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小戲子她身軟聲甜不好撩》[民國:小戲子她身軟聲甜不好撩] - 第2章

完全陌生的環境,完全陌生的氣息。

年輕女孩兒的身上帶着淡淡體香,乾淨而美好,是最高級的香味。

顧州白被投懷送抱慣了,平日里哪輪得到他來主動。

偏偏懷裡的小姑娘緊閉着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倒是新增了不少的樂趣。顧州白惡趣味的想,誰不喜歡這樣的征服欲呢?

兩個完全陌生的人,卻有着最親密的接觸,那種肌膚相親的觸感,帶着難堪和強制的意味。

這天對於舒意來說,就像是進入了煉獄,被一次次的提醒自己的身不由己。

但是對於顧州白來說,卻是異常美好的體驗。

手下的柔軟,像是上好的綾羅綢緞,讓人流連忘返。

顧司令稍微用力,就能把眼前的一切撕碎。

少女壓抑的低泣,發紅的眼角就像是一灘深水。讓顧州白恨不得溺死其中。

他並沒有因為眼前人的哭泣而心軟。

沒有絲毫的憐惜溫柔。

惡趣味的想,總覺得缺了什麼,那就繼續。

屋內是一片溫色。

斷斷續續的求饒聲直到天亮。

顧州白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神清氣爽,身體和心靈的滿足像是卸下了全身的不適和疲憊。

可舒意的狀態就沒那麼好了,她整個人陷在寬大的深灰色的床單中,墨黑色的長髮披散開來,露出的小半塊肩膀上滿是青紫的痕迹,她蹙着眉,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像是做了噩夢,臉色泛着不正常的紅暈,透過那薄薄的肌膚,甚至可以看見皮膚下的青紫色血管。

顧州白掀開被子,意外的看見了床單上的一抹紅,像是盛開在床單上的絢麗花朵。

他挑了挑眉,隨即又相當滿意的輕笑出聲,難怪昨天的感覺如此的好。

望着眼下緊閉着眼睛的佳人,顧州白只覺得自己心裏就像是有成千上百隻螞蟻在爬,倒是難得的覺得稀罕。

但是很快他也發現了不對勁兒,眼下人的呼吸似乎有些重!臉色也紅的不正常。

探上舒意的額頭,果然燙的嚇人。

舒意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餵了葯,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下午才慢慢的醒了過來,環顧四周,還是昨晚的房間。只是很身上乾爽,已經換了新的睡衣。

房間里還有一位老醫生和伺候的小丫鬟,看見舒意醒來,又給她做了簡單的檢查。

滿頭白髮的老醫生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默默的嘆了口氣。

如今這個年代,這些軍爺想要捏死一個人還不是隨手的事情,想着眼前女子的年紀和自家閨女差不多大,他也只能默默的嘆了口氣,世道不平,造化弄人!

臨走時特地給舒意留下了一小瓶葯,慈祥的眼裡滿是憐憫:「孩子,這些葯記得按時吃,你也要想開些,保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舒意看着眼前的老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是她遇見的第一個真心關心自己的人,不由的眼眶濕潤,強忍着淚水點了點頭。

顧州白很快回來了,一推門就見到了那個在自己心裏徘徊了一上午的人兒,她縮在被褥里,穿着絲質的睡衣,低垂着眼,臉色恢復了正常,就是削尖的下巴,像極了易碎的陶瓷娃娃。

顧州白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便抬手捏起眼前人的下巴,聲音還是沒有任何起伏:「情況怎麼樣?」

舒意忍住心裏的不適,勉強的扯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好半天才吐出兩字:「司令」。

顧州白聽見這沙啞的嗓音,眉眼間帶上了不滿,這也太不禁折騰了。

他還想着自己回來溫香軟玉的抱個滿懷,怎麼就成了這副樣子。

一旁的老醫生適時的上前兩步,恭敬的半彎着腰:「回顧司令,這孩子身體本就虛弱,這次是感染了風寒,未來這十天半個月怕的是要單獨隔離好生修養了,別傳染了司令才是。」

顧州白子心裏有些不悅,但也找不到地方發泄,眼前這人因為什麼感染風寒自己再了解不過。便吩咐了醫生好生照料,離開了院子。

舒意稍微好了一點了,就要求要回「綉台」,顧州白也沒有過多阻攔,他位高權重,自然是不會把心思都放在一個小戲子的身上,再加上她這段時間也沒法伺候自己,便派車把她送了回去。

舒意剛下了車,門口的一堆人紛紛圍了上來。

為首的是謝班主,還有戲班子里大大小小的角兒,眾人站成兩排,眼裡無不都是羨慕嫉妒的神色。

舒意出門時穿的那身旗袍早已被撕碎,這會兒身上是一件嶄新的洋裝,是最時髦的款式,襯托的整個人更加的嬌俏可人。

謝班主機靈的眼神一轉,這尋常人家,哪裡有機會穿洋裝啊,臉上的褶子立刻堆滿了笑,討好的的攙扶着舒意:「哎呦喂,我的大小姐,還真是這身行頭最適合您的身份。你那屋子早就讓小桃給你暖好了,廚房裡頓了上好的鴿子湯,馬上就給你送來,你快進屋歇着去。」

舒意沒什麼表情,避開了眼前人的一眾視線,強忍住身體的不適,挺直了背脊獨自進了屋。

房間里燒了暖爐,舒意直到進了門才逐漸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失力般的跌坐在床頭,渾身就像拆卸組裝後般疼痛,多走幾步路都是費勁兒。

強烈的無力感和屈辱感刻湧上心頭,舒意眼裡的淚水無聲的滑落。

小桃心疼的端上了鴿子湯,忍住眼裡的淚水道:「小姐,您先吃點東西吧。」

舒意憤恨的扒下了身上的洋裝扔在地上,吩咐小桃:「丟出去,別讓我再看見它!」

舒意在床上連着躺了三天,這期間一直斷斷續續的反覆發燒,整個人都不大清醒。

那些恭維着巴結她的人聽說她感染了風寒,一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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