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瑗許遲澈》[喬靜瑗許遲澈] - 第2章

陸灝琛感覺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喬靜瑗出獄後在他面前受辱的模樣,如同走馬燈般在他腦海中不間斷的播放着。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妍說得沒錯,他和江亦琛才是最大的兇手!
陸灝琛跪在地上,發出了絕望的嘶吼:「靜瑗,對不起……」
只可惜,這聲對不起來得太遲了。
就在這時,陸灝琛的別墅大門再度被人踹開,一隊警察沖了進來。
而那為首的冷麵長官,正是今天在陸氏集團門口,同陸灝琛說話的那位警官許遲澈。
許遲澈看見別墅內滿地狼藉,顯然是有打鬥痕迹,卻連眉頭都沒挑一下,依舊是公事公辦的語氣。
「犯罪嫌疑人江庭遠,惡意殺害死者喬明月,以故意殺人罪逮捕。」
「至於陸灝琛先生,我們查詢到死者喬靜瑗生前撥打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你的,你有逼死她的嫌疑,所以煩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這樣的場景是如此的熟悉,正如五年前蘇妍跳海後,喬靜瑗所遭受的一切,江庭遠和陸灝琛都不由得一怔。
直到二人被警察戴上手銬,江庭遠才後知後覺的大吼道:「你憑什麼抓我,你有證據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遲澈看着暴怒的江庭遠,嗤了一聲:「我管你是誰。經過對比,死者喬明月身上的腳印就是你的,你還想抵賴?帶走!」
而陸灝琛始終沒有掙扎,任由警察架着他上了警車。
將陸灝琛和江庭遠押上警車後,執行任務的那幾名警員忍不住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這個許警司什麼來頭啊?剛來樺城就抓了陸家和江家的太子爺,他還真是膽大包天啊,陸江兩家人會繞過他嗎?他不會是初來乍到,所以還不知道陸江兩家背後盤根錯節的勢力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跟在這麼公事公辦的好警司身後做事,我感覺我的腰桿都比之前直了。說實話我還真不希望許警司被陸家江家給整治,畢竟這樣公正無私的人現在不多了。」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諒他陸江兩家也不敢漠視法律吧!這回我站許警司!」
一旁,有個一直一言不發的一人忍不住說道:「不是,你們是不是沒聽說過許警司的事迹啊?」
眾人面面相覷,看向了唯一一個知情的同僚。
那人無語的望了望天,隨即說道:「許警司,姓名許遲澈,年齡二十八歲,一級警司。海市人,兩年前從特殊部隊收編至人民警察隊伍。在任兩年,偵破了好幾起特大案件,連升三級,是國內最年輕且晉陞的最快的一級警司。」
眾人面露驚訝之色,但又有人說道:「可許警司就算這麼厲害,也躲不過陸江兩家放冷箭啊!」

第十八章

那人笑了笑,隨即說道:「這你就不懂了,許警司不僅履歷優秀,家世更是顯赫。許家在海市的地位,乃是陸江兩家加起來都只能望其項背的存在。他並非是初來乍到,不認識陸灝琛和江庭遠所以莽撞行事,而是不管他抓的人是誰,在他看來都只有犯法和沒犯法的區別。所以,你們有空擔心許警司的安危,還不如擔心一下自己。」
與此同時,許遲澈關上了陸灝琛家的房門,看見警車還沒開走,而手下眾人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着什麼。
他擰了擰眉,冷聲問道:「在幹什麼?還不收隊?」
眾人被嚇了一跳,隨即作鳥獸散,飛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許遲澈也坐上了最後一輛警車,揚長而去。
誰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透明的魂魄始終漂浮在半空中。
而那魂魄,正是剛剛目睹了一切的喬靜瑗!
誰都不知道的是,自從跳樓自殺以後,喬靜瑗的魂魄便始終漂浮在陸灝琛的四周。
喬靜瑗不知道她死後為何沒有下地獄或者是上天堂,而是化為了一縷魂魄,以第三人稱的視角看着自己死後,周圍眾人的反應。
她曾經聽家中長輩說過,人死後如果執念太深,興許會化為一縷冤魂。
念及此,喬靜瑗不由得自嘲一笑。
或許是她對陸灝琛和江庭遠的恨意,讓她遲遲停留在這裡吧。
雖然她選擇從陸氏集團的頂樓跳下,勇敢也懦弱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但她心中對陸灝琛和江庭遠,以及蘇妍的怨恨卻沒有消失。
憑什麼,她們一家家破人亡,而陸灝琛他們幾個罪魁禍首卻始終逍遙法外!
在變成一縷魂魄的這段日子裏,喬靜瑗跟着失魂落魄的陸灝琛回到了他的私人別墅,她看見了蘇妍偽善的面具被撕裂,看見了江庭遠和陸灝琛得知真相後的痛苦。
可不知為何,喬靜瑗在看見他們瘋狂亦或是痛苦時,心中卻沒有半分波瀾,更沒有半點報復的快感。
不是她已經放下了,而是他們的痛苦對她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因為他們就算再痛苦,再悔恨,都換不回她深愛的父母,還有月月……
就在喬靜瑗出神的時候,眼前的場景竟驀的一轉,她來到了警局。
面對江庭遠的暴怒和陸灝琛的心如死灰,許遲澈始終是冷着一張臉,全然沒把他們二人放在眼裡。
看見此情此景,喬靜瑗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畢竟在樺城,許遲澈還是第一個敢這樣不把陸灝琛和江庭遠放在眼裡的。
要不是她剛剛聽見那幾個人湊在一起說出了許遲澈背後的勢力,喬靜瑗還真的會隱隱為許遲澈捏一把汗。
畢竟這些年來,光是陸灝琛和江庭遠對她的報復,讓喬靜瑗現在回頭想想,都依舊背脊發涼,就更別說他們身後的陸江兩家了。
她希望,像許遲澈這樣正直的人,能夠不要被姦邪小人所阻撓。
第十九章

喬靜瑗跟在陸灝琛身後飄了整整一個月,她看着陸灝琛和江庭遠被關進了看守所,又見證着他們二人被送進了法庭。
他們猜的沒錯,陸家和江家果然不滿許遲澈的行事作風,堅持將事情鬧上了法庭。
而許遲澈則以喬靜瑗的名義,將陸灝琛和江庭遠告上了法庭,至此,這場震驚全樺城的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
「被告人江庭遠,因故意殺人罪證據確鑿,被判處七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陸灝琛,因故意傷害罪證據確鑿,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全場嘩然,誰都沒想到,曾經高高在上的陸灝琛和江庭遠,竟然真的落了個牢獄之災的下場。
就連漂浮在半空中的喬靜瑗,聽見法官的宣判也覺得有些恍惚。
她們一家人的仇恨,時至今日也算是報了。
喬靜瑗忍不住轉過身,看向坐在法院角落裡,那個穿着一身警服的冷漠男人。
他表情冷峻,眉目如畫,一身藍色的制服襯得他整個人禁慾又迷人。
見法官已經一錘定音,許遲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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