹,我寧願我從未醒過來。」那一瞬間,陸景屹喉頭一緊,下一秒,就看見她已經決絕的割斷了繩子,頭也不回的朝深不見底的懸崖跳了下去!「不!!」一聲凄厲的怒喊從身後傳來。可夏初言再也聽不見了。陸景屹,愛你太疼了,我不再愛你了。三年後。機場,陸景屹剛下了從法國回來的飛機,身後跟着一群人。他眼神冷酷,毫無起伏的開口:「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助理聲音發抖:「陸總,跟夏初言小姐相似的人,實在是找不到了……」整個圈子都知道,自從三年前夏初言跳崖死了,並且連個屍體都沒留下之後。陸景屹就瘋了。一天沒找到夏初言的屍體,他就一天不相信她死了。哪怕她從萬丈懸崖跳下去,可能早就粉身碎骨。可陸景屹就是不信,瘋了一樣到處找她。脾氣越來越暴戾,手段越來越殘忍。找不到,他就拿別人撒氣。無數個競爭對手被他折磨的傾家蕩產,人人對他避之不及。他還收集了無數個跟夏初言相似的女孩。要求她們每天跟夏初言穿的一樣、說話一樣、連笑也要一樣。不夠像的,直接送去整容。並且一直源源不斷的要手下人去找新的。聽到助理的回答,他眼裡閃過一絲冷光。一抬眸,卻無意間在人群里看到一個穿白衣的女孩。她仰着頭,在跟面前的男人接吻。剎那,陸景屹卻僵在原地。他不敢置信的看了許久。那張臉,跟夏初言一模一樣。絕對不會錯,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了三年的人!她沒死!夏初言沒死!可是……她居然在和別的男人接吻。陸景屹雙眼猩紅的衝過去,緊緊抓住女孩的手。「夏初言!」他咬着牙沉聲喊出這兩個字。女孩轉過頭,卻漠然無比的看着他,帶着一絲被打斷的不耐。「不好意思,先生,你哪位?」陸景屹幻想過很多次,如果真的找到了她。再次見到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她可以做任何的事,可以打罵,怎麼能解氣怎麼都可以。甚至可以用他的命償還。而他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就和18歲那樣,無論怎麼樣都不會鬆開手。可這一句「先生」,遠比這些要痛一萬倍。男人將她護在身後,目光狠戾:「請你對我女朋友放尊重點。」陸景屹眼梢微紅,暴戾如斯,壓低着嗓音質問:「誰是你女朋友?」女人卻給了他一個淡然的笑容,隨即就走到了陸景屹的面前:「我知道,您是陸氏集團的陸總吧,說來也巧,我不久前剛好聽說您一直在找長得很像您未婚妻的女孩對吧?」「我很像嗎?」她輕揚着嘴角,笑眼彎彎。靜靜注視着陸景屹。秋天溫暖的風在他耳邊吹盪,夾雜着女人柔和的聲音。很像。怎麼能不像呢?一顰一笑,乃至聲音都和夏初言一模一樣。陸景屹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就像18歲那年,永遠都不會放手。可是如果那個人不願意怎麼辦?女人卻十分輕蔑地道:「愚蠢。」這麼多年來,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敢這樣說自己的人。
但奇怪的是,陸景屹好像怎麼也生不起氣來。因為他的直覺告訴她,他面前的這個女人,一定就是夏初言。她為什麼不承認?是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嗎?她掙脫開陸景屹的手,眼裡毫不掩飾對陸景屹的厭惡,「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都是渣男。」稍稍往後退了一步,摟着身旁男人的手:「我們走吧,阿執。」沈執寵溺地點點頭,冷眼警告陸景屹。她就要和這個叫阿執的男人走了。走?他費盡心思地找了她三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她,還就在自己的眼前。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能讓她走?陸景屹揮了揮手,旁邊的助理得令就讓手下把他們攔住。沈執徹底的怒了,轉頭對着他責備地說私自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法?麗嘉他敢在大街上圍人,人人都在說他瘋。這三年都這麼瘋過來了。他害怕這個?陸景屹面對沈執的威脅不痛不癢,仔細地端詳着她。似乎在尋找着某一處和夏初言不一樣的地方。沒有,一點都沒有!她就是夏初言!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秦舒冷淡的躲開陸景屹伸過來的手。他停在半空的手止不住的發顫。想要開口解釋,解釋過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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