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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蘇，你還要鬧多久才肯消停？」

戚白蘇心狠狠一抽：「我到底鬧什麼了？又怎麼樣才算消停？」

江青山皺起眉，看起來不相信她。

戚白蘇看着男人眼裡的冷漠，痛苦中浮起不解。

她很想知道，他對這段婚姻到底有沒有抱有一絲愧疚？

可現在儼然不是介懷這些的時候。

戚白蘇抑着胸腔的鈍痛，冷靜述說：「江青山，我真的沒有和你鬧，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本心。」

「打從你接何雪瑩過來開始，我就知道你從沒放下過她，你因為跟她賭氣才娶了我，我也認了。」

「可我現在真的不想繼續了，我阿媽病了……」

說著，她難掩哽咽，仰頭含淚望着江青山的眼睛：「江青山，我放你自由，你也放我離開，行嗎？」

可話落，男人卻黑着臉一把奪過她的證件。

戚白蘇錯愕，下意識去搶回：「你幹什麼？還給我！」

沒有證件，她怎麼帶阿媽去治病？

江青山抓住她伸出的手，鷹一般的目光籠罩下來：「你這些胡言亂語，我就當沒聽過，但軍婚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別再給我惹麻煩。」

男人的冰寒刺的戚白蘇一陣無力。

「我只不過要帶我阿媽去治病，怎麼就給你惹麻煩了？你不准我走，如果讓我阿媽錯失治療的機會，你難道就不虧心嗎？」

沉寂間，江青山冷硬的嗓音像熔岩灌入她的耳朵里——

「當初是你自願跟過來的，在軍隊就得按照這裡的規矩來，就算結果不和你意，也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