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 - 第1章

飛行途中,唐酥獨自坐了一排,睡了一路,霍斯年則是和梁聰討論着工作的事情。
只是,梁聰明顯能感覺到,霍斯年的注意力不是那麼集中,時不時地便會往唐酥那邊看。
作為一個聰明的助理,梁聰對此視而不見。
那天在霍斯年的辦公室看到耳釘時,梁聰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唐酥的。
一男一女要幹什麼、多激烈,才能把耳釘弄得掉下來。
那天霍斯年忽然發短訊讓他去辦公室一趟,梁聰本是一頭霧水,直到看到耳釘的時候,終於明白了來龍去脈。
所幸他這些年風浪見慣了,心理素質極好,說謊不眨眼,成功替霍斯年應付了詹語白。
但梁聰還是驚訝了一番,沒想到霍斯年竟然會和唐酥暗度陳倉……
唐酥,那可是他小舅子喜歡的女人,如果有一天被發現了……詹家和裴家豈不是得亂成一鍋粥?
梁聰想到這裡有點害怕,他還是好好給兩人打掩護吧,免得腥風血雨。
——
詹彥青回到公司的第二天,就給了詹語白一個下馬威。
開會的時候,他和幾個高層一起反對了詹語白的一個投資計劃。
這事兒很快就在峰合內部傳開了。
詹語白的身份在圈內不算什麼秘密,普通員工不清楚,峰合的高管卻是心中有數的。
一個養女而已,即便能力再強,公司最後還是要交到詹彥青的手上。
這場會議最終不歡而散,詹語白聽見了不少閑言碎語,心情沉到了谷底。
她再也無法保持平時的溫婉形象,走出了辦公樓。
詹語白把車停在一條無人的偏僻小路上,狠狠砸着方向盤,臉上的表情猙獰得可怕。
詹語白在這條路上待了有半個多小時,情緒終於平靜了些許。
她對着後視鏡熟練地補好了妝,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
詹語白驅車到了萬華,一路暢通無阻到了樓上,卻被秘書辦的人告知,霍斯年出差了。
詹語白的臉色一白,霍斯年根本沒和她說這件事兒。
詹語白:「他帶誰去的?」
秘書辦的人說:「帶了梁助和新來的姜助。」
詹語白:「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詹語白保持着優雅,走進電梯後,臉色便快速垮了下來。
——
傍晚時分,唐酥被霍斯年叫到了房間。
來之前,霍斯年讓她用心打扮一下,唐酥選了一條紅色的修身連衣裙,長度到膝蓋下面,剛好露出了筆直纖細的小腿和腳踝。
她踩了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走起路來,腰和胯一同扭着,攝人心魄。
唐酥進來房間後,霍斯年的視線便定在了她的身上。
唐酥故意露出了羞赧的表情,牙齒咬住下嘴唇,欲說還休的眼神像是帶着鉤子。
霍斯年輕呵了一聲,「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
唐酥瞟了一眼下面,反唇相譏:「哥哥好像比我更迫不及待呢。」
霍斯年繃著下顎,不接話。
唐酥大膽地往他面前走過去,手指往下,「哥哥就這麼喜歡我么,只是看着我就這麼激動了,我好驚喜哦。」
霍斯年:「拿開你的臟手。」
唐酥:「口是心非玩久了就沒意思了哦,哥哥。」
嗡嗡嗡——
霍斯年準備動手把唐酥推開的時候,他兜里的手機響了,唐酥轉手就要去掏他的褲兜。
霍斯年搶先一步把手機拿出來,但唐酥還是看到了來電顯示。
「是未婚妻的電話呢。」唐酥笑着說,「哥哥快接呀,別讓她擔心。」
唐酥嘴上調侃着,手也沒閑,趁他不注意按下了接聽。
霍斯年:「有事么?」
詹語白:「你出差了?」
霍斯年:「你怎麼知道?」
詹語白:「我來公司找你,秘書辦的人說你帶着梁助和念汐出差的了。」
唐酥聽見自己的名字,輕輕笑了起來,手在霍斯年身上亂摸着。
霍斯年按住她的手,應付詹語白,「臨時的決定,沒來得及通知你。」
詹語白:「沒關係,只是,你帶念汐過去……她熟悉公司的業務么?」
唐酥笑得更燦爛了,這是開始試探了啊,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這通電話?

第040章她聽見了

唐酥踮起腳來,趁霍斯年要開口的時候,猛地咬上了他的喉結,然後伸出舌頭,繞着那片凸起舔了一圈。
霍斯年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呼吸粗重,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氣。
壓抑的喘息聲,清晰地傳入了詹語白的耳朵里。
霍斯年陰翳地看着唐酥,唐酥卻絲毫不怕,貼在他耳邊說,「她聽見了哦,好刺激。」
「霍斯年,你怎麼了?」詹語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
此時,詹語白在電話那邊,臉色已經蒼白得不像話了,右眼皮也在不斷跳躍。
霍斯年:「打電話走神了,走路撞到了小腿。」
詹語白沉默了幾秒,「還好么?」
霍斯年:「沒大事,你還有什麼事情么?」
詹語白:「沒有,只是電話問問你,出差照顧好自己,腿上的傷……讓念汐去買點葯吧。」
霍斯年:「讓梁聰去買了,她今晚忙。」
詹語白:「嗯?」
霍斯年:「陪酒。」
詹語白一愣,隨後笑着說,「也不要讓她喝太多,她畢竟是個女人。」
唐酥翻了個白眼,就這麼看着霍斯年睜眼說瞎話,應付完了詹語白,而詹語白好像絲毫不懷疑他。
詹語白聽不出霍斯年在撒謊,正如霍斯年看不出詹語白的惡毒本性。
從這個層面來看,他們兩個人還是很般配的。
霍斯年放下手機,便一把推開了唐酥,漆黑的瞳孔帶着厭惡與不耐。
唐酥挑眉,「哥哥不要麼?」
霍斯年:「留着你的力氣應付陳遠東。」
陳遠東,就是霍斯年今天要見的那個客戶。
唐酥本身也沒打算和霍斯年做什麼,調戲幾句後,便欣然接受了這個結果,跟隨他去了度假村的餐廳。
包廂已經訂好了,陳遠東是東道主,唐酥被霍斯年帶過來時,陳遠東已經在等了。
看到霍斯年後,陳遠東起身和霍斯年握手,兩人寒暄幾句後,陳遠東的目光便落在了唐酥身上。
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艷,「裴總,這位是?」
霍斯年:「唐酥,助理。」
無需霍斯年催促,唐酥已經向前一步,主動去和陳遠東握手,「陳總您好,唐酥,久仰陳總大名了。」
她從善如流,聲音帶着幾分天然的媚和嗲,沒有幾個男人抗拒得了。
這其中自然就包括陳遠東。
陳遠東握住了唐酥的手,遲遲不肯鬆開,看她的目光也十分**,唐酥也不掙扎,仍是朝他笑着,絲毫不吝嗇散發自己的魅力。
霍斯年冷冷提醒,「姜助,過來給我拿外套。」
有了這句話,唐酥才堪堪把手從陳遠東手中抽回來,「陳總,我們一會兒聊哦~」
霍斯年的臉又黑了幾分。
唐酥若無其事走上來,拿着霍斯年脫下的外套掛在了一旁,隨後入座。
唐酥坐在了霍斯年身邊,和陳遠東面對面。
應酬免不了要喝酒,陳遠東又一早盯上了唐酥,和霍斯年聊完正事,就開始給唐酥灌酒。
唐酥來者不拒,陪陳遠東喝了好幾杯,兩人聊得不亦樂乎,霍斯年倒成了被忽視的那個。
陳遠東倒不覺得霍斯年的沉默有什麼問題,商場上帶個女秘書或者女公關來談生意,做個順水人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霍斯年肯定也懂這個規則。
陳遠東稱得上閱人無數了,卻也從沒見過唐酥這麼勾人的女人,男人想要的清純和風情她都有,主動熱情,偶爾咬着嘴唇害羞一下,很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興趣。
霍斯年不阻止,陳遠東便變本加厲灌唐酥,唐酥又不拒絕,很快就醉了。
喝醉酒以後,她雙頰酡紅,身上的皮膚也透出了一層粉色,額頭滲的汗水沾**頭髮,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陳總,我們再喝……」唐酥拿起酒杯,醉酒之後,她的聲音更嬌了。
陳遠東聽得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他起來走到唐酥面前,正要動手扶她的時候,一直沉默的霍斯年忽然按住了唐酥的肩膀。
陳遠東原本已經喝得有點兒上頭了,卻因為霍斯年的這個動作清醒了幾分。
霍斯年這意思,他有些看不懂了。
霍斯年:「陳總,今天就到這裡,姜助理我讓人帶回去了。」
陳遠東這才了解霍斯年的意思,合著他找這麼一個極品過來,真的只是陪他喝酒的。
陳遠東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在霍斯年的眼皮子下面做什麼。
陳遠東:「好好,下次有機會再喝。」
下次找個霍斯年不在的場合,把唐酥帶回酒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麼會勾引男人的極品,想必私下沒少做過這種事,有錢,不愁睡不到她。
陳遠東和霍斯年客套了幾句之後,被外面的保鏢扶着離開了。
唐酥:「陳總,拜拜,下次再一起喝哦~」
霍斯年陰沉着臉給梁聰打了電話。
梁聰被霍斯年叫進包廂後,就看見了喝醉酒的唐酥。
唐酥朝梁聰招手,笑得眉眼彎彎的,「梁助,你來啦!你今天怎麼這麼帥啊!」
梁聰後背一涼,下意識去看霍斯年那邊,果不其然看見了他的黑臉。
霍斯年冷聲吩咐,「把人帶樓上去。」
梁聰:「……我?」
「梁助理,走咯!」不需要梁聰動手扶,唐酥忽然站起來了,跌跌撞撞走到了他面前。
她走路在飄,一下倒在了梁聰身上,梁聰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扶住了她的腰。
然後又對上了霍斯年的黑臉。
梁聰手足無措,「裴總,我……」
霍斯年把唐酥拽到了自己身邊,和梁聰說:「去買解酒藥。」
梁聰如蒙特赦,應了一句「是」,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唐酥一臉不明所以,「梁助,你怎麼走了,還沒陪我玩呢……」
她嘟起嘴來,看起來有點委屈,那兩片唇瓣在燈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像多汁的水蜜桃,誘惑人上去咬一口。
霍斯年將她的肩膀按住,「你想讓他陪你玩什麼?」
唐酥終於肯回頭朝他看,只是,在看到他以後,那原本燦爛的笑容,立刻消失殆盡。
霍斯年被她的反應弄得不悅,直接掐起她的腰,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唐酥一路掙扎無果,進入電梯後,氣急敗壞地在霍斯年的肩膀處咬了一口。
霍斯年疼得皺眉:「你是狗么?」
「你才是狗,裝逼狗,瘋狗!」唐酥破口大罵。

她語氣很兇,表情不耐煩,但因為喝了酒,酡紅的臉為五官染上了媚態,罵人也像是在撒嬌。
霍斯年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安靜點。」
「我、偏、不!」唐酥聲音更高了,「瘋狗,誰讓你打我屁股,下流!」
霍斯年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一直覺得唐酥正常狀態下就話太多,沒想到她喝醉酒之後更加聒噪,吵得他太陽穴疼。
好不容易把人扛出電梯,霍斯年停在她房間門口,「房卡給我。」
唐酥還在嘟囔着罵他,醉醺醺的模樣,看起來不像能聽懂人話的。
霍斯年最後只能把唐酥扛回他那邊,進門後把她放在沙發上。
唐酥脫下高跟鞋胡亂砸出去,趾高氣揚地看向霍斯年,「我要喝水。」
霍斯年看着那毫無章法的一雙鞋,太陽穴劇烈跳動了起來。
「我要喝水,你是聾子么?還不趕緊給我倒?!」霍斯年沉思之際,忽然飛過來一個抱枕,砸在了他臉上。
不疼,但有人朝着他的臉這麼招呼東西,還是頭一回。
這個時候,梁聰買了解酒藥回來,正在外面敲門。
霍斯年壓下怒意去開門。
梁聰一走進來,腳下就被唐酥的鞋絆了一下,然後就聽見唐酥蠻橫的命令聲:「我讓你給我倒水!」
梁聰:「……」
這是真的喝大了吧,詹語白都不敢這麼命令霍斯年。
「裴總,葯在這裡……」梁聰如履薄冰。
霍斯年:「給她倒杯水。」
梁聰:「好。」
梁聰把水交給唐酥以後,唐酥很快就喝完了,梁聰又接了第二杯。
他順道拿出來解酒藥,跟她說:「姜助,你把解酒藥吃了吧。」
「好的哦。」唐酥很聽話地從梁聰手裡拿過葯來吞下去。
吃完葯以後,她笑嘻嘻地說:「梁助理,我發現你好帥啊。」
梁聰頭皮發麻,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來自背後的死亡凝視。
梁聰趕忙後退,「姜助,你喝多了。」
唐酥:「沒喝多啊,我酒量很好,下次咱們一起喝哦。」
梁聰:「……」
霍斯年:「還不走,等她拉你一起喝酒么?」
梁聰強裝淡定,轉身鞠躬,「裴總,我先走了。」
這是非之地還是趕緊走,他看不透霍斯年和唐酥究竟什麼關係,還是躲遠點吧,唐酥就……自求多福吧。
唐酥依依不捨地看着梁聰離開的方向,嘴巴癟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霍斯年冷笑了一聲,停在沙發前捏起她的下巴睥睨着她,「梁聰你也不放過。」
「你好煩啊!」唐酥把杯子里的水潑到了霍斯年臉上。
四周陷入了死寂。
霍斯年的眸子里翻湧着凜冽的寒意,而始作俑者唐酥渾然不覺,甚至還在幸災樂禍地笑。
「最煩你這種裝逼狗了。」
霍斯年怒火中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唐酥疼得叫出聲,手裡的杯子應聲落地,她被掐得紅了眼眶。
霍斯年:「酒醒了沒。」
對唐酥這個女人,就不能心軟,她根本就沒喝醉酒,藉著耍酒瘋戲耍他。
想到這裡,霍斯年掐得更加用力了。
唐酥的眼淚很快就下來了,一邊啜泣一邊控訴,「你欺負我……」
「鄭老闆,鄭老闆呢,有人欺負我……」她忽然叫起了鄭凜敘的名字。
聽見這個名字,霍斯年一瞬間清醒,將她鬆開,視線緊緊鎖定在她的臉上。
梨花帶雨,欲說還休,一雙漂亮的眼睛看向他時,帶了幾分恐懼,楚楚可憐。
霍斯年一瞬間竟是分不清她究竟有沒有在裝醉了,「滾回你房間。」
「可是我頭好暈……」唐酥拉住他的手腕,「扶我一下可以么?」
嬌軟的聲音沖昏了人的頭腦,霍斯年下意識把她扶起來。
結果唐酥站不穩,一腦袋撞在了他的胸前,很重的一下。
霍斯年:「你——」
唐酥:「嗚哇,嘔——」
他們兩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的。
霍斯年準備問唐酥撞疼了沒有,唐酥忽然吐了他一身。
霍斯年:「……」
酸味和酒味鑽入鼻腔,霍斯年只用餘光掃一眼,臉色便黑得和煤炭似的。
他忍着噁心把唐酥拎到了衛生間。
唐酥趴在馬桶前面吐,霍斯年把襯衫和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
昂貴的西裝孤零零躺在了地板上。
——
一個小時後,霍斯年洗完澡出來,酒店工作人員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
霍斯年進到卧室,唐酥已經躺在床上睡過去了,心安理得地佔了他的床。
霍斯年看得煩躁,準備再開一間房的時候,床上的女人彷彿洞穿了他的想法,忽然抓住他的手。
「陪我睡覺,我害怕。」
不知道是夢話還是醉話,聽起來可憐兮兮的。
霍斯年最終還是沒走,從另外一邊上了床。
剛躺下,一旁的女人便翻了個身,兩腿騎在了他身上,手臂也抱了過來,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胸膛內。
霍斯年口乾舌燥,抓住胳膊要推開她,她察覺到以後,不滿地哼了起來。
「要抱着睡嘛。」
霍斯年:「你確定你沒認錯人?」
當然,睡着的人是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的。
——
唐酥早晨醒來,頭嗡嗡地疼,睜開眼睛之後,猛地發覺自己正在以一個非常囂張的姿勢騎在霍斯年的身上,頭還枕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親密纏雋的姿勢,着實不太適合他倆。
多半是昨天撒酒瘋,把他當成人形抱枕了。
唐酥趕緊鬆開他後退,揉着腦袋去想昨晚的事情。
喝多了有些斷片,但幾個重要的畫面還是記得的,譬如她咬了霍斯年幾口,破口大罵他是裝逼狗,最後還吐了他一身。
唐酥掀開被子準備溜之大吉,結果突然被人拽着後領拎了回去。
一回頭,便對上了霍斯年那雙沒有溫度的眸子。
唐酥巧笑嫣然:「哥哥,早上好呀~」
霍斯年:「不繼續罵了?」
唐酥揣着明白裝糊塗,挑眉:「罵?我怎麼捨得罵哥哥呢,我心疼哥哥還來不及呢。」
霍斯年冷冷「呵」了一聲。
唐酥:「你不是讓我去陪陳總么,怎麼來你房間啦?一定是哥哥捨不得我了,對吧?」
霍斯年目光一凜,「怎麼,挺喜歡他的。」
唐酥:「當然不是啦,我最喜歡哥哥了。」
這話本來沒指望有所回應,誰知霍斯年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說說,有多喜歡。」

第042章**

唐酥反應速度很快,往他懷裡鑽了鑽:「想讓哥哥當我老公的那種喜歡呀。」
回應她的,是霍斯年的一聲冷嗤,不過唐酥不意外,她臉皮厚,被嘲諷了也可以笑得很開心。
霍斯年:「就這?」
唐酥:「哥哥不想和我結婚的話,我也不介意和你地下情。」
霍斯年眯起眼睛審視着她,似乎在品她這句話的真假。
他不是會顯山露水的人,可眼底的慾念出賣了他。
唐酥知道,他心動了。
縱使霍斯年這種在別人眼中高冷禁慾的男人,本質上也是下半身動物,從他開始在意她身邊的男人開始,唐酥就知道,自己遲早會成功。
他不說話,唐酥就趁熱打鐵,「不用負責的哦。」
霍斯年睨着她:「換手段了?」
他可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會乖巧聽話到不要他負責。
唐酥委屈地咬着下嘴唇,「我只是想待在你身邊,不要名分也可以。」
霍斯年:「呵呵,你確定你不會故意暴露在我未婚妻面前,藉此上位?」
狗東西,一肚子壞水,想得還挺全乎。
他是故意這麼問的,要她親口承諾不會去挑釁詹語白,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放心地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唐酥心裏問候着他大爺,表情卻格外虔誠,「我不會的,只要你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我會乖乖聽話的。」
霍斯年:「我沒興趣和別人同睡一個人。」
唐酥:「我和詹彥青沒有過。」
霍斯年:「別人呢?」
唐酥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鄭凜敘。
霍斯年這狗東西對鄭凜敘的介意程度,好像已經超過詹彥青了。
唐酥委屈地抿了一下嘴唇,「我跟你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你難道感覺不到么?」
他和詹語白這麼多年,不可能一次沒睡過吧,詹語白之前,他肯定也有其他女人。
睡了這麼多人,不可能分不清,他之前就是故意羞辱她的。
但霍斯年只是冷笑,「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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