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小戲子她身軟聲甜不好撩》[民國:小戲子她身軟聲甜不好撩] - 第1章(2)

的搖錢樹,又被顧司令看中了,以後成了顧司令的耳邊風,身份自然是不一樣的,自己可得好生伺候了!

便當即吩咐了小桃:「你個不長眼的,還不趕緊去把廚房裡上好的雞湯端上來給舒小姐補補身子!」

還真不是舒意想通了,現在最大的一個問題是,那本小說她還沒有看完!後續是什麼來着?她不知道!!

舒意端着湯碗靠坐在床上,一碗雞湯下肚,整個人暖和了不少。

她用了十天的時間,徹底認清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既來之則安之。

老天爺既然給了她這個重生的機會,她自然是得抓住了,至於接下來會遇到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了看掛鐘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舒意沐浴完換了身衣裳,便聽見門外傳來幾人整齊的腳步聲,同時摻雜着謝班主諂媚的聲音:「周副官,這邊請。」

轉眼的功夫,人已經到了門口,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四五的青年,他穿着一身筆挺的綠色軍裝,頭髮向後梳的一絲不苟,冷冷的目光在屋內掃視了一圈,最後停留在舒意的身上:「舒小姐,到時間了」

軍人在那個動蕩的年代就是權利的象徵,腰間的配槍便是最好的證明,尋常老百姓唯恐得罪了這些軍爺,平時見了也都繞路走,哪個不是老老實實。

這戲班子里一時間多了十幾位配着槍的軍爺,所有人都嚇得花容失色。

謝班主更是全程膽戰心驚的偷偷瞄着舒意,生怕這個大小姐一不開心又鬧出什麼幺蛾子來,到時候惹得軍爺不高興,整個「綉台」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舒意穿書前作為翻譯官,見過的大場面多了去了,哪能被這幾個人的氣勢給鎮住,便不卑不亢的點了點頭:「勞煩幾位外邊等等,我加件衣服便去」。

她這態度,倒是讓來接她的周勉微微愣住,本來以為就是個長相漂亮的普通戲子,卻不想眼前人舉止氣度更像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般從容不迫,讓他不由的另眼相看。

舒意這幾天已經想通了,知道此事躲不過,那就想辦法面對,這一通折騰,總不能再死一次!見招拆招罷了。

十分鐘後,舒意坐上了那輛黑色汽車,汽車沿着寬闊的馬路向前行駛,車窗外漸漸暗了下來。

舒意全程偏着腦袋看着窗外忽閃而過的景象,偶爾有暖黃色的燈光晃在她臉上,帶着清冷的破碎感。

周勉坐在副駕駛,透過後視鏡偷偷的打量着舒意,心想:不愧是顧司令看上的人兒,可真漂亮。

汽車開了十幾分鐘,舒意看見窗外的景象變成了修剪整齊的綠化帶,兩旁站的筆直的士兵對着車子行了軍禮,打開了那扇大鐵門。

下了車,很快就有小兵帶着舒意進了一幢白色的洋房。

在書房裡,舒意見到了那個和自己糾纏一生的男人。

顧州白高大的身軀靠坐在木製的椅子里,他五官深邃俊朗,高挺的鼻樑,那雙如鷹一般鋒利的眼神太過銳利,讓人不敢直視,尤其是他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陰鬱暴烈。他從上到下的掃視着眼前的佳人,濃密的眉毛一挑,發出一聲嗤笑:「抬頭」。

這張精緻漂亮的小臉顧州白已經見過一次,但是今天再見卻有着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像是,變了有一個人!

眼前的佳人穿着一身素色的旗袍,勾勒出恰到好處的曲線,一頭如墨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在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澤,身上沒有什麼飾品裝飾,素白的臉上未施粉黛,花瓣一樣的唇,一雙黑色的眼珠清澈的彷彿能透視人的心靈。

顧州白的視線停留在舒意的脖頸上,上面還有着一圈淡淡的紅暈,他的眼神變得深沉,像是盯着一隻已經到嘴的獵物,只等着他撕開入腹。

長得就是漂亮,可不就是長在他審美點上了嘛!

顧州白從椅子里起身向前幾步,高大魁梧的身軀遮住了舒意麵前的一大片光。

舒意抬頭,發現顧司令比自己高了一整個腦袋不止,危險的眼神正在自己身上流連。

她立刻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主動後退一步,雙手交疊在小腹前,向著顧州白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異常誠懇:「久聞顧司令大名,平日里街頭巷尾傳聞,顧司令就是這江浙地帶的鎮心符,百姓商家無不對您表示敬重。您是人民心中的大英雄,自然是要正經人家千金小姐才能匹配的上,小女子出身低微,一介戲子哪能辱沒司令的名聲,今日之事,還請司令放小女子一馬,小女子感激不盡。」

舒意言語懇切,低着頭像是個虔誠的信徒。

顧州白安靜的聽完了她這一番話,微微挑了挑眉,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纖細的身軀,心中的沉念只有自己知道。

本來是被人拖着聽了場戲,卻沒想被吸檯子上的身影拉住了心思。

眼前的佳人,一舉一動都如此的撥人心弦,他怎麼可能放過她。早在初見的那天晚上,顧州白就想把人給綁回來!

現在看着,倒是更合自己的心意。

「不用想着怎麼感激不盡了,你只要在床上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行。」

顧州白一字一句的開口,眼神卻始終停留在舒意的身上,他滿意的看到眼前的佳人煞白了臉色。

舒意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僵硬,想她活了二十幾年,家裡的爸媽哥哥哪個不是把她當作手心寵,平日里更是一句重話也沒有人對她說過,何時需要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

現如今自己跪地求饒,不過想保全自己的清白之身,卻連命都握在別人的手中。

在這個年代,沒有人會去管一個小人物的死活。

顧州白想捏死她,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顧州白上前兩步,伸手把舒意從地上橫抱了起來,他低着頭,正好看見懷裡的人兒煞白的小半張臉,認命般的靠在他的懷裡。

懷裡的佳人僵硬着身軀,但是沒有掙扎。

自己此刻若是反抗,無異於是以卵擊石。既然硬碰硬不是最好的辦法,那便讓自己少受些苦。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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