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瑗許遲澈》[喬靜瑗許遲澈] - 第2章(2)
也有些煩躁於應付這莊嚴肅穆的場景,他從法庭的側門離開,駕駛着自己的勞斯萊斯往城郊處開去。
他要去哪?喬靜瑗有些疑惑的跟上了許遲澈。
勞斯萊斯一路疾馳,只見他在樺城一處有名的城郊墓園停下了車。
已是深冬天氣,天空中下起了小雨,許遲澈從車門中抽出了傘,隨即撐着一把黑傘緩緩的走進了墓園。
喬靜瑗有些奇怪。
許遲澈不是海市人嗎,難道他在樺城還有故人?
見許遲澈在一處墓碑前停下,喬靜瑗加快了動作,好奇地想要上前看那墓碑的主人究竟是誰。
他站在了那墓碑前,將手中的黑色大傘向墓碑處傾斜,那墓碑便也被庇護在了傘下,不受雨水澆打。
許遲澈的這個動作,讓喬靜瑗心頭微動。
她想,這墓裡頭的人,定是讓許遲澈很在意的人吧?
否則,他又怎麼會在這無人看見的地方,為這墓碑遮雨?
只是,當喬靜瑗朝那墓碑上的照片看去時,竟驚奇的發現,那墓碑上笑靨如花的照片赫然是五年前的她自己!
喬靜瑗驚愕的看向了許遲澈。
許遲澈怎麼會有她五年前的照片?!
第二十章
在意識到這是她自己的墓後,喬靜瑗有些驚訝。
她早已沒了親朋好友,所以替她操辦身後事,為她買墓地,再讓人將她埋葬在這裡的人,不出意外的話,都是許遲澈。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喬靜瑗並不記得自己和他認識,而許遲澈是海市人,她是土生土長的樺城人,他們之間更不可能有交集。
難道說……許遲澈仁慈到對他負責的每個案件的受害者都這麼盡職盡責嗎?
連身後事也一併操辦,難道這就是宅心仁厚的許家大少爺?
喬靜瑗感到很奇怪。
但她此時飄在許遲澈身旁,看着黑白遺照上,自己依舊沒心沒肺的笑,心中感慨良多。
她已經不記得這樣的笑容,有多久沒在自己臉上出現了。
許遲澈靜靜的看了那塊石碑一會兒,隨即他伸出手,擦去了照片上被濺到的雨漬。
他將手搭在墓碑上,恍若是摸着喬靜瑗的頭。
這還是喬靜瑗跟着許遲澈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聽見他素來冷漠的語氣中帶了一些異樣。
「喬靜瑗,五年前,我第一次來到樺城。那時候,我受朋友的邀約,去看了一場你的音樂會。」
聞言,喬靜瑗愣住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外表看起來高冷禁慾的許遲澈,竟然去聽過她的音樂會?
「聽朋友說,你的音樂會一票難求,樺城裡更是有無數名流為你趨之若鶩。」
「在沒有見到你之前,對此我還有些不解。或許我不認為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可見到你之後,我又好像有點懂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男人為你傾倒。」
「那天你穿着一條白色的禮服裙彈了鋼琴,隨後又唱了歌。其實對於諸如此類的藝術我不太懂,但我到現在還記得,你當時燦若星辰的笑顏,和婉轉動聽的歌喉。」
「後來,我向朋友打聽過你的消息,得知了你追在一個男人身後很多年,而你是他的未婚妻。」
「君子不奪人所好,所以三日後,我便離開樺城回到了海市。只可惜,沒想到再見面的時候竟然就是陰陽相隔了。」
許遲澈的語氣中,有些遺憾。
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曾經驚艷過他的女人,再見面時竟然倒在了血泊之中。
當時的喬靜瑗瘦骨嶙峋,面如枯槁,一看就受了很多年的苦。
因此,許遲澈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倒在血泊中的她,和五年前那個驚艷過他的女人聯繫起來的。
所以他並未第一眼就認出她,又或許是不敢認。
後來,許遲澈從陸灝琛的口中得知了喬靜瑗的名字。
幾經調查後,他這才確認了當年的那個女人,竟然真的是她。
不過就是五年未見,怎麼會這樣?
第二十一章
許遲澈的手指掃過了墓碑上喬靜瑗的名字,他輕聲道:「靜瑗,很美好的名字。如果你死後會化作星星,那也必然會是最耀眼的那顆北極星。」
聽完許遲澈的這一番話,律周喬靜瑗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發酸。
已經好久沒有人如此珍視過她了。
曾經她還是那個名動樺城的天之驕女時,有無數男人為她趨之若鶩。
但當她跌下神壇之後,曾經那些追捧在她身後的人,也同樣對她極盡侮辱。
眼看她起高樓,眼看她宴賓客,眼看她樓塌了。
或許,那些人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是那個光環加身的喬家大小姐,而並非她喬靜瑗。
可這個世界上竟有這樣一個人,他見過她最最不堪的模樣,卻依舊對她溫柔以待。
他為她討回公道,將欺辱她的惡人繩之以法,為她的墓碑撐傘,甚至是……將她比作最耀眼的北極星。
許遲澈的臉色分明如常,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可喬靜瑗卻從中看出了一抹珍重的意味。
她有些想哭。
可魂魄又怎麼會有眼淚呢?
驀的,喬靜瑗感覺自己視線處有些模糊,再然後,她便感覺自己的魂魄越來越輕,緩緩往上升去。
看來,是她的時間到了。
她的執念已了,仇怨已結,而她也即將回到她本該去到的地方去。
可看着眼前這個身長玉立的男人,喬靜瑗的心中湧起了強烈的不舍。
她伸出手來,想要抓住許遲澈,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離他越來越遠。
喬靜瑗阻止不了自己魂魄即將消散的事實,她忍不住大叫許遲澈的名字,期盼着他能夠回頭看她一眼。
可許遲澈聽不見她的聲音,他也始終沒有回頭。
「許遲澈!」
喬靜瑗猛地睜開眼睛,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聲音竟能破喉而出了。
她能說話了?這又是哪裡?
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喬靜瑗趕緊坐了起來。
她環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喬家別墅,她的房間內!
喬靜瑗震驚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不是化作了一縷魂魄,即將消散了嗎?
喬靜瑗抬起自己的手,只見自己的雙手潔白而纖長,哪裡還有半點傷痕?
她曾經在監獄中被人打廢的右手,以及被江庭遠踩壞的左手,如今都正完好無損。
喬靜瑗的手忍不住的顫抖,她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拿起床頭柜上的梳妝鏡,看了看自己的模樣。
紅唇齒白,未施粉黛的小臉也依舊美得讓人心驚,不復憔悴和醜陋。
一個出格的念頭在喬靜瑗腦海中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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